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我总觉得自己对秦征和谢思羽是不是太随便了。
好像就因为她们是女生,我的顾虑少了许多,我不担心她们会伤害我,所以我也无需保护自己;假如换个男生,我怎么可能大晚上跑去对方的地盘见面,他想亲就让他亲了,他想摸就给他摸?
其实我一点都不安分啊,端着个架子放不开罢了。
不怪秦征说我“贱货”,谢思羽叫我“小婊子”,她们在玩笑里就看透我了。
到底我是把这亲和摸不当回事,认为和女生闹一闹不算什么,还是真的被女生吸引了?
可我对同宿舍的姐妹从没起过别样的心思啊,这又叫我对比出差别。
一连一个星期我的脑子都很乱,想找谁聊聊。头一个想到秦征,却不知怎么开口,我和她有一阵子没有好好聊过天了。
倒不是怕她笑话我,她笑话我还少吗,我是受不了她把什么都和她的学姐说。枉我拿她当朋友,我的隐私成了她们情感生活的调味品了,想起来就气。
那么找谢思羽?
这姐姐倒是成熟,三言两语就够给我解惑。可要是她顺水推舟再蛊惑我一回,我真的不一定把得住关。
这就又回到问题的起点:我得承认我有感觉。
唉,服了,直面欲望就这么跌面子吗,我怎么还在装。
也许我是怕自己叶公好龙,事实上根本接受不了?可是不试试怎么确定呢,我总可以喊停的吧。
最终我去找了谢思羽。
一个周末的午后,很巧也是个雨天,她撑伞下来接我,我第一句就告诉她:“我觉得我不该来。”
“你觉得老天该下雨吗?”
一下我就明白她听懂了我的暗示。她敞开大门欢迎我,我没有再躲她的吻。
她的吻远不如秦征霸道,与其说吻我,倒更像是勾着我吻她。我一点点探出舌尖,一点点侵占她的口腔;顾不上章法了,手在她身上乱摸,胆怯又兴奋。
这时我才感觉到,比起装模作样的被“强迫”,被引诱到自发地动起来原来更有乐趣。
什么叫欲罢不能啊,我真体会到了。
我越发期待谢思羽把我带上床,她却领我到沙发椅上坐下,让我把两条腿岔开来搭到扶手上。
“在这儿?”我眨眨眼睛。
好羞耻的姿势啊,我穿着裙子呢。如果说那晚是我图快随便套上身的,今天这条绝对是特意,被她看穿了吗?
“这儿看得清楚。”
谢思羽撩了撩我的裙子,没有全撩开,往里摸摸,很随意地将裙摆堆到了腿根的位置,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瞥见一点内裤。
然后她专注起我的上身,一粒粒解开衬衫纽扣——这也是我特意穿的。
她真有一套啊,不像秦征抓我揉我那么急切,看着我被撑满的内衣,她连脱都没脱,只探进一根手指,蹭了几下ru尖,我就已经忍不住哼哼起来。
等她把文胸折进去,把两个ru房拨出来使劲往中间挤,我感到下面有什么流出来。
腰腹抽筋似的颤抖,仅凭她的手掌摩挲那两粒凸起,我的呼吸一下断一下续。
我知道我shi了,腿间充血的痛感,我连自慰都不能次次这么强烈。
“自慰的时候怎么弄?”
谢思羽也刚好蹦出这个词,她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自慰?
我真的害臊了,偏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到我对面,就那么端详我。
“水这么多,都透过来了。”
她笑一下的工夫,裙子被彻底掀开,我下意识想合上腿,可惜合不上,只把膝盖扣进来一点。
“夹腿夹惯了,嗯?”谢思羽越加掰开我,“是处吧,我不进去。”
她甚至没脱我的内裤,隔着一层布就让我丢了魂——
先是手指肚撩搔那一整片,等shi了手指,就以手指按压Yin蒂,我一边哆嗦一边迎合。
说不清她用了哪种手法,平常我顶多夹夹腿,没怎么特别耐心地挑逗过自己,更没用过玩具,当那种颇熟悉的感觉漫上来,我整个人都不老实了,屁股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身体由里地绷起一股子劲,胸沉甸甸地耸着,浑身都是想要。
我屏了一口气,再呼出来成了戏腔了,谢思羽的手仍按在那儿,和我的痉挛较劲似的。
她可真贴心啊,为了让那舒爽的滋味尽可能多延长一秒。
渐渐我平息下来,她又开始按。本来就肿胀的地方哪经得住,我有点难受,抓了她的手叫:“不要……”
“不要?还没完呢。”
“不要,”我仍摇头,“求你了,姐姐……”
“乖。”
不敢相信她让我高chao了三次,椅子垫都打shi了,内裤当然更穿不成。
“别穿了。”谢思羽睨着我坏笑。
我瞥了她一眼,她只好拿来她的让我将就一下。我们到卧室躺了一会儿,看她清心寡欲的样子,我比她更加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