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瞿霖也没有再动他，让穆栖自己镇定下来。
三人不敢多言，静静的跪在一边。
萧瞿霖站在大厅没有看到穆栖的身影，又来到了三楼。
穆栖没有答话，跪着望着地面。
“就这么想被罚？”萧瞿霖气极，一巴掌打在了穆栖脸上。
摸了摸他还青肿的脸，熟睡的人稍稍动了动，萧瞿霖连忙收回手，不忍心弄醒他。
本以为穆栖最多犟一会，等了两日，萧瞿霖也没有收到穆栖的电话。
来之前确实生气，气他倔，气他隐瞒，看到脸色苍白倒在地上的人时，却剩下满满的心疼。
栖满脸冷汗，头发都被汗打湿，手边的床单被抓的皱在一起，萧瞿霖实在不忍心责备。
“还是不想说？”萧瞿霖捏住穆栖的下巴，这人竟也这么不识好歹。
房间自然是没有人的，萧瞿霖打开调教室，看见穆栖倒在地上。
穆栖喝完继续跪着，这两日他确实怕了，怕主人就此弃了自己。
“不用回去了，什么时候说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萧瞿霖没有叫他起来，走出去端了一碗粥让穆栖喝下。
可是资料并没有找到什么可用的信息。萧瞿霖烦躁的把资料丢在了地上。
“今日可想说些什么了”萧瞿霖沉着脸问。
“奴。。。奴。奴说”
自己死了没事，可是还有家人。
明知道不应该让主人照顾自己，穆栖却没有起身，整个人还在微微的抖着。
扫了自己的兴确实该罚，可是萧瞿霖更想知道穆栖为什么这么害怕。
可是不论萧瞿霖怎么问，穆栖都闭口不提。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可是他不敢说，说了，主人怕是不会要自己了。
快到中午穆栖才醒来，睁开眼睛看了看天花板，这里不是调教室。
“奴，6岁那年，因为父母犯错被贬为贱奴，送入媚阁。媚阁培养出来的人，大多是为了让其他家奴泄欲”穆栖停顿了片刻，整个人陷入回忆，“在媚阁的奴都是极为低贱的，任谁都能欺辱，奴，经常看见，媚阁的其他人被场奸辱。本是低贱之人，没有人会在乎你是不是舒服。直接进入，那些血，从后穴流出来，充当了润滑剂”
“还是不打算说？”
索性穆栖也没有让主人等太久，稍微平静下来，穆栖就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在地上。
萧瞿霖彻底没有了耐心，起身往外走去，穆栖连忙跟上。
萧瞿霖踢了踢他的手，让他停下，再打下去就该打坏了。
“自己打，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停”他倒是很想看看，嘴到底有多硬。
把穆栖抱起来，放在房间，又找人叫了医生。
这两日，其他三人小心的伺候着，生怕惹了主人不喜。
穆栖不敢挣脱主人的手，低垂着眼，等着主人的怒火。
“是”穆栖一掌接一掌的往自己脸上打去，用力极大，几掌脸就肿了。不敢停歇的继续打着，嘴角渐渐的流出来血，脸上乌青一片，却始终没有停手。
萧瞿霖素来喜爱穆栖，极少对他发火也极少罚他。
“怎么了”萧瞿霖将手洗干净，拿了块毛巾，给穆栖擦着脸。
哗，萧瞿霖把眼前的盘子一下推到地上。
想了想，驱车来到离岸。
萧瞿霖打了个车回去。穆栖在主人走后，去调教室跪着。
自然是不敢再睡下去，整个人滚下床跪好。
萧瞿霖回家后，找出穆栖的资料，翻看着。
在这个时候离开他自然不放心，只能找个沙发将就着睡一晚。
算了，先晾他几日再说吧。
“那时奴还小，媚阁规定需要12岁才能被使用。但是。。媚阁的教习师傅，在那时便想。
“是，主人”穆栖抬头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开口。
穆栖乖顺的放下手，低着头。
打上点滴，确认穆栖没有事以后，萧瞿霖把医生送走。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有拒绝回答的权力了”萧瞿霖冷下声说道。耐心渐渐的被穆栖耗尽。
“请主人责罚”穆栖跪在地上，规矩的请罚。
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要这么瞒着自己，眼里还有自己这个主人吗。
“有的命好，被玩了几次便死了，有的命差，一直经历着这些，直到死去。不过是贱奴，死了再换一个就是”
看着穆栖越来越红肿的脸逐渐被打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即便如此，穆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说吧”看到穆栖不再隐瞒，萧瞿霖缓了缓脸色。
穆栖偏过头，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主人。
早上醒来时看到穆栖脸色已经满满变好，只是还在熟睡着。
“奴请主人罚”穆栖跪伏在地上。
看着面前的晚餐，萧瞿霖竟也没有什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