鹿泉在咖啡厅见到张野的那一刻,他明白了,他可能是真喜欢上了张野。
性格沉稳,为人体贴,还是他喜欢的工作室老板,长得更是他理想中的成熟模样,线条分明,五官立体,鹿泉惦记着张野昨晚不给他看视频,嘴里一秃噜,就把野哥给拐回了家。
“野哥……你不喜欢裙子吗?”
自打进了房门,张野就一言不发地扫视他的房间,本以为野哥在构思如何改造,可野哥看见裙子的时候,身周气压明显低沉下来,鹿泉有点害怕,在墙壁与张野的胸膛之间颤栗。
“喜欢。”野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感觉像是被关在野哥给他打造的小笼子里,鼻尖萦绕的是野哥的味道,nai尖被野哥的胸腹给压住,往内凹陷,鹿泉想,他没有办法抱住野哥,因为这nai子太大了,总是隔出距离。
有点讨厌。
可野哥说喜欢他的裙子,是不是换上裙子,野哥就不会这么沉默了呢?
小泉神神秘秘地推他,说等会才准进来,张野估计小孩的确是紧张了,老实站在门外等。
“野哥,进来吧。”
……进哪里?张野推门进来,脑子瞬间宕机。
小泉换了身旗袍,三粒盘扣都没系上,爆满的nai子快把上身的布料给冲坏,rourou的屁股裹得好好的,偏偏侧面是高开衩,小泉从床上起身时,白粉的大腿就这么岔开,毫无戒备,张野站在门口都能看见小泉穿的是粉色的内裤。
“怎么突然换了裙子?”张野不知道这是不是暗示,就算鹿泉再单纯,可把男人拉进卧室,又换了身堪比情趣内衣的着装,还笑盈盈地冲他讨好。
到底是装纯,还是真纯?
“我以为、以为野哥想看……”小泉顿了顿,大胆地拉着张野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摸,“野哥不是喜欢看nai子吗?那今天给野哥摸,好不好?”
管他妈的装不装,老子忍不了了。
*
发了情的野兽往往不会在意对方能否承受,被狠戾甩到床上的小泉愣了,他没见过这样的野哥。
浑身的肌rou似乎都鼓胀起来,眼神凶狠,快将他撕裂一般——而手下撕裂的是他的衣服,本就快被撑坏的旗袍,张野这么粗暴地弄他,呲啦一声,从盘扣处裂了,左ru急不可耐地探头出来,意yIn过的nai头就这么暴露在张野面前。
鹿泉没有穿内衣。
常年握笔的手心有薄茧,摸上那团软rou时,小泉忍不住轻喘,同他自己摸相比,是另一种感受,刮蹭得有些疼,本就软绵绵的一大团,将粗糙硬扩的手掌好好地裹了起来,像是陷在了ru海里,稍微动一动都能带起一阵波澜。
揉弄了两把,娇嫩的nai头可受不住张野凌厉地玩弄,没一会儿就憋不住了,sao浪地在他指尖绽放,nai缝也开了口,迎接陌生男人的cao弄。
“野哥、野哥我疼……轻点儿,轻点儿摸……”
小泉躺在床上喘,乖乖地被他压在身下,拉住他的手哀求,可如果他拒绝,恐怕小泉也只会默默承受。
“小泉哪里疼?”张野半跪在床上,鸡巴早就勃起了,疼得不行。
嘴里说着被摸得疼,手却柔媚地攀着自己,还真是有一套。
“nai头、nai头被野哥抠得好疼……”小泉带着哭腔怨他,似乎没发现他下身鼓出的一大包,只迷迷糊糊地说自己的难受。
“那要野哥怎么做?”
小泉想了想,“野哥舔舔吧,舔舔nai头就不疼了。”
他记得自己舔nai头的时候,感觉很奇特,如果是野哥来舔,一定会更舒服的。
“嗯啊、不!不是这样舔——野哥!”
左边的nai子被野哥抓着,挤出鼓鼓囊囊的nai头和ru晕,全被野哥一口吃了进去,有力的舌尖不停地弹弄硬硬的nai头,在野哥火热的口腔里委屈地颤,可野哥不在意,又吸又咬,好麻、好疼!
还裹在衣服里的右ru却无人抚慰,野哥看不见似的,只管着他暴露出来的一边nai子,鹿泉莫名地开始委屈,“野哥、野哥另一边也要……”
张野双目发红,saonai子舔起来果然甜腻!只是这nai子的确大,张野的手掌不算小了,还不能完全握住一侧,本想叫小泉舒服了,再弄他另一边,没想到小泉竟先sao起来了,到这时,张野也不在乎鹿泉究竟知不知道引诱一个常年单身的健康男性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了,既然求他玩弄,那就不是简简单单摸nai这么简单了!
等不到野哥来脱,小泉自己把旗袍给褪至ru下,两团圆乎的大nai就冒着热气等他玩弄,张野都快憋疯了,抓着两团nai子不停搓揉,“小泉怎么这么sao?嗯?要野哥怎么摸?”
终于被完全抚慰,小泉眼角都沁出了泪,晕乎乎地要男人舔,“野哥舔舔,再舔舔吧,小泉好舒服……”
大nai子并在一块儿,两颗快爆开的nai头就相互磨蹭着,张野俯下身,直接一口含进这对莓果,发了狠地吮吸、啮咬、甚至妄图破开两侧张合的rou缝插进去!
“野哥——野哥!好麻、不要舔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