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开始明白你是用什么无限地扩张你的疆土以满足你无限的征服欲望的了。」
「是什么?」
「你的敏锐,你的决断力,还有你的永远不能满足的欲望和狂热。」
「别再大兜圈子了,我喜欢直截了当。」
「陛下,如果必须留在你身边,那么我就要最高的地位。你剥夺了我作祭司的权利,那么就请你还给我另外一个最高贵的身份。」
曼苏尔耸了耸肩。「给我时间,我会办到。」
塞米尔含了一口酒,送到他嘴里。血红的酒ye顺着唇角淌了下来,但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塞米尔从他怀里挣了出来,喘着气说:「你真爽快。不过,你不在乎你的大臣和将军们怎么看?」
曼苏尔回答:「任何人都能够理解过分的美丽所能影响到的范围和程度。如果能够使你开心,我愿意做。不过,我想你今天想说的不是这个吧?」
「对啊。」塞米尔笑起来,「陛下,我有一个要求。」
曼苏尔继续耸肩。「怎么,每天在外面逛得不开心了?法瓦兹是太古板了一点,要不要我给你换个人?」
塞米尔摇摇头。「不,他很好。」
「那你想要什么?说吧。」曼苏尔眨了眨眼睛,问他,「你是要我给你修建神殿么?」
塞米尔有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浓墨描画过的眼睛格外鲜亮。「陛下,你比我想的更聪明。」
「祭司不会要身外之物,我想不出来你会要求我什么。即使你不说我也有这个打算,可是,这干这些珠宝什么事?我听玛拉达说你把皇宫里珍藏的最好着的珠子都找来了。」
塞米尔不再笑了。
「当时,陛下,你在吕底亚的时候,一场大火,把神殿烧毁了。神殿里面本来有一颗明珠……」
他还没有说下去,曼苏尔就挥挥手,说:「不用说了,我帮你再找一颗就是。你这么说,心里应该已经有想要的了吧?」
塞米尔的眼睛眯缝了起来,笑得弯弯的像个月牙。「我听说邻近的阿勒亚,他们的神殿里有一颗珠子。不过,是他们的宝物,决不会轻易拱手让人的。」
「盖吉斯魔戒不也是你们的宝物吗,最后不也得拱手让人?」曼苏尔淡淡地说,「好吧,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是你的希望,哪怕是杀光城里的人或者烧掉城池,我也会帮你办到。」
「那么,我应该给陛下什么样的报酬?」
曼苏尔微笑。「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
塞米尔也笑了。站 「前面一样,陛下早已得到了。后面的……陛下,那不是件容易的事。你也说过,祭司的心就像是黑夜,电闪雷鸣都撕不破黑色的屏障。」
「如果我把你想要的东西交到你的手上,你是否会愿意考虑?」
塞米尔又笑了起来。他睫毛不断颤动的时候,银色的眼影在烛光下闪着妖冶的光。「会的,陛下。」
那天夜里,在他们疯狂激情之后,曼苏尔把他拥在怀里,问了一个他这段时间一直想问的问题。「塞米尔,你真的可以把那个恶梦忘记吗?」
塞米尔微笑在面,「既然是恶梦,为什么要刻意去回忆?只要身体已经没有记忆了,我自然就会忘记。所以,陛下,我不介意你多宠幸我几次,能够让我的身体只记住你而再也记不住别的。」
曼苏尔的手指轻轻拂过那柔软的嘴唇,因为自己刚才的亲吻红润而微微肿胀。
「你真的很奇怪,越了解你,就越觉得你不可理解。祭司都是这样的吗?」
塞米尔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希望我多宠幸你几次吗?」曼苏尔在他唇上狠狠地吮吸了一下,塞米尔喘着气,回答说:「只要别让我死在你的床上就行,陛下。」
曼苏尔笑着说:「应该是别让我死在你的身上才对,宝贝。」
他贴着塞米尔的耳边,轻轻地说,「你现在越来越yin荡了,这是真的。你越来越懂得怎么讨好我,以及给你自己制造欢愉了。」
塞米尔不置可否地微笑前着。
曼苏尔在他眉间轻吻着,问他:「你真的很奇怪,很奇怪。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即使偶尔提起来,你也没有什么反应。」
「曼苏尔,如果你觉得这种事很好玩,你可以再把我扔到军营或者把我卖去当个普通的娼ji。或者,我知道波斯的宫廷里有这样的习惯,贵族间会互相交换自己的奴隶,你可以把我换给别人。」
曼苏尔双手撑在他身侧,问他:「你生气了?」
塞米尔扭过头,不看他。的
法 「我是奴隶,怎么敢生皇帝陛下的气?我并不想再一次沦为娼ji去接客,如果这就是陛下要问的话。陛下也不会希望一个娼ji在自己床上吧?」
「对不起,塞米尔。我总是会说些或者做些伤害你的话。我是习惯了……」
塞米尔打断他:「不管你怎么说,你总是不经意间还是把我当成一个宠物,一个奴隶。在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