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教我...该怎么做。”
江衡听见女人平淡温和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那声音带着呼吸间勾连的微微热气与淡香,灼得他羞愧一般红透了半边脸颊。
可像他这样在风月场里摸爬滚打了太久的男妓,见多了肮脏堕落,本不该再有诸如羞愧悸动之类的感受,
即便是当初第一次被带到会所,第一次被人侵犯时,他的心中也只有痛苦与愤恨,从来没有如眼下这般,心中惶然凌乱,却又无端欣悦急切。
他无地自容一般地低下头,任由周总将他半揽着带到床边,解去他松散披挂在身上的浴袍。
包房里明亮的吊灯将他略显瘦弱的身子晃得发白,可他这么低头看着自己,却觉得这赤裸的身体肮脏得像是覆着一层洗不去的淤泥,
这淤泥深髓跗骨,不断蔓延扩散,现在还妄图玷污眼前女人平和无暇的光华。
江衡知道自己是不配的,他是这样低微的一个男妓,就算竭尽全力的魅惑勾引,也不过是成为周总光彩一生中的一抹污点而已。
但污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追逐她至高之巅的权利地位,也贪恋她不明缘由的温和照顾,
肮脏也好污点也罢,江衡都想要在她的记忆中涂抹上属于自己的色彩与痕迹,他想要她记住他,哪怕只是一些深夜时才能忆起的零星回忆也好。
为了能创造这样的回忆,江衡抬起头来主动的哄诱勾引,他半跪在床边挺起自己赤裸的身体,又轻轻将浮蔼的手掌带到自己红嫩挺立的胸乳上。
来自掌心的摩挲与温度激得江衡身子发软,他感受着后穴水液流出间空泛的开合,咬着牙压下了那些细碎的呻吟。
“周总...不用脏了您的手,
您只要这样抱抱我,摸摸我就好。”
江衡将手掌轻轻覆上浮蔼的手指,透过两人相交的手指,他感受到自己胸腔里那样急切的心跳。
他微微侧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惯用的按摩棒与皮鞭,将那些色彩艳丽模样却狰狞的物件尽数摆到浮蔼眼前,又低下头十分温驯地补充道,
“如果您喜欢,也可以用这些鞭子...
我很耐打,也一定会让您高兴的...”
........
浮蔼看着床上那一排刑具一般的东西微怔了片刻,她将目光从那些杂物移到眼前青年的脸上,
她看着江衡脸上温顺谄媚却是勉强的维持的笑意,便知他其实并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大约是从前被欺负得惨了,如今又想要刻意地讨好她,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可浮蔼不需要他这样的讨好,她为他而来,为他停留,
她要他挺直脊梁被人珍爱着欢快恣意,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卑躬屈膝谨小慎微地委屈讨好。
浮蔼将轻覆在江衡左胸上的手指缓缓上移,她的指尖划过他的锁骨喉结,又微微用了些力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抬起了低垂着的头。
“江衡,我和他们不一样,”
浮蔼用另一只手随意拂掉那满床的狰狞刑具,只留下一个尺寸中规中矩的按摩棒握在手里,
“告诉我...怎样能让你舒服就好,不要顾虑太多。”
“周总...”
江衡依旧赤裸着半跪在床边,他被轻捏着下巴抬起脸与浮蔼对视,眼中仅存的那几分试探与清明便也在这样的暧昧中慢慢消弭。
他伸手拿过浮蔼手中的按摩棒,又顺着她的力道与动作抬高了脖颈,
明明是这样引颈受戮的被动姿态,可由他做来,便仿佛也成了心甘情愿的献祭与臣服。
他就这样一瞬不瞬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又微微塌下些腰,一手扒开自己浑圆挺翘的臀瓣,一手将那尺寸温和的按摩棒送进自己空泛开合的穴道里。
“嗯呃...
周总,我...我自己来就好...”
江衡一边将按摩棒在后穴里缓慢地来回抽送着,一边向前探了探身子,将自己的下巴轻轻搁在浮蔼的肩头上,
他喘息着暧昧的热气,将细碎的呻吟压抑在唇齿间,扭过头偷偷去嗅女人发丝间淡淡的清甜,
“您...您可不可以亲亲我?
一下...就好了。”
江衡知道自己不该提出这样大胆又过分的请求,可今夜氛围太好,她的声音又太蛊惑温柔,
他昏了头,迷了眼,也开始把自己当做正常的男人一样寻欢索爱。
他不配得到那样宝贵的东西,可她却不怕被他玷污,竟然真的微微偏头,用柔软微凉的唇啄了啄他的颊侧。
蜻蜓点水的浅淡一吻,甚至连情欲都几近淡漠,却惹得江衡无端深陷沉迷,
他呻吟着夹紧了穴道里进出的按摩棒,粗糙颗粒与蠕动穴肉的摩擦带来熟悉的淫靡欲色,引人沉溺堕落,也让人莫名想要渴求更多。
江衡睁开一双失神迷离的眼睛,眼中微微闪动的水光里,浮蔼看见自己摇曳模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