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和玲珑塔拜了天地,不凡虽然扭捏,但是心里总有些异样的甜蜜感。
季青梧与不凡并肩倒在石床上,季青梧将不凡水绿的袍子脱下,将手探入衣服里细细抚摸着他的每一寸皮肤。
身下的石板冰凉刺骨,而身上则被季青梧燃起了道道火焰,不凡身处两重天内不住得扭动呻yin,又催来一把旺火,更激得他揽住了季青梧的脖子,低喘着。
季青梧按耐不住压抑的欲望,进入到了不凡深处,耸动着下身,一点点得感受着不凡的温暖紧致。
真气在两人身上游走着,催动着欲望变得更加强烈。
“不凡,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妻子,此生定不负你。”
“说什么呢……我是夫,你才是妻。”
季青梧低声一笑,不凡只见季青梧瞳孔漆黑,眸中一点红芒妖异无比,竟又不知不觉得沦陷了,他默默叹息一声,真是栽了……
两人释放过后,相拥而眠。
***
石室一片漆黑,有幽蓝色的光芒闪闪烁烁。
黎夙从不凡身上抽离了一部分神识飘至那本画册旁边,抚摸着第一页上的画,呢喃道:“玉玑。”
黑毛巨犬睁开了眼睛,漆黑的双眸定定得看向黎夙。
“这上面的男人果然是你。”不凡忽然开口说道,黎夙咬了唇,道:“是我。”
不凡从黎夙手中拿过那本书,指着上面的黑毛巨犬,问道:“这是什么?多即?”
黎夙摇首,道:“不是。”
不凡猜也不会是多即,明明是玉玑自己的传记,怎么会画只不相干的妖兽在前面,等等……似是猜到了什么,不凡惊道:“这是玉玑?”
黎夙一怔,神情恍惚,他低头望着黑毛巨犬,以手指勾勒出它的轮廓,苦笑道:“万万想不到吧,当年叱咤风云的玉玑老祖,竟然是只妖兽。他和斛夫人一样,是堕落成魔的妖修,而且,他的妖丹只有一半。”
季青梧将袍子披在不凡肩上,揽住了,问道:“可否将当年之事告诉我们?”
黎夙闻言,将书页合上,清丽的脸上满是高傲的姿态,他冷笑一声,道:“既然师兄已然将我的存在抹杀掉,你们又何必知道。再者……”他看向不凡,脸上露出一丝狰狞,“我迟早要吞噬了他的元魂,你们难不成以为我和你们是一伙儿的?”
季青梧与不凡皆是沉默不语,却是警惕了许多。
不凡暗想,趁着黎夙离开他身体的机会,不如就将黎夙驱逐或者让黎夙再也无法侵入自己的躯体……不过,黎夙的存在倒也十分奇怪。如果说黎夙是元魂的话,按照他如此强大的力量来看,长久以来盘踞丹田既没有Cao纵自己的真气运行,摧毁元婴,也没有随意强行控制自己的身体,可他又口口声声说着要夺舍……如果说是别的东西的话,那他将这丝“意识”盘踞在丹田里面又是为何?
皱紧了眉头,不凡着实想不通黎夙的目的。
也只在这一念之间,黎夙在两人眼前消失不见。
“你丹田里面的气海越来越多啦,元婴小人也长得眉清目秀,甚合我意。”黎夙调笑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凡与季青梧皆是怔愣不已,方才两人丝毫没有感受到真气波动,黎夙他又是什么时候又钻了回去?
画册掉在地上,画页上那只黑毛巨犬闭上了眼睛,仍旧乖巧温顺得靠在男人身边。
不凡将画册捡起,再次仔细翻看着,闭了眼,集中Jing神用神识一缕缕细致得扫过书页的每一个角落,待睁开眼时,已有了眉目,“先前后面是有内容的,不过有人用真气将这些内容都抹了个干净。”
“玉玑也不愿人随便看到这里面的内容。”
不凡点了点头,又坐回床上,将那本书摊开在眼前,仔细琢磨着。
书页上也并未有什么禁制,只留下第一幅画又是什么意思?
玉玑……玉玑……
“季青梧!”想通了某一点,不凡忽然惊叫道,“先前在玉黎舫上拍卖法器的人便是玉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为什么要将昆仑镜卖给我们?”
季青梧沉yin道:“昆仑镜尚有封印,若不是经你提醒,我也看不出来。”
不凡又道:“那……就算他不知道这是昆仑镜。他既然早知道黎夙寄宿在我的丹田之内,又为何不亲自来将黎夙带回去?”
季青梧道:“他与黎夙?”
不凡脸一红,道:“我猜是双修伴侣的关系,感情如何倒不知晓,不过……”想起黎夙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凡道:“我猜应当是虐恋情深!”
不等季青梧有所反应,不凡兴奋得续道:“先前靡三番五次要来抓我,将我带回魑魅宫,想要邀功。可是,上次在玉黎舫见到玉玑的时候,我说要走,玉玑也没有拦。而且,我记得曾经黎夙说过,他不想看见玉玑。按照这狗血剧情来看,应当是两人千年之前虐的太深,到现在也没有缓过来。一方受害,而另一方心中有愧亦或者是还处在一片迷茫当中,这才纠纠结结。”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