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醒醒,该下车。 ”燕清轻轻拍了拍岑真的脸。
“呼......”只传来岑真绵长的呼吸声。
燕清如愿以偿一把抱起岑真搭乘电梯上了楼,颠簸了一路的岑真,之前感觉自己躺在盒子里停停走走,一点都不舒服。现下被燕清抱在怀里,他的手臂有力、胸膛宽阔,自然比方才要好过许多,岑真就这么沉沉睡去,还打起了小呼噜。燕清哭笑不得,更觉岑真可爱。
进了家门,又是脱衣又是擦身的,一直服侍到了床上。看着毫无芥蒂躺在自己大床上的岑真,燕清血气翻涌总想干点什么不可。他不重欲甚至有点洁癖,现下看见岑真这么没有防备的样子,还是耐不住内心的悸动。
但是他忍了这么多天又让人去调查了解岑真,为的不是一夜风流,而是能将岑真这个人一直抓在手里,让他爱上自己离不开自己,所以也不打算做太多。
洗完澡的燕清脱了浴袍赤裸着坐到床边,恒温的室内也不觉寒冷,但是他怕岑真着凉还是给他在肚子上遮了条小毛毯。
床边的人缓缓伸出手,沿着岑真细腻的脸颊一点点划下来到胸前,像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不用抚慰就起了反应。他之前也包养过一两个个干净的小情,在性事上他们都不能像岑真如此轻易地勾起他的性趣。
那是种说不上来的浓烈感情,恨不得紧紧抱着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看着他在自己身下翻滚、yIn叫,但无法挣脱。
借着床头的小灯,可以看见粉红的两点暴露在空气中,害羞似的缩着,上手拨了拨,缩得更紧了,燕清翻身上床,跪坐在岑真的身上。
许是在梦中感觉到重量,岑真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想将身上的人甩下来。这一扭不要紧,因为姿势两人的下身紧紧贴着摩擦了几下,爽的燕清倒吸了口气,半硬的大rou棒直挺挺的翘了起来。
燕清俯下身,轻轻的吻落在岑真皱起的眉间,来到小巧的鼻尖,最后含住岑真还带着酒气的rou嘟嘟的嘴吮吸起来,叼起上唇摩挲着啃咬。
被人堵着嘴巴的岑真这个觉睡得真不踏实,先是重物压顶,现在是喘不上气。实在憋的厉害岑真张开嘴巴呼吸着,又给了燕清机会,水蛇般的舌头乘机钻了进去搅弄,把岑真吻的哼哼唧唧的让人听着可怜。
许是岑真哼的着实让人心疼,燕清终于大发善心放过了被亲的鲜红的嘴唇,室内的气温缓缓升高,两人身上都像覆了层光。
燕清舔舐过岑真脖子上薄薄的细汗,留下几枚吻痕后来到胸膛,张嘴包裹住一个ru头,得了趣似的,舌尖重重舔过又用牙齿轻咬,虽然知道岑真醉着燕清还是掀起眼皮想去看他的反应。
岑真早在燕清含住他ru头的时候,被刺激的抬起了胸膛,在旁人眼里看着倒是他自己主动教人去欺负。
贝齿咬着下唇,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几声模糊的闷哼。“嗯!”ru头传来阵刺痛,岑真闭眼痛呼,下一刻又被人安抚一般地舔弄了几下这个可怜的小家伙,酥酥麻麻的,岑真一直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另一个被冷落已久的小点不满意了,有意识似的去磨燕清的手。燕清闷笑几声,如愿将它叼进嘴里。
睡梦中的岑真以为自己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浴缸中泛起的水波时而拂过自己的前胸,时而绕过自己的小腹,只说饱暖思yIn欲,现在的岑真下身的细巧粉嫩冲天抬起了头。
燕清用指头点点看颜色就晓得压根没使用过的小鸟,它借了力道晃了晃吐出几滴馋人的口水。
伸出手摸了几下,燕清再也忍不住将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rou棒凑了上去,大手一起握住两根,你贴着我我贴着你的摩擦起来。
饶是谁被人这么把着下身刺激也要给点反应的,岑真本就被燕清压得喘不过来气,自己的命根子还被这么肆意把玩,挣扎了几下总算是张开了沉重的眼皮。
看着眼前饱满的摇摇晃晃的胸肌脑子还一片茫然,只余快感,没几下就射出来了。
燕清微喘着撑起手,粗壮骇人的rou棒还贴着岑真,岑真没有惊慌样子还迷糊地瞪着自己,心里起了下流的心思,狠顶了两下这才把人弄出了反应。
小处男岑真一开荤就来了个大的,不光是男的自己还是下面那个。
意识回魂就伸手去推燕清,得亏之前岑真醉酒燕清没使力控制他,才让岑真有了机会从他身下逃了出来。这下,岑真的酒不醒也得醒了。
岑真躲在床脚,还一边打量周围像在找路线逃跑的样子惹得燕清内心不快,状似慵懒地靠着床头,眼睛直钩盯着岑真,语气甚是柔和可手里动作没停:“真真,乖,过来。”
压根不愿就这么失身的岑真反应过来事情不简单急出汗了,语气不由带上了点求饶和哭腔:“燕总,您...您误会了,我是直男,我真是直的!您今天怕是喝多了,我理解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您让我走吧!”
“我说了,过来!别惹我生气。”黑暗中燕清眼睛亮的就和捕食得猎豹一般危险可怕,岑真被盯的寒毛竖竖,偷偷一点点向后磨蹭着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