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宅后的小山丘上,那个简陋小墓碑已经被推倒重塑,采用带有繁杂雕刻的大理石作为碑石,墓志铭是联邦全国闻名的书法大师执笔。
坟头原址上,修起一座斗拱飞檐琉璃瓦的Jing美灵堂。尽管嘉尧公司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属于黎子尧二人,但这也足以让他们享尽荣华。
“你什么时候建的?我都不知道。”徐嘉文一身黑色西服和黑领带,来到灵堂前,这是他第一次来看父亲的碑。
“只有这一项开支我是瞒着你的,想给你个惊喜。”黎子尧推着徐嘉文前行,这次是他提议让徐嘉文来的,如果一直不来,徐嘉文心里的芥蒂就永远解不开。
二人迈入门槛内,身后的随从关上大门。根据黎子尧事先下达的命令,手持棍棒守卫在四周。
灵堂内,只有一个抱着墓碑,哭得梨花带雨的黑西服美人和一个为他递手帕的男人。黎子尧把手按在爱人的头上,用这种肢体接触尽可能地给他一些陪伴感。
“爸,儿子不孝,连你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徐嘉文抽泣着,眼眶红成一片。
这样的哭泣持续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徐嘉文哭得都有些没力气了,悲伤还是不能完全缓解。
肯定是个好父亲,黎子尧默默地观察着。他回想起自己的父亲,一个除了选票跟钱什么都不认识的政客,一年都见不到几次的存在。落了难也是说跑就跑,自己完全就是他的继承工具而已,只要活着能给他办后事就行。要是没东西可继承了,自然也就失去了价值。
突然,力竭的徐嘉文被黎子尧抱起,整个人被压在地上。黎子尧的脸贴在他的脸上,二人就这样对视着。
“你,你干什么?”徐嘉文惊讶地试图挣扎,但他本来力气就小,再加上哭了一个半小时,在黎子尧看来根本就是欲拒还迎一般。
“再哭下去,你爸可就要见得到你了。我帮你补补水。”说罢就是一个吻,黎子尧的唇让徐嘉文的面部如同触电一般。
不行,不可以,这是爸爸的灵堂,我不能跟他做,啊——。徐嘉文紧闭着上下牙关。
黎子尧解开徐嘉文的裤链,把手放入内裤之中,中指按压着徐嘉文菊xue与Yin囊之间的会Yinxue,手掌握住那两颗卵蛋。
牙关爽得张开,黎子尧贪婪的舌闯入在熟悉不过的闷shi空间。它与徐嘉文的口腔内壁亲密接触。徐嘉文那有些干燥的口腔一下子就变得shi润起来。
黎子尧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它在徐嘉文的修身西服上游走,一颗颗地解开外套口子,衬衫口子,把白白嫩嫩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黑领带把雪白的胸膛从中间隔开,这色差是那样的令人神往。就好像是在勾引别人去触摸他粉嫩嫩的nai子一样,尽管那个nai子并不能出nai。
一个也不知道黎子尧从哪儿拿出来的电动飞机杯被扣在徐嘉文的小rou棒上。黎子尧分开唇,打开电动飞机杯的按钮。只听见嗡嗡嗡的振动声响彻在灵堂内。
硅胶组成的假rou壁贴在徐嘉文的rou棒上,试图榨取徐嘉文的Jingye。徐嘉文正爽得天地颠倒呢,菊xue就被上了润滑ye,凉飕飕的。
黎子尧懒得做前戏,他想赶在徐嘉文射Jing前让他同时体验前后下半身的快感。那根大鸡巴又硬又烫,仗着有润滑剂,粗暴地插入徐嘉文的rouxue里。
噗地一下就捅到了前列腺。黎子尧一抽一插大幅度地干着徐嘉文的菊心,然后把飞机杯的频率调到最大。
“嗡嗡嗡”“啪啪啪”,两种声音都很急促,很大声,它们交融在一起。在最不该出现的灵堂里响亮地回荡。
“让岳父看看,你现在过得有多幸福。叫出来吧,叫出来。我发誓我的鸡巴永远只插你这一个小xue,就像钥匙和锁扣一样。你愿意嫁给我吗?”黎子尧猛插着,身下的徐嘉文被cao到狂笑不止,快感很明显已经侵占了徐嘉文的大脑。
“愿意,愿意。我的saoxue是为你的鸡巴而生的。用力cao我,cao我!saoxue一辈子都为你的鸡巴敞开大门。啊啊啊啊——”徐嘉文喷出Jingye,可是那飞机杯并没有停止,反而因为Jingye的作用,徐嘉文的受刺激感更强了。
“飞机杯一定很爽吧,鸡巴被rou壁压迫的快感很令人迷醉不是吗。但是那个假东西绝对比不上你的真家伙,我做梦都能梦到在cao你的saoxue,简直就是与生俱来的榨Jing屁股。必须得在这里谢谢岳父呢。”
“啊,噢——不,不行了,不行了。”徐嘉文的Jingye就像喷泉一样持续流出,那飞机杯口不断地把过多的Jingye渗出来。
黎子尧突然拔掉飞机杯,将飞机杯里的浓Jing洒在徐嘉文的ru头上,然后扔到一旁。他俯下身来舔舐徐嘉文的nai子。
“渍,呜姆。我老婆的nai可真甜,真想把你的nai全部吸到肚子里。”
二人整整干了两个小时,灵堂地板上遍布Jingye汗水,也分不清哪一摊是谁的。两个小时的折腾总算是让二人疲惫了。
“这样一来,岳父九泉之下也能放心了吧。他有一个好儿婿,能让他的儿子爽到虚脱。还能给他儿子带来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