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他。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啊啊唔!”苑晚舟瘫软如春天化水的雪一样的身子忽然弹起绷紧,声调也猛地高昂起来,似乎在承受什么完全超出范围的事,夹在臀肉间隐约可见的半截茎身已经完全没入,圆硕的龟头撬开肉环间的小孔,横冲直撞地破开紧致的宫颈,把宫腔塞满,后穴里的一根也终于完全进入,插到狭窄的结肠里。
苑晚舟的肩被往后拉着的手臂提起,身子弯成一个弧线,肚子上突然高高隆起的棍状弧度更是突兀而可怖,像是有个狰狞的巨兽在腹下肆虐,楼池仅仅稍作停顿,放开他的手,又重新肏干起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苑晚舟现下是完全没有了半点力气躲开,失去了外力支撑,一下子倒下去,被狂风骤雨催折的滴兰花一样湿哒哒地粘在床上。
楼池不时把落到额前的金发撩上去,细密的汗珠将整个俊美白皙的脸都染上一层水渍的微光,略蹙的眉毛和吐出的喘息热气,紧实精壮的身材和令人欲仙欲死的阳具,丝毫不难理解为什么有无数男男女女对他趋之若鹜。
明明对着苑晚舟能兴起强烈到几乎将对方吞吃入腹的极端 欲望,但之前却依旧以极为规矩的君子之礼相待,即使贺洲现在嫉恨他到双眼通红,但他也知道自己别的方面输了,还可以归结为天道不公,给了楼池一个这样好的出身,让他轻易就能拥有别人奢求的一切,但这种君子之风,却是彻彻底底的让他明白,自己和楼池这样翱翔九天的龙比起来,鄙陋阴暗得像阴沟里的老鼠。
昨天楼池早已找准了苑晚舟的敏感点,现在不遗余力地戳刺着那些地方,巨大的阳物可以让他轻而易举地随着抽进抽出碾压过每一寸媚肉,藏得并不隐蔽的几块软肉在这样粗暴的挤压之下无所遁形,苑晚舟两个穴里几乎停不下战栗和蠕动,无论是想迎合还是想推拒,都在强悍的力量下显得无比弱小。
“呜呜...楼池,楼池,啊...”苑晚舟的声音染上湿意,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腹部,被狰狞暴突的形状惊得缩回手,“太深了,唔...”
楼池抓住他的手,把苑晚舟晃晃荡荡挺立的玉茎压在小腹上,和自己在苑晚舟肚子里的两根东西隔着一层皮肉蹭来蹭去,苑晚舟的手清清楚楚地摸到自己的东西和楼池的形状,既羞又爽,张开跪在楼池两边的腿带着恼意踹了踹楼池的小腿。
“晚舟怎么在床上,跟只小野猫一样,”楼池略微眯起眼,重重地顶了几下,“还挠人呢?”。“嗯——”苑晚舟腰一软,玉茎射出来,糊了两人满手,明明这样野兽交媾的姿势和楼池的话都让他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是发情淫荡的雌性,但却还是屈从于快感射出来。
“不是...哈啊...我...”苑晚舟硬生生被干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快感让他几乎丧失语言功能,楼池笑了几声,趴到苑晚舟背上,把人结结实实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在苑晚舟泛红的耳朵边上低声说:“我知道,晚舟喜欢我,如果换个人,怕是早就血溅三尺了,是不是?”
苑晚舟被完全压住,身前是床单,身后是宽厚炙热的胸膛,有种被放在蒸笼里的燥热感,偏生楼池还这样故意说出他的心声,胯下倒是越发使劲。
他眨眨眼,试图驱散眼前的迷雾,让一团浆糊的脑子清醒一下,停顿的时间久了,楼池听不到回答,只听见那张微微张开的薄红色唇瓣间吐出蛊惑人心的呻吟哭泣,便去拧他胸前被床单摩擦得硬起来的乳首,捏在指腹间搓扁揉圆。
“嗯..唔呜,好疼..别弄了”苑晚舟受不住地支起身子往后躲,一下子把自己整个都送到楼池怀里,楼池当然是接受了美人投怀送抱,更加紧密地贴上去,把脸埋在苑晚舟颈边,不停地舔吻啃咬,他作为人身时,上下牙齿仍各有两颗比旁人要尖利些,苑晚舟其实格外喜欢他说话时薄唇一张一合间露出的牙齿尖尖,此时用在自己身上却是一阵轻微刺痛和酸麻。
楼池对苑晚舟身上的每一处都爱不释手,想要变成龙身盘起来,把苑晚舟围在中间,让他骑在自己的腹上为龙根而陶醉。
“晚舟,唔,”楼池咬了咬苑晚舟的耳尖,情难自禁地喘着粗气,苑晚舟的洞又小又软,像是为他贴身定做的,完全舍不得拔出去,“是不是喜欢我才给我操?”不等苑晚舟回答,又啜了一下云片糕一样软薄的耳垂,“我喜欢你很久了。”
苑晚舟抬着腰翘着屁股贴合着楼池的动作,在不间断的剧烈顶撞之下,听到这番情话,竟腰腿一酥,颤抖着身子喷出一大股淫水,把花穴里的阳物浸泡住,后穴暂且不会喷水的功夫,只好努力分泌着肠液去润滑更加胀大的性具。
“喜欢,哈啊...”苑晚舟失神地喃喃自语,“只想和你...”楼池几乎是抿紧了唇深吸一口气,把苑晚舟捞起来一把按在床头上,让苑晚舟半跪着床半坐在他腿根上,完完整整从上到下地吞下整根阳具。
苑晚舟被楼池整个堵在床头前,被撞得一抖,两腿被楼池的腿分开,失去了着力点,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两个穴上,“呜...好深,里面要破了...”他下意识地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