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爱莲舒服得不行,两条腿想合上又想更分开。
何秋生身下缓慢抽插着,手指挑逗蜜穴,刺激让蜜豆子逐渐变红变硬,他指腹上有茧,这样一下下揉搓着,有些刺痛,但更多的还是快感,那种舒服愉悦从蜜豆子处流遍全身,让冯爱莲“啊啊”直叫。
“相公,再插深一点,爱莲还要,重重地操爱莲,哎哟,好快活……”冯爱莲被操弄得头发有些散乱,身体发烫也发浪,弓腰夹腿,想享受更激烈的快感。
而她狠狠夹腿缩阴,何秋生便感觉阳具被紧紧裹着,那花穴内肉褶的蠕动,他的阳具竟能感觉得一清二楚,每轻轻抽动一下,那些肉褶便被阳具反反复复地两边推拉,又痒又麻,以此激发出巨大的愉悦。
“爱莲,为夫的肉棒子可还像当年一样粗壮?”何秋生舔冯爱莲的耳朵,再一次将红肿龟头往湿濡软肉上使劲撞上去。
冯爱莲爽得叫:“相公的肉棒又粗又大,可弄死爱莲了,爱莲还要,还要……”
当年何秋生还是个毛头小子,精力虽旺盛,可在房事上到底没有太多经验,只知挺动腰胯往穴里使劲冲刺,却不知同样年轻没经验的冯爱莲有多紧致娇嫩,每每弄完,冯爱莲花穴都又红又肿,她也感受不到丢了身子的高潮,直至生下何穗后,两人心理生理都稍显成熟些后,在房事这件事上也知晓摸索试探,后来才通晓如何让双方快活。
何秋生操弄着小穴,双手还捧着硕大的乳房往嘴里送。
那乳尖儿因着喂过奶,比冯爱莲刚嫁给他时大了一圈,此时情欲过剩,那乳尖儿又肿胀了些,像颗紫色的葡萄,何秋生又吸又咬,仿佛能吸出什么奶汁似的。
赶着大中午,两人没好一直操弄享受,等冯爱莲丢了身子,何秋生也使劲抽插十多下,将阳精全部射进了冯爱莲小穴。
弄完后,何秋生穿好衣衫,又打水给冯爱莲擦洗了下,等两人再出房间,表情都是心满意足,冯爱莲不哭,也彻底想通,主动去了厨房与何穗说话,帮着做菜。
江子骞是下午回来的,何穗给他热了碗鸡汤,趁着他吃喝时,自己将野鸡兔子往笼子里装。
“昨日几只都死了,今日怎的还都活着?”
冯爱莲两口子这会儿没在前头,江子骞也不用装傻,说:“昨日力道大了,今日用着巧,新鲜的卤煮味道更美些,往后我都注意着。”
他说这个,何穗确实想到了别的,叹了口气道:“往后往后,也不知你还能呆多少日子,我每日最害怕的便是早上江二爷来敲门,他一来你便要走了吧?”
江子骞闻言放下汤碗,“我如今便是等二叔来寻我了,他还不知我真实情况,这些年他为了我东奔西走受了不少苦难,但我知道,二叔最终等的不是我恢复明智,而是能和我一起手刃仇敌。”
何穗不清楚具体事宜,但想想也是了,世上最大的仇定然是杀父之仇,她有什么资格拦着?且何穗也不想成为江子骞的绊脚石。
正想着,冯爱莲端着簸箕从堂屋出来,两人便卸了这话题。
没多久,大力和大力爹推了鸡鸭过来,还有何穗要的鸡蛋鸭蛋,因着是刚开始,何穗直接把钱款结清了,想着日后如果需求量稳定了,再和大力像宝月楼那样月底算账比较省事。
刚送走大力和大力爹,又有人敲门,何穗转身去开,看到个脸生的小年轻,她还没开口,那年轻人便高兴地喊:“哎哟老板娘,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他叫着,又回头往马车里喊:“老爷,就是这家,没找错哩!”
何穗印象朦胧,看到路边停放着一辆马车,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了,走下来一位老者,直到看到老者时她才记起两人。
实在是时间有些久了,且每日来吃东西的人来来去去的,那么多人何穗不可能都记得,此时也是因为老者当时看起来气度非凡,当初她多瞧了两眼,故这会儿才记得起来。
“原来是两位贵客!”何穗高兴又惊讶,却又疑惑他们怎么会找到自己家去。
“老板娘,你怎么没有摆摊了?”小厮迫不及待地问。
何穗苦笑了一下,“县太爷下了命令,不允许摆了。”
老者微微皱眉,“这里四通八达,当今圣上可是鼓励周边老百姓在官道旁做生意的,县太爷怎会下如此命令?且我们一路走来,官道两旁可仍旧有不少摊贩在做生意。”
何穗不知道这个,虽然感叹皇上开明,可这会儿也是叹了口气解释,“我们是无意得罪了人,那人找关系让县太爷下令封了我的摊子,别人摆得,可我摆不得了。”
小厮急了,“啊?我们回京城之后可还惦记着你的吃食呢,原想着去看望故人要路过这里准备买些带上的,你们这里的是什么狗屁县太爷?”
何穗瞧见他的样子笑了,说:“不管他是什么县太爷,民不与官斗,惹不起我总得躲着,真是不好意思,让两位空走了一趟。”
老者微微颔首,淡淡地说了一句:“那你们那位县太爷敢违背圣意,可真是来头不小啊。”
何穗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