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少年紧致的腰身,想到刚才的手感,方晨突然觉得刚才直接搞一发也挺好的,左右自己是不吃亏。
自己真是捡回来一个极品,这样的货色如果被那群富婆看见了,肯定要砸大笔的钱买下来。
哦,对方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处男,越想越觉得自己干得漂亮。
方晨死死盯着岁星,脸上的笑也逐渐放肆起来。
岁星意识到方晨在盯着自己,不过他不是很在意,甚至可以说是喜欢这种被注视的感觉。
他希望对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哪怕是监视,是窥探,是万种恶念。
熟练地将早就买好的鱼拍晕,放血,去鳞取胆,切成一片片放入碗中。
这时一双手摸过来,有人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刀工真好,是因为经常做饭吗?
指头捏着银质刀柄,转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少年声音清澈,却格外沉稳:差不多。
岁星希望自己的刀工永远没有派上用场的那一天。
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手中的骨架子,而在他身上的那双手则更肆无忌惮。
原本好不容易要消下去的火气再次上浮,下身肿胀令人难受。
姐姐,别玩我了行吗?你不是要吃水煮鱼吗,等我先做好再玩。
喘给我听嘛,我想听。
方晨脸贴在岁星的后背上,轻描淡写落下一个吻,又开始狠狠地啃噬起来。
青青紫紫的痕迹很快就浮现在上面。
少年十指蜷缩,脸上露出享受却又隐忍的表情,原本清澈的声音暗沉了起来:嗯,别闹,等晚上
只喘一个音节算是怎么回事?
刚做没多久的美甲在少年白皙稚嫩的皮肉上划出血,指甲内带着血丝,这才让人转身回头。
怎么了,心情不好?
看到胸膛上一道红痕,方晨把手收了回来。
明明很想要,为什么还要忍着?
将手里握着的刀放到案板上,岁星迷茫的盯着方晨:姐姐不给我啊。
然后你就强忍着了?!
方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发脾气,明明岁星一直都很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会放任她。
对啊。
你是狗吗?我说什么你都听!
方晨单方面的争执让原本寂静的屋子热闹了点,岁星就站在原地,明明身上有不少被方晨添上去的痕迹,却仍旧显得格外清冷寡淡,像是什么无色无欲的存在。
沉默许久,就在方晨要低头的时候,岁星低头凑近,在原本就有一个牙印的肩膀上又重重咬了一口。
是真的很重。
方晨疼的皱眉,忍不住想要往后退,腰身却被一双手捏着,无法动弹。
姐姐,如果我做你的狗,你能
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一个巴掌便落在了岁星的脸上。
别咬我。
略长的碎发挡住他的眸子,岁星僵硬的站在原地:抱歉对不起,你别生气
他表现得慌张,心底却在叫嚣。
不够,还不够。
想将她融入身体,想与她融为一体。
想要永不分离,想要缠绵至死。
方晨拽着他的头发让人附身,死死咬住他的喉结,还以一个清晰的牙印。
给我。
方晨拽着岁星重重倒在身后的长桌上,指甲狠狠嵌入肉中,她肆无忌惮的笑着。
岁星将洁白的裙子掀起,扯下黑色蕾丝边的内裤,探进对方的私密处。
无需揉捏磋磨,便已水光泛滥。
岁星喘着粗气,反复蹂躏着她的阴蒂,小心将手指捅了进去,姐姐
方晨不耐烦的推搡着他有些瘦弱的肩膀:快点,磨磨唧唧做什么?
将对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掰开肥美的阴唇,岁星如方晨所言,直接闯了进去。
疼,很疼。
虽然流了很多水,但因为你对方的动作太鲁莽,方晨还是会感觉到疼。
指甲死死抠进岁星后背之内,瞧见岁星贴过来的胸膛,想也没想,直接咬了上去。
声音含糊不清,暧昧晦涩:慢一点。
她不怕疼,但是她喜欢看岁星为她折磨自身的模样,内心的黑暗面隐隐作祟,明明是大家都喜欢的事情,却偏不愿让他欢愉,反倒是要他隐忍,痛苦。
温顺,乖巧。
将抚摸他后背的手抽回,随意揉着他的头发,随着下身激烈的碰撞,几声娇喘从唇齿见溢出,落到了岁星耳中。
随着剧烈的碰撞,快感渐渐取缔痛楚,呻吟声从嘴里溢了出来。
姐姐,我想射进去。
粗壮的根茎在自己体内冲撞,对方的耻毛扎进蜜穴,囊袋拍打肉鲍,两人的距离亲密到负。
腿上酥酥麻麻,方晨叫的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