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的机会了。
林决没意识到,这个想法的出现,相当不寻常。以往他身边的女人,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他是完全没概念的,要是不出现在他面前,他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人。
尽管如此,对他死心塌地的女人还是不少。他调来东京后不久,就有个女的从上海飞来投怀送抱,大概是抱着他会对此动容的希望,捞着场一夜情也好啊。
林决是挺感动的,但他不会以感动为借口纵容自己的私欲,哪怕对方求之不得,甘心奉献。
潘允琪走了,没给他的生活留下一点涟漪,着急的人是她,她再也没任何理由见到他,直接约,她没那个脸。
那日酒醒之后,回想起自己的主动,她觉得脸都丢尽了。
潘允琪劝过自己,优质钻石男还多的是,为什么要纠结于一个僵尸一样的林决?
她开始花天酒地,没拒绝任何男生的邀约,也遇到过吻技完爆林决的人,但,总差了那么点感觉。
差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终于有一晚在夜店里,她喝得烂醉,就纵着自己直接给林决打了电话,一接通,她破口大骂:“——林决!你他妈就是个乌gui王八蛋!”
林决的声音没一丝波澜,只问:“你在哪里?”
旁边有男人找她聊sao,她觉得丢脸,挂了电话。想哭,怕丢脸,那就继续喝好了,喝醉了,忘了一切,最好把那个臭男人也一起忘了。
潘允琪没想到林决会来。她被他拽出夜店,过马路时有车开来,他抱紧她,她感觉到那处变化,十分得意地对他说:“你硬了。”
林决面不改色,带她往停车场走。
潘允琪恼羞成怒。多少男人对她求之不得,他三番两次给她摆这种脸是几个意思?好吧,她承认她想□□他,难道美色不是她最具有杀伤力的武器?
她甩开林决的手,脚下却一崴,险些摔倒,林决一把拉过她,直接就吻下来。
这个吻,一半是本能,还有一半……他自己也说不清。
吻深了,他再次戛然而止,她哭了,他终于对她说:“对不起,但我真的不想爱上任何人。”
不知是被吻乖了,还是被这话吓住,林决带潘允琪找到车一路上,她没再闹。
她喝醉了,他怕她妨碍驾驶,便打开后座车门放她进去,她坐好了,他才要转身走,却被她扯住手腕。林决回头,潘允琪巴巴地望着他。
他血ye一热,跟着钻进车里,关门,锁车。
凌晨的停车场,车外寂静,车内,喘息低yin刺耳磨人。
潘允琪只穿一道抹胸衣,后边带子系着,林决半天解不开那结,索性将整块衣料下拉,露出那道春景。
雪白被他掐捻得红痕斑斑,他才埋头进去。她的尺寸实在撩人,他无法自拔,嘴里用劲儿不小,她抱着他的头吃痛yin哦,惹得他热血翻沸。
身下,她双腿分开坐在他跨上,中间蛮力顶撞,更是难受。
林决克制不住,伸手钻进她裙底,没一会儿,就将她整条短裙往上翻起,她变得完全衣不遮体。
他像是被人下了蛊,身体完全无法控制。他喘息渐重,身体被缚得难受,终于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甚至半褪了裤子。
潘允琪下意识想“啊”一声,是吓的,但怕扰他兴致,后半声生硬咽掉。
林决紧握她的腰,往下压,狠力往枪口上撞。就像子弹上了膛,手扣在扳机,一点点下压,却没真的压到底。
潘允琪趴在他肩头,嘴唇贴着他耳根,又痛又羞,呻.yin里带了哭腔。
他最后也没走火。
身体一紧,林决猛地推开潘允琪,她被扔到一边,看着他抓了盒纸巾过来,背对着她,不断抽纸。
潘允琪怔怔看着他后背。
……这是,什么意思?
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解决完了,把裤子衣服穿好,再转过来,为她把衣服穿上。大概是羞的,她竟乖乖让他把衣服穿好了,一言不发。
穿完衣服,林决下车,坐进驾驶,送她回家。
一路缓冲,终于让潘允琪找回了意识,车才在楼下停住,她当即推开门出去,再狠狠甩上门。
林决也下了车,林爱月过来扯他胳膊,说:“哥哥,琪琪真的喜欢你的。”
仿佛有人轻叩了叩他的心门,只可惜他离门太远,没听清。
第二天,林决前往香港参加年中会议,为期三天。一回到东京,他就被请进了董事会。他被指控做空财务,董事会投票通过了对他的免职。
林决只字未言,转身走出会议室,东西也不收,直接回了家。再多看一眼潘骏老贼的嘴脸,他都嫌恶心。
不久后有人敲门,他打开门,是红着眼睛的潘允琪。他也不看她,转身往里走,继续收拾东西。
潘允琪跟了进来,没提董事会的事,站到他身边巴巴看着他,问:“你要去哪里?”
林决:“回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