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我自然有目的,我也想知道她大费周章地接近我究竟有何目的。”萧钰回答。
“难道就不能因仰慕你萧二公子而接近你吗?”赵苏杭戏谑道。
“你啊!”萧钰无奈一叹,把她的手团进手心。
“那你之前不同意三皇子带她进宫,也是这个原因吗?”赵苏杭突然想起此事,问道。
“不错!”萧钰点头,“若她真随着子琰进宫,那便脱离了我的掌控。我亦不放心她在子琰身边,且烟凝表妹即将嫁给子琰,我也能给他们添麻烦?”
“你坚持带她来凉州也是这个原因?”赵苏杭又问。
“夫人果然聪慧!”萧钰笑着夸赞。
“切!”赵苏杭白他一眼,“不知是谁总把我当成傻子,以为他什么都不说,我就不知道。”
“日后再也不敢了。”萧钰闷声笑着。
赵苏杭撇撇嘴,不予置评。
“那个孩子究竟怎么回事?”过了片刻,赵苏杭又问。
“在你回来之前,知州府夜宴,我的茶水里不知被何人下了药,你也知我略通此类药物,自是早已发觉。后来便将计就计,装醉被人送回了房间,没多久宋水婳便进来了,齐悦一直在暗处盯着,我们自是不能让她如愿。”萧钰说着,还略微得意道,“我自是要为夫人你守身如玉的,又怎会让别的女子近我身?”
“切!”赵苏杭不屑地撇撇嘴,又回归正题,“你借宋水婳之手传递假消息给五皇子,是何时的计划?”
“早在来凉州之前。”萧钰也恢复正经,“既然她接近我意图不轨,我需得给她创造机会。只是没想到宋水婳和五皇子是一伙儿的。”
“嗯。”赵苏杭点点头,“我亦不曾想到。”
“只是她怎么变成了齐国含月公主?含月公主不是嫁给了五皇子吗?”赵苏杭还有一处没想明白。
“嫁给五皇子的含月公主是假的,宋水婳才是真正的含月公主。”萧钰解惑。
“哦!”赵苏杭了然道,“怪不得五皇子会毫不犹豫地囚禁了端王妃。”
两人并排往前走着,有落日余晖洒下来,这段日子,萧钰的心情从未如此刻这般轻快过,哪怕是打了胜仗也不曾如此。处理完宋水婳的齐悦出来,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惯面无表情的脸上也露出发自内心的笑。
日子一晃眼又过了几个月,听说端王周子恒被押解回京之后,被元帝关进天牢,不久后又下旨贬为庶民,终生不得踏进京都一步。周齐之间的战事也算是彻底告一段落。
一切事情都已解决,凌桓也早已告辞离去。
炎热的夏季过去,没多久便迎来了三年一次的乡试。虽说凉州方经过战事,本不宜再举行乡试,然这大半年以来,在萧钰Jing心的治理下,凉州也恢复大半,一切事宜皆可顺利举行。
金秋九月放榜之日,凉州城内一片热闹,赵苏杭乔装上街转了一圈,倒真是见识了这古代的科举制度。放榜次日依照旧例举行鹿鸣宴,赵苏杭本想同去,却遭到了萧钰的拒绝。
然这却不能打击赵苏杭的好奇心,她还是找了个时机偷溜出府了。
雇了一辆马车,在举行鹿鸣宴的地方停下。她方下了马车,正愁自己该如何进去时,便见一年轻男子从另一个方向走来。赵苏杭双眼一亮,暗叹自己好运。她理理衣摆,故作急匆匆往前走的模样。男子只顾走路,也没看清前方突然出现的人,恰好与她撞了个满怀。
“抱歉抱歉!”男子慌忙作揖,嘴里不停地道歉。
赵苏杭龇牙咧嘴一笑:“无碍无碍。”见他又要急着走,她连忙问:“敢问兄台可是要去参加鹿鸣宴的举人?”
“正是!”男子停下脚步,惊疑地看着她,“这位小兄弟如何知晓?”
“小弟观兄台器宇不凡,一表人才,定然才华不俗。”赵苏杭笑道。
“小兄弟谬赞!”男子有些羞赧地红了脸,“敢问小兄弟要前往何处?”
“小弟不才,也有幸受邀参加鹿鸣宴。”赵苏杭又笑。
“小兄弟年纪轻轻便能中举,实属难得。在下佩服!”男子又作了一个揖。
“不敢当不敢当!”赵苏杭也回礼,又:“不知兄台贵姓。”
“在下秦明扬。”男子道。
“你便是今榜解元秦明扬?”赵苏杭惊讶道。
“在下不才,侥幸夺得解元。”男子嘴上如此说,可他脸上的骄傲却掩饰不了,“敢问小兄弟贵姓?”
赵苏杭拱手,笑道:“偶遇大名鼎鼎的秦解元,赵杭真是三生有幸。”
“原来是赵兄弟。”秦明扬笑,“怎地不曾听说小兄弟大名?”
“嗨!”赵苏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在下哪敢与秦解元比?好容易才上了榜,还排在末尾,您自是不曾注意我这无名之辈。”
“言之有理。”秦明扬点头,又问:“赵贤弟这是要往何处?”
“有幸能来参加鹿鸣宴,小弟也急着一睹前科状元郎萧知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