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不知道为什么家里没有人在,他也没心思想,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哭。
第二天早上上厕所的时候想到自己在车上用女xue尿尿,小逼竟又酸软起来,他犹豫了一下,摸了摸那个他一直想努力忽视的地方,他骤然想起自己xue里被周季塞了个什么进去,犹豫了半天也没敢把东西取出来。
到了周六,他早早地出了门,好在家里没人关心他去什么地方,也就不觉得他的行为有什么奇怪。
他迟疑着坐地铁到了青年站,找了个椅子坐下,这时候才九点,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安安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不禁sao逼发痒,并紧了双腿。
大概等了十五分钟的样子,一个穿西装,一只耳朵戴着耳机,看着很严肃的男子走过来:“是安安吗?我是容修远,周先生让我来接您。”语气客气,声音冷淡。
安安这时候才想到他还不知道那天Cao他的人叫什么名字,但也不好意思问,又想着这个叫容修远的人看起来好冷淡的样子,赶紧站起来,没想到xue里一股yIn水流了出来,吓了安安一跳。
还是上次的房间,容修远把门打开,“周先生十一点半到,我先来给您清理扩张,请您脱下衣服。”
安安有点懵,又不敢说什么,把衣服脱了,只剩下一个内裤。
容修远搬出一个椅子,叫安安把内裤也脱了。
安安小声说:“能不能把窗帘拉上。”
“这样阳光好。”
安安看看落地窗,嗫嚅了两下,没说什么了。
他赤裸着坐在椅子上,两腿被分开缚在椅子的柄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这样,他面向着落地窗,私处毫无隐蔽的大喇喇的向外面展示着。他羞的耳朵脖子涨的通红,Yinjing慢慢硬了,yIn水流过菊花落在椅子上。
容修远拿了一个小箱子,手上戴着橡胶手套,蹲到安安前面,掰开xue伸手进去拿药棒,安安的腰不安分的往前挺了一下,却被绑在腰上的带子勒了回去。安安的yIn水太多了,滑的很,容修远很有耐心的拿洗脸巾擦了一阵,最后用它包着手把药棒取出来了。
安安晃着头小声呜咽,容修远把安安身上的带子解开,把他抱进浴缸。他一只手一寸一寸的摸着安安的身体,另一只手拿着花洒给他仔细清洗。
容修远洗的很仔细,洗到小xue就让安安跪趴下屁股撅起来,拉开花唇,强劲的水流冲击着他的Yin道,安安又忍不住哭着呻yin,通身麻痒,说不出的爽和难受,他拿手拨花洒,却软绵绵的像是调情。容修远冷静的伸手指进去在安安的Yin道细致的洗,安安被水流和手指弄得神志全无,Yinjing硬硬的翘着,马眼里渗出几滴透明ye体。
一只手掐住安安的Yinjing根部用力,疼的他眼泪直流,Yinjing软了大半,“啪”的一声一个圆环被扣在Yinjing根部,又一个圆环被扣在鬼头附近。
“周先生来之前您最好不要发情。”
容修远的声音和动作让安安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工具,一个鸡巴套子,或者充气娃娃之类的东西,仿佛自这冷淡声音下感受到了鄙薄之意,刚刚被灌进xue里的水渐渐顺着腿流出来,心里十分无助,疯也似的想要找周先生,想要被他的大rou棒贯穿才能有些微的安全感。
他不知道现在进行的这一切都实时视频出现在周季的手机上,容修远听着耳机里的命令做安安的准备工作。周季并不在意自己的小情人被其他人玩弄,只要他们的rou棒不触碰他的身体,周季都可以看的很高兴。
容修远把一个管子塞进安安粉嫩的小菊花,往里面灌温水,直撑的安安的小肚子圆滚滚的像怀胎五月,安安害怕的摇着头,却不敢有什么动作,只能含着两泡眼泪苦苦忍耐。
直到排出来的水很清澈了安安才算熬过了这酷刑。
容修远拿出毛巾给安安擦干身子,又抱他回椅子上,系住绑带,从边上柜子里取出几个罐子和药片。
他挑出一大块药膏在安安的小胸脯上抹开,两只手绕着圈的揉他的小鼓包,安安一时觉着冷,又觉得那涂了药膏的地方辣起来,被揉得又爽又羞耻,这个姿势小逼敞开着夹不住yIn水,yIn水就顺着流下去,安安感受到菊花股沟的水痕,臊的不行。
容修远见药膏都被揉进去了就停手,跪在地上,脸冲着安安的小逼,耳机里周季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水真多,你给他舔舔吧,把他舔射好了,鸡巴和xue都要射。”
容修远就把安安的小屁股稍微抬起来一点,去舔他股沟上的水,慢慢舔到菊花和小xue,安安没想到会被舔xue,既惊且怕的瞪大眼睛,看这个一直很公事公办的冷漠的人跪在地上舔那个畸形的地方,嘴里一个劲的喊“不要”,容修远没理他,把他的屁股又放回椅子上,取下Yinjing上的两个环,用手慢慢摩擦,一面继续舔xue。
安安的sao水带着一点腥咸的味道,并不重,容修远舌头进安安Yin道里的时候,高挺的鼻子就摩擦着Yin蒂,很有技巧的舔着,又去吮吸Yin蒂,安安觉得身体像触电一样,像大虾一样往回蜷缩,但受绑带的束缚又弹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