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开着车一路驶过繁华的市区,向X市东面的山区驶去。
一路上沈凌丘都在闭目养神,后仰靠在车枕上。苏星忐忑的心渐渐地放松了下来,不管未来是怎样的,再差也不会比在那个家的情形更差了。
稍许困意来袭,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车在一幢超大的别墅前停了下来,随着自动门缓缓拉开,两排佣人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了,车子绕过喷泉进入车库,沈凌丘没有让佣人们跟着就直接攥着苏星的手腕上了电梯,他很用力,手被抓得很痛。帽子也在挣扎中掉了。苏星还没来得及看这宫殿似的别墅,就被直接拉到了沈凌丘的卧室里,灰黑色调异常地压抑,简洁凌厉的家具处处透露着危险的气息,又是被推倒在床上,不过这床也是意想不到的硬,通体黑色的床,苏星的存在感异常地强,修长笔直又光洁的双腿冲击着沈凌丘的神经,红色的包臀裙勾勒出身材的曲线,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肩膀,呼吸剧烈而起伏的胸膛,真让人冲动,可是沈凌丘马上又压抑住了自己这个念头。
在她胳膊撑着身体要坐起来的时候,沈凌丘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又把她摁倒,不过没有用力,只是摁着她不能起来而已,苏星的长长的刘海向两边分开了去,露出了小鹿般的杏眼,真的就如她的名字一般有星星在,本以为老女人说她高三干净是骗人的,现在看来她说的都是真的,不知为何,沈凌丘觉得她的眼神很像那个人。
俩人就这样对视一会儿,苏星就要推着他要挣脱,身体在扭动,沈凌丘见她这样就直接跨坐的她身上,浴袍前方的开叉处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那个地方,苏星不敢往下撇,只能祈求地盯着他的眼睛,可是他是一个连眼神都是毫无波澜的人,苏星还在挣扎,沈了凌丘收紧了腿,苏星凉凉的大腿贴着他裸露的大腿内侧,滚烫的肌肤和刺人的体毛使她不敢再有所动作。看着身下的人安静了,沈凌丘开口问:“高三了”,“是”,“是处吗”,苏星被问地有些恼火,皱着眉头想要掰开他的手,“不说也没关系”,说着另一只手就伸进了苏星的大腿内侧,开始摩挲着向短裙包裹的地方移去,苏星真的是害怕极了。如果说在自己的小屋里的是即刻的杀戮,那么现在这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就像是一刀一刀的凌迟,只不过换了个更豪华的地方,换了副更好看的皮囊,但那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得令人恶心。
苏星开始啜泣,摇着头求饶,哽咽地说:“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沈凌丘面无表情,在这场对于苏星的凌迟里,他好像个局外人一般,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抚摸着少女紧致弹性的皮肤,一路向上,直到短裙盖住了他的手,隔着一层布料开始用指尖摩挲着,引得苏星阵阵战栗,想要曲起身子躲避他的手指,但是双腿被紧紧地夹着,脖子被锁着,丝毫没有动身的余地,只能看着眼前的人,丝丝寸寸地感受着他将内裤拨到一边,手指绕着那里的软毛将覆在上面的两瓣用手拨开,中指粗厉地摩擦着里面娇嫩的粉肉,在阴蒂周围摩擦按压着,沈凌丘知道,就算是处女,不懂人事,本能的反应也是抵抗不了的。指尖有了微微的湿润,毫不怜惜地就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苏星在他挑逗的时候就因为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流到两侧的头发上,因为异物的突然入侵,疼得她皱起了眉,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沈凌丘见她这样并没有怜香惜玉,低头啃噬着她一侧的锁骨和脖子,底下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撕裂的疼痛使苏星睁大了眼睛,怒气盈盈地瞪着天花板,眼角的泪水流个不停,模糊了视线以至看不清眼前的东西,那人在自己的脖子上又吸又啃,苏星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可以明显感觉到他是比阿姨们的嫖客更疯魔的人。
沈凌丘的两根手指才进去一个指节,她就痛成了这样,不过的确是紧致,这样何时才能容得下自己,可是沈凌丘马上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可笑了,为什么要她能够容纳自己,一个妓女的孩子,以后也是妓女,自己倒也不必如此屈尊降贵。
吸了一口气又深入了许多,突然而来的剧痛让苏星呼吸都有些不匀,指甲都抠进了沈凌丘的肉里,沈凌丘痛了先是松开了她的脖子,下面的手却没有离开,苏星挣扎着推着他往后挪动身体,手指从她的身体里抽离,沾了点红色,苏星抬脚就要踢这个变态,脚腕却被抓住了,沈凌丘看着白色内裤上的点点血迹很是满意,伸手去把内裤给扯了下来,在那抹黑色的细缝处,依然有血渗出来。像是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似的竟然笑了起来,拖着她的脚让她下地。
因为没了底裤,苏星向下拉了拉裙子,但又不敢太用力,上面也得顾着点。腿间传来的疼痛都不能使她好好走路了,但是沈凌丘哪里会理会这些,又是一通拖拽,这时苏星急了,红着眼忍着哭腔质问:”你要带我去哪,你放开我“,沈凌丘充耳不闻就拉着他来到了对角的房间。
进去之后沈凌丘就直接把灯打开了,这里完全是不一样的风格,像是医院一般,墙边和床头甚至还放着一些设备,明显是医院的东西,沈凌丘拉着她来到床边,苏星看到床上安睡着位老人,刺眼的灯光使得他好久才把眼睛睁开,看清了立在床头的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