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婵再去拿壶酒来”赵姝玉面前摆着两个东倒西歪的小酒壶,醉醺醺的吩咐。
从东院出来她就来了亭子喝酒,一壶一壶的灌。她摸了摸小腹,很想知道这样的事还要经历多少回,她能每次都阻止吗?两人真能一直如初吗?刚刚小厮传回他要出京办事,少说半月,多则一月,她心中的烦闷更无处诉说,只能喝酒解闷。
但她酒量实在不算好,这种果酒也喝的醉醺醺的。咦,怎么是药婆子拿酒来的,她心中微疑。
止不住手,又喝下第三壶,便有些尿意,踉踉跄跄被人扶去如厕。
拐到一个阁楼,一进门,没有厕房呀,她正趴在床边纳闷。
忽的身后一双大掌紧紧箍住她的腰,稠褂被扯掉,露出勒的鼓鼓的齐胸。
“唔啊…谁?药婆婆?”她头晕眼花,几次想回头都不得法,身子也好酸软,那酒这么大后劲吗?为什么她胸口又燥又热。
啊,襦裙被扯掉了,不要扯她的肚兜儿啊。小手乱挥,结果还是被扯掉了,雪白的酥胸跳出来,大掌刹的抓了上去。
“啊不要…不要捏…好疼唔嗯…”她摇着小脑袋,身子也扭来扭去,一扭奶子就甩来甩去,淫荡的不行。
裙子被褪到臀腰处,白嫩平坦的小腹也露了出来。一只很是白皙的手掌按了上去,来回抚摸揉按。
“不…不…啊嗯嗯不要…”她已经意识到了,但身子太无力,口齿也不清晰,舌头跟打结了似的,只能呜呜摇头抗拒,手脚并用的想爬离,但是身后像有巨大的锁链一样困住了她。
“呜呜呜…放开…来人…救…啊啊…”声音破碎,她又被捞了回去。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谁来救救她!
赵姝玉迷蒙的眼前看见自己的裙衫被扔了出去。白皙有致的玉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身后的人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激起一圈鸡皮疙瘩,她甚至能感受到腿弯处顶着的昂扬巨物。
“啊~”跪着的双腿被拉开,神秘的私处滴滴答答的滴着淫液,男人用手接住,塞进她嘴里。
“真骚…”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呜呜呜不,她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被任何一个男人玩弄都能流水,不是这样的……可是小穴好痒啊,奶子也好痒,好热……夫君,唔唔好想要夫君的肉棒。
男人没有给她时间反应,一只手握住又大又软的奶子,一手掐着腰,“噗”的挺进。
“啊…唔唔进来了…入进来了…夫君…要夫君的大肉棒~啊嗯嗯…”
好舒服,空虚一下子填满了呢…还不够…她又扭着小屁股去磨男人的囊袋,阴毛…啊小穴也好痒,她收缩着甬道去夹刚入进来的大龟头…好粗好舒服啊~
“唔唔还不够,深一点儿啊…夫君入深一点儿嘛…操烂珠珠的小穴呀…”甜到发腻的娇淫充斥整个屋子,女人彻底神志不清,变成一个淫娃荡妇。
身后的男人身子一顿,脸色发青:“呵,骚货,肏死你!”臀部快速挺动,粗大的肉棒顶开狭窄的甬道,狠狠磨着软肉,入的美人儿哇哇淫叫,带出一波波淫水,在性器结合处被捣成白沫。
“唔唔啊…要肏死了啊…好爽嗯啊…好粗呀…”精致的阁楼里,乌发美人儿匐在床边撅着屁股,被操的又哭又叫。
雪白的股间,一根黑粗的肉棒快进快出,撞的臀肉通红一片,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细小的肉缝被捣成个肉洞,不断有透明的水液流出。
“呜呜呜要死了…不行哈…太快了嗯嗯啊啊…”美人儿软成一摊泥,被男人高高抬起大腿架起斜着入。
忽然身后动作停下,男人抽出肉棒,扒开那软嫩嫣红的肉洞仔细瞧着,手指往深处去,竟扣出一朵捣的稀烂的梅花儿。原来晌午她还未来仔细清理便被叫去了东院。
男人斜起眉,大掌用力“啪啪啪!”打的臀肉通红一片。
“骚货!逼都让男人玩儿烂了,这么骚浪,我肏死你!”
男人陡然生起气来,一边打她屁股一边狠肏,女人雪白的胴体被顶的一耸一耸的,白嫩嫩的臀肉被打的左摇右晃,通红肿起。
“呜呜别…别打了,好疼…”她哭吟吟的求饶。打一下小穴就一缩,夹的男人又爽又疼,一口咬上那肥嫩的臀肉。
“淫妇,才一年就让人操成这个样子,奶子屁股都大了几圈儿,这小逼又会吸又会咬…嘶唔,怎么还没让人肏松!”
死命掐着奶子怒道:“这么骚,是不是原先还在闺阁就让人天天爬床肏了!”
男人,也就是百里流愤恨不已。一想到自己仅仅几年不在,她原先那样小巧的奶儿就让人揉成两手也难握的地步,原先粉粉嫩嫩的小花心也让人肏成这样会吸又会夹的骚逼,屁股也学会一扭一扭的勾人了就暴怒不已。
他在南疆受尽治病之苦,满心欢喜的回来想求娶她,她却成为了自己的大嫂,真是讽刺!
大半年,他一直冷眼旁观她天天被人操的逼都合不拢,满肚子男人的精水,真是个骚货!
他满心满眼放在心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