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晋心里一惊,使劲儿点点头,语气坚决的道:“你放心,头可断,血可流,头发胡子绝不剃!”
这铿锵有力的宣誓让众人面面相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合着钱晋不修边幅的罪魁祸首是管宝呀?!
众人再一回想他们第一次见钱晋的时候,小伙子除了下巴有点胡茬,看着确实挺Jing神的。
是他们错怪他了,众人看向钱晋的眼神顿时和蔼了,嗯,小伙子不错,听话!
赫巧一脸怜悯的看着钱晋,觉得他作为宝姐的丈夫,要背负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钱晋立马察觉到长辈们态度上的变化,心里偷着乐,看来领证这关算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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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晋女婿的身份被认可后便开始找饭店安排摆酒,忙忙碌碌一个月才把所有结婚的琐事办完,管宝也终于搬来和他一起住了。
对于两人的第一夜,钱晋准备了好久,看了好多毛片和书,理论知识已经丰富,就差实践了。
他想让管宝有个幸福的夜晚,但是只要遇到管宝……
这个夜晚钱晋根本没有施展所学的机会,管宝拿着本不知从哪儿淘来的黄漫,让他照着上面来。
钱晋:“……”
完全不敢反抗怎么办?
体力消耗巨大的钱晋第二天没下来床,睡梦中还时不时的发出呓语,“不要了,我不行的……”
等到钱晋睡醒外面已经天黑了,他坐在床上,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突然就想起昨晚他要睡着的时候管宝说的话。
“这样就不行了……”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钱晋猛地从床上蹦下来,脚下一个踉跄,腰酸背痛,连腿都是软的。
他慢慢走出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餐桌前管宝,对方面色红润,容光焕发。
脚步虚浮的钱晋:“……”
管宝抬头看向钱晋,“醒了,过来吃饭吧。”
见管宝没个笑脸,钱晋不免多想,这是对他昨晚的表现不满意?
饭后,钱晋背着管宝偷偷给在屠宰场工作的好哥们张放打电话,让对方给他留个牛鞭。
张放很大方,表示明天给他留两根。
“那个……”钱晋犹豫了一下,才问道:“你知不知道哪儿有卖鹿血的?”
张放半晌没说话,钱晋找他要牛鞭他没多想,只当对方想补一补,毕竟新婚嘛,是个体力活。
可要了牛鞭后还想要鹿血,这就不是补一补就行的事了,这是不行吧?
钱晋看看手机,确定没有挂断,才继续说道:“你到底知不知道,给句话呀!”
张放语重心长的道:“兄弟,咱有病就治,不要讳疾忌医,像牛鞭鹿血这些只能治标,治不了本,等时间久了你会越来越力不从心。”
钱晋气得直接骂道:“你特么才力不从心呢!老子好的很!”
张放:“你急了!急了?!”
钱晋:“只要是个男人,被你这么说都会跟你急!你那牛鞭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可不敢要了!”话一说完,不等那边说话钱晋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管宝:“你想吃牛鞭?”
钱晋猛地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管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东西好像不太好做,不知道我妈会不会,我问问。”说着,管宝拿出手机就想给卢含柔打电话。
钱晋一惊,忙冲过来阻止,“别!别打!!!”
张放隔天晚上就把牛鞭给送过来了,另外送了一瓶鹿血酒给钱晋。
夫妻俩的状态张放看在眼里,别人家都是男人面色红润,生龙活虎,钱晋家却完全翻过来……
他突然有些同情钱晋,难怪钱晋要牛鞭鹿血,是个男人都挺不住。
临走时,张放趁管宝不注意,低声在钱晋耳边道:“兄弟,你悠着点,消耗过度容易伤根本,不行就不行,别……”
钱晋翻了个白眼,直接把对方推出了大门。
夫妻俩的婚假有半个月,筹备婚礼用去了大部分时间,钱晋在家补了两天两人就回了特战队上班。
管宝一到特战队就被叫走开会去了,钱晋则找队友一起去训练。
一百公斤的杠铃,钱晋以前举十来分钟就不行了,但今天不一样,今天他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劲儿,现在举了半个小时他都没觉得累。
周围训练的队员全都跑过来围观。
在家里失去自信心的钱晋在这里又恢复了自信,大家羡慕的眼神让他十分享受。
一位平时和钱晋关系不错的队员突然道:“钱晋,你流鼻血了!”
钱晋一愣,放下杠铃摸了摸鼻下,真的流鼻血了。
他没当回事儿,直接去洗手台洗了洗,塞了团纸在鼻子里就继续训练。
没多大一会儿,再次有人提醒钱晋,“钱晋,你鼻血又流出来了,这都多久了还没止住,要不你去医务室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