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晚舟听到声音,一只手向后探去按住楼池的小腹,侧头露出半边满含春色的脸:“他醒了,唔,别,别顶了,被看到了...”楼池捉住他的手腕按在床上,拨开落在苑晚舟脸上的发丝,俯下身去吻住苑晚舟的唇。
楼池猛烈地摆着胯,疯狂撞击再度缩回去变得羞涩的子宫口,这小东西昨晚被他肏得软烂如泥,几乎是挂在茎身上,现在却又不肯张开嘴让他去奸淫宫腔,这里进不去,害得他两根东西都还剩半截裸露在空气里,享受不到阴道和肠道的侍候。
他甚至听到其中一个人可能因为他的到来而说了些什么,另一个人则轻声安抚,水声反而更加大了,只是,前者的声音有些耳熟。待眩晕和耳鸣慢慢散去,贺洲猛然意识到,那似乎是昨天消失在自己眼前不知所踪的苑晚舟的声音!
贺洲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但是时月风用了灵器缚仙索,他连姿势都没办法改变一下,尽管想要张大嘴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也只是徒劳,他用尽全力左右摇晃的身子仅仅是磕碰在墙上发出钝响。
这个事实让他几乎是立刻清醒过来,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贵重的黄花梨雕花床,千金一匹的真丝香云纱帐被束起来,一对交叠的肉体变得无比醒目,下面那个跪趴在床上,腰臀高抬着,用淫荡放浪的雌兽姿势承欢,腿心间隐约可见两杆粗壮肉杵缓慢抽送,被身后的男人捏着胯骨进入的人,正是苑晚舟。
他的舌头轻巧滑入苑晚舟的嘴里,沿着上颚慢慢舔舐,扫过整齐的牙根,然后勾住苑晚舟无处安放微微颤动的舌头,引导着相互交缠,紧紧贴附着的舌面裹挟着唾液带来令人浑身发热的酥麻和黏腻触感。
他几乎是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将那个修长玉手捏着一卷玉简教他剑法的仙人和此时被散乱的长发遮住脸,发出迷糊淫喘的人联系起来——尽管他不止一次想过,但苑晚舟太过于清冷出尘,他几乎无法想象出来。
贺洲是千算万算错算了苑晚舟有楼池这么个在阵法造诣巅峰造极的暗恋者,苑晚舟又出于自己的小心思把阵法点放在楼池身上,苦心积虑筹备这么久,却白白为他人做嫁衣,戳破了两个人几百年的窗户纸。
“嗯唔,太重了...哈啊!好麻,别那样...”苑晚舟胡乱叫着,拧着腰向前爬了几下想要避过这种恐怖的入侵,楼池刚觉得那不开窍的小肉嘴不堪重负地张开了一点,哪能轻易放过他,掐着腰侧往回一拖,力道大得苑晚舟撞在自己小腹上的臀肉都猛然扁下去,“晚舟,别跑。”楼池喘着粗气,不再抓着苑晚舟的胯,而是拉直他的手臂,两手握着苑晚舟的手腕把苑晚舟固定在自己身下。
他也不是什么蠢人,否则想不出把情毒毒种分成几十份下给苑晚舟这种方法,那天苑晚舟明明承受不住毒种和催化的强烈作用倒下,却又凭空消失在眼前,看来是到楼池这里了。
和呻吟声,以及清亮又莫名黏腻的水渍声,看起来是不知道哪对鸳鸯正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颠鸾倒凤,也奇怪得很,时月风总不会把他丢到勾栏里去。
而且他也万万没想到苑晚舟竟是个双儿,若早知如此,他便再用些催孕的东西,让苑晚舟怀上孩子,依苑晚舟的纯善必不会把孩子落掉,到时候有孩子做联系,日子一久苑晚舟自然会
苑晚舟很快就忘了贺洲这回事,被这个极其舒服的吻引诱着沉浸其中,不自觉地从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楼池最后轻轻咬了咬他的舌尖和唇瓣,让原本就红润润的唇染上了更鲜艳的血色,苑晚舟将头又埋到枕头上,前后两个穴只是被两个龟头塞着,不过被操过一次而已,竟然就开始学会生涩蠕动着去吸引男人的阳物进得更深一点。
“晚舟,你这两张嘴,”楼池似笑非笑地揉了一把苑晚舟的臀肉,感受到花穴和后穴又是一缩,半寸茎身也跟着往里一吞,“别急,后天开始,我一定把你喂饱,今天若是操坏了可就不美了。”他虽然这么说着,胯下却是半点没留力气地一撞,把苑晚舟整个人都撞得向前耸动,刚刚被楼池耐心做了开拓的两个穴眼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就被捅得整个凹陷进去。
苑晚舟猛然被吊起上身,下身却因为失去了楼池的手而脱力地往下坠,直到被两根坚硬上翘的阳物挑住,他失去了自己的着力点,逃无可逃地承受强悍激烈的情事,整个人软腻得像是被烧融的蜡,不断从下腹深处,子宫口和肠腔里那块软肉传来的快感和鼓胀感麻痹了他的大脑,楼池的气息与温度包裹了他,让他轻易地就放弃了神台的清明,放任自己溺在欲望中。
贺洲终于挣扎累了,又或者他看出无论是楼池还是苑晚舟都没有要搭理他的功夫,他知道了这个让苑晚舟心甘情愿像雌兽一样趴伏在身下的男人是谁,妖皇楼池,那个传闻里苑晚舟的知交好友。
苑晚舟身子更加提不起力气,几乎是纯粹靠楼池提着腰握着胯,才能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呃呜呜——”苑晚舟向后仰去,绷紧的背上,因姿势而显得突出的蝴蝶骨微微震颤着羽翼,中间流畅的脊椎线划过几滴汗珠,最后蓄在腰窝上,“楼池...轻点,好大...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