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似的眸子里黑云滚滚,翻涌着无数复杂莫名的情绪,心底的话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做戏?你以为刚刚爷在做戏?”如果细听,就会发现那声音里含着一抹受伤和怒意。
可向暖阳现在心里正慌乱着呢,哪里会注意到这些,只觉得那低沉的声音压在心上很不舒服,那种想要逃跑的念头更强烈了,“是啊,你叫我来的目的我也做到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慌乱略带急促的说完,转身就要走,谁知旁边的某位爷却突然像只迅猛的猎豹扑了过来,某女那美丽的小脸再次压在了柏大少爷的胸膛上,话说这两个部位还真是有缘啊!
不过这次向暖阳可不干了,一边挣扎,一边咬牙叫道:“柏玉树,你又抽什么疯啊?”这戏也演完了,你还改不了这毛病啊?这还上瘾了是不是?
“别动!还有一只漏网之鱼。”柏玉树紧紧的按着那不断扭动的女人,墨玉似的眸子凌厉的扫过窗户外面不远处那一闪而逝的身影。被老爷子逼着在部队待的那几年可不是白待的,至少磨练出敏锐的警惕性和观察力,虽然这两项优点在某女面前经常不太显灵。
这会某女可不相信了。刚刚明明才说过安全的,这男人没完没了了是吧?当自己好欺负呢?“柏玉树,放开我!做戏结束了!”
又是一句做戏!柏玉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憎恶这两个字。这个笨蛋女人就非要这么一遍遍的提醒自己吗?心里的那股怒气终于止不住蹭蹭的撺掇了上来,按着脑袋的手猛地松开,却变成两只大手紧扣在某女的肩膀上,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某女抬起的小脸,咬牙低吼道:“你再敢给爷说一声做戏试试!”
向暖阳仰着小脸,被那双眸子里翻涌着的黑色震的心底一颤,可听着那咬牙切齿又嚣张霸道的话,潜伏在心底的倔强和火气也冒了出来,这混蛋,凭什么不让自己说,这做戏明明就是你提出来的,这会儿到对着自己发火了!还真以为别人都不敢违背你是不是?这性子一上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成心较劲似的说道:“别说一边,多少遍我都敢,做戏!做戏!做、、、、”
后面的那个字还没来的及说出口,就被某位爷那带着怒火的薄唇给出其不意的吞没了。
向暖阳一动不动的僵在了那里,大脑甚至砰的一声出现了短暂的一片空白,秋水似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带着不敢置信的震惊和无法掩饰的慌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唇上感受到了那滚烫的温度烧灼的身子轻颤,直到口腔里尝到了清凉的薄荷的味道,直到唇瓣开始被轻轻的啃咬传来那一阵阵的酥麻,某女才反应过来,猛地推开那犹自沉醉迷乱的大少爷,小手下意识的就捂住被轻咬的红艳艳的小嘴,一脸的不敢置信和无助的慌乱。
这混蛋、、这混蛋、、、他竟然敢、、、
心里恨恨的越想越是愤怒,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委屈和酸楚。他凭什么对自己那么做?以为自己是华国的太子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以为自己就那么随便的任他轻薄欺负吗?眸子里的那汪泉水越聚越多,满满的就要溢出来。娇艳如花的小嘴颤了半响,才吼出一句话,“柏玉树,你混蛋!”
咬牙吼出这一句,某女转身就要走,再也不想看见这个混蛋了,去他的做戏!你大少爷爱找谁找谁去!从现在起,本姑娘不伺候了!
自从被某女推开就一直在发愣的柏玉树,脑子里混乱成一团浆糊,理不出一点头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对着那张花瓣似的小嘴亲了下去。只知道当时就是有那么一股强烈的冲动,那么的情不自禁,就像沙漠里的旅人看见了绿洲,那种渴望和悸动知道现在依然让一颗心缩的紧紧的。那柔软甜美的滋味一旦沾上就仿佛着了魔,忍不住想要品尝更多,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吞下去。
还沉浸在回味那销魂蚀骨的美妙,就被那小女人一声似怒似怨的吼声给拉回了神智,眼看那就要离开的身影,想也不想,就急吼吼的冲了过去,从身后猛地抱住那纤细的腰肢,“你去哪儿?”
那声音里有一丝自己都想不到的轻颤和慌乱。
感觉到身后那滚烫的胸膛又贴了上来,那强有力的臂膀紧紧的环在腰上,向暖阳心底的委屈和愤怒更加泛滥了,小手用力的去掰那两只如铁钳子似的大手,恨恨的吼着,“我去哪儿你管不着,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不放!”柏玉树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抚怀里的人,就知道不能放手。紧紧的环住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听见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身子一震,松开一只手强行把犹在挣扎的某女身子转了过来,就看见那双秋水似的眸子盈盈欲滴,心里骤然一缩,漫起无边无际的疼痛来。慌乱的抬起手,却不敢去触碰,怕那汪泉水流出来,有些心疼又无助的开口,“你、、你别哭。”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那原本含在眸子里打转的眼泪突然就倾泻而出,大颗大颗的如珍珠一般啪嗒啪嗒往下掉。“要你管,放开我,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这个混蛋了。”向暖阳被迫转了身子面对那位爷,可心里却强烈的抗拒着,不知道是不想看到那张让自己受委屈的脸,还是不想让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