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却一直瞟向他们,声音压得很低,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不大会,像是事情说完了,银月转身踩着枝丫离开了。
“想知道是什么事么?”墨澈看向他,刚刚就发现沐子熙的小眼神时不时的看向他们。墨澈走到他身后,双手圈住他的身子连同手臂也一起把他陷入自己的怀中。
他侧头,下巴搁在沐子熙的肩头,柔柔的说道:“子熙,我这一辈子都只会对你一人好的。”
沐子熙不清楚刚刚他跟银月说的什么话,这会突然对他表白,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双臂折回覆在墨澈的手上轻轻回握着。有些时候,其实不用太多语言,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他将身体紧靠在墨澈的胸膛上,依靠着他信赖着他。两人就这么依偎在一起,相互感受着此刻的温存。
“子熙。”
“嗯?”
“这两天如果我不在你身旁,你别到处乱跑。”
沐子熙仰头望他,“嗯?你有事?”
墨澈对上他的眼睛,嘴角弯弯,轻声道:“有些事情要去处理,等事情处理完了,我带你去见我娘亲。”
“……好。”
沐子熙从来没有听墨澈提过他娘亲,有些事别人不愿意说,他就不会去过问。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墨澈早出晚归,每次回到寝殿沐子熙都已经睡着了。不管他多累,只要回到房中能看见沐子熙的睡脸,一身的疲惫都会卸下来。
这几天他们正在追踪一个王妃的死士,他手里拿着王妃递到南王那的密卷。因为现在时局的问题,司军并没有帮她,反而劝她停手,她哪肯听,最后鬼迷心窍丧心病狂的决定去搭上誊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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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第一王妃正跪在密室当中,瑟北王正坐房中,眼中隐含着怒气,双手放于腿上紧攥着微微发抖。
最近瑟北的边界很不安稳,誊南收编了东敖的军队开始一点点接触瑟北的边境。看似小打小闹,实则也在试探对方的实力。南王的野心没有停驻,只不过少了青飒的辅佐拿下瑟北也只是时间问题。
而此时一心想置墨澈于死地的第一王妃抛来了橄榄枝,南王不知道这女人是真傻还是假傻,为一己之私把自己国家都葬送了,这是被恨意冲昏了头,还是另有企图?
南王看着卷轴,嘴角微微勾起,这个疯癫的女人,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是要耍什么花样,横竖翻不了天。
至此,第一王妃跟南王搭上了线,有用没用的断断续续的递给了南王一些信息,也让在瑟北边境的战事变得艰难,而依靠着第一王妃给的路线,南王带着一队已经悄然潜入瑟北腹地。
☆、第 8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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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事。”瑟北王蹙眉,眉宇间已经皱出深深的沟壑,因为念及是他孩儿的母亲,一时不忍却铸成大错,他到底不该心软啊。
他现在对她已经不再抱着愧疚,当初的政治联姻让他觉得给不了爱给她,却得把她一辈子捆绑在自己身边,对她愧疚难当。对她当年所做的一些勾当,他也只睁只眼闭只眼。以至于后来害死了李静湖,也差点害死了墨澈。
他不是不知道,当时想把她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可是,看着年幼的次子,他的心怎么也狠不下来了。长子失去了母亲而不知何踪,他不想再让次子也尝到这种痛苦。
也罢,即便是杀了她,静湖也活不过来了。即便是用手头上这些证据去指证她,她也能推脱的一干二净。为了稳固江山息事宁人,只希望她好自为之。只是委屈了李静湖,含冤九泉而不能为她报仇。
现在,她又勾结外族想至澈儿于死地,至瑟北于死地!
王妃表情倨傲,冷眼仰视着坐于凳上的瑟北王,嘴角牵出一个嘲讽的微笑。
“王上,您这是在责问臣妾吗?臣妾嫁给您十九载,您可真真仔细看过臣妾一眼?从来都是您说什么,臣妾就是什么。臣妾无条件的服从您的一切,因臣妾心里只有您,哪怕您让臣妾为您去死,臣妾也毫无怨言。”她顿了一下,又道:“今日,您要治臣妾的罪,无论什么罪名,臣妾都会一一应承下来,您降罪吧。”
“你!”瑟北王眼神一暗,大力拍打着桌面,震得上面的茶杯也是一跳。她这死不承认,却让他随意降罪于她,这是想让人觉得他是个昏君么?
“你勾结南王,把我军情报泄露给敌军,害得我军镇守边疆将士伤亡惨重害得我瑟北子民苦不堪言。你这是叛国大罪!”说着,瑟北王愤然,砰砰砰的猛击桌面。
“臣妾不知。”她心中划过一丝不安,却仍然紧咬牙关不松口。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