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秦情就像妹妹一样,我不能置她与不顾,可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吞吐了半天,某人还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心里的想法,羞恼成怒的吼了一句,“爷不会说!总之就是你们是不一样的,爷会舍了你保护她,可是会陪着你一起死!”
说来说去,还不是和之前一样的意思。某女撇撇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嘴硬道:“谁要你陪着一起死啊,你想我还不想呢,想保护我的人多了去了,我还不稀罕你的呢?我、、、、”
话还没说我完就被一声酸气冲天又饱含痛楚的吼声打断,“向暖阳,你不稀罕爷试试看?”
什么嘛!刚刚还温顺的像是家禽,这会儿又本性毕露了!不服气的想吼回去,可是看到那印着血的白色体恤衫,那双酸痛隐忍的眸子,又心软了,轻咬了下贝齿,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心里无奈的叹息,这就是冤家。明明就是自己委屈的,怎么整到最后他到更像是受害人似的。
柏大少胸膛起伏不定,那里涨满了不停翻滚的情绪,有痛有酸,有悔有涩,却倔强又霸道的吐出一句,“给你一次机会,把刚刚那句话收回去,说稀罕爷!比任何人都稀罕!”
某女无语的瞪了眼那像是在闹别扭的孩子似的大少爷,“你做梦!我、、、、”这次话没说我完就被打断的可不是一声吼了,而是滚烫炽热带着清爽薄荷味的性感薄唇。
较劲似的在那张小嘴上用力的辗转吮吸,不死不休的纠缠。某女只觉得搂着的腰快要被那不断收紧的大手给折断了,空气也被那疾风骤雨似的吻给掠夺了,被动的承受着那越来越猛烈的攻击,那宣告意味浓厚的占有欲强烈的让心都颤了起来。呼吸急促,身子发软,直到无力的瘫在那结实的胸膛上,任其为所欲为,某人的吻才柔和下来。
“阳阳!阳阳!阳阳!”一声声叫魂似的呢喃从那滚烫的性感薄唇里溢出,带着说不出的魅惑。听得某女浑身都止不住的轻颤,“阳阳,说稀罕我!”那仿佛沾染了魔力的薄唇在柔软的花瓣上开始若即若离的轻添,在敏感的耳边爱恋痴迷的打转,势要从某女的嘴里听到那句话。
向暖阳被那酥麻刺激的无力的躲闪,可是不管躲向哪里,都躲不开那如影相随的吻,“柏、、玉树、、你停下。”再这么下去,自己非窒息了不可。
“不,阳阳不说,我就永远都不停。”某位爷含住那花瓣似的甜美,又是一番温柔的痴缠。自从昨天就一直渴望着这美好的柔软,可是有那只黑心狐狸在一边虎视眈眈,一直没有机会,这会儿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一亲芳泽了。只是一沾上就跟上瘾似的,怎么亲都好像不够,心里渐渐的越来越空虚。急需什么来填满。
挺拔的身躯本能的开始摩擦那柔软的凹凸曲线,紧紧的挤压,想要糅合在一起。某女被那蓄势待发的身躯撩拨的浑身打颤,终于受不住的投降,吐出的声音带着情动的酥软和娇媚,“我稀罕你,稀罕你。”
谁知,本是某女求饶的话,听在某爷的耳朵里却像是催情的药引子一样,那热血沸腾的几乎就要把持不住,只是大手胡乱的摩挲着,却不得章法,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消除心里燃烧起来的火焰。嘴里只一个劲的热烈的呢喃着,“阳阳,阳阳,去我那里住好不好?我想搂着你睡,想每天都搂着你睡。”
某位爷的肺腑之言啊,某女却被刺激的拉回了神智,这混蛋,怎么还是不死心?翻来覆去的就只想着这个是不是?大色狼!不正经的混蛋!见那手都伸进衣服里去了,那火热的眼神好像自己是什么美味要吞下去似得,一张小脸红得娇艳欲滴,慌乱的挣扎着,“柏玉树,快住手!这里是楼梯!”色心一起,就不管不顾了,这里可不是他们家。
某位爷这会儿也清醒了些,看了眼周围,懊恼的低咒一声,为什么这会儿不是在家里呢?就是在车上也好啊。粗喘着停下手里的动作,可大手并没有从那起伏的山峦上离开,“阳阳,我想、、想要、、”
那个你字在嘴边纠结了半响,直到某女脸红心跳的打断,“你什么也别想,快放开,我还要去练舞呢。”再纠缠下去,指不定这位爷还会有什么惊人之语。
“阳阳,你就真的不愿意搬到爷那里去住?我保证只要你不点头,我就绝不会勉强你!”柏大少神色有些懊恼,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女人就这么固执。别的女人不是都争着抢着想住进世外桃源吗?怎么自己求着她都不愿意呢?
“不去,我要住在阳光花园!”某女的神情很是坚决,对某人的保证根本就不相信,刚刚在楼梯上就那样了,回到家里朝夕相对的,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而且自己的意志力在他们面前越来越薄弱,一点点引诱都忍不住沦陷,再多来几次,也许就真的投降了。
“哼,那个什么大叔倒是有手段。”某位爷不满又酸溜溜的咕哝了一句,自己和那只黑心狐狸都请不动,那什么大叔倒是不声不响的就把这笨蛋女人骗走了。
“你说什么?”某女听得不太真切,只是看着那张俊颜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