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梵天在梵净医馆的后院泡过艾草浴,带着一身清香与水汽回到卧房里,就见那每日只用冷得彻骨井水洗澡的高大男子手撑大腿坐在床榻边,面色严肃。
“怎的也不睡下?”
荼梵天走至床沿,看向男子的目光中除了一贯的谦和外,更多了许多依恋与爱意。
齐皓风本是北疆长风谷的勇士,塞外人的五官刚毅凛烈,强壮长臂环过身前人的细腰,问道:
“梵天今日又贪嘴了?”
荼梵天俊秀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张,“怎会,我这半月来嘴一直管得很牢!”
“不仅贪嘴,还撒谎。”
齐皓风目光愈冷,大手已探到细腰下边那两瓣儿圆润的rou团上,一下下毫无规则的轻拍揉捏。
荼梵天只当这是与往常一般的爱抚,甚至更朝人靠紧了些许,五分不服五分娇:
“你何时见我贪嘴了..”
见人这般嘴硬抵赖,齐皓风脸上的怒意已经十分明显,抓住人胳膊往自己腿上一带,制服动作干净利落。
荼梵天堪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撂倒在那条坚实的大腿上,薄裤一扯身后一凉,两团水嫩莹白的浑圆rou丘就露了出来。
“皓风...!你要做什么!”这个姿势一言难尽,荼梵天这才有些慌。
“与你好言好语的劝,权被当了耳旁风,不让你受些疼怕是记不住的。”
齐皓风低沉的声线如塞外的烈风,覆在tun上的大手蓦然离开,挟着风便落在了那处最惹人爱怜的tun尖上。
一下巴掌抽rou的脆响,声音大得都有些震耳。
“啊!...”文弱的年轻男子吃疼,惊叫着挣扎起来:“皓风,你怎的打我!”
可小大夫荼梵天哪是这魁梧男子的对手,撑起的上身被大力摁回,向后挡的胳膊也被反剪在背上,不禁没挣开桎梏,反而给自己又多赚了好几下火辣沉重的掌掴。
荼梵天打小就是家中最受宠的孩子,人又懂事伶俐,何曾受过这般的教训。他开始时还还试图说服对方却得不到回应,最后羞疼交加,竟是哭了。
齐皓风暂停了责打,大手摆在tun腿相接处,注视那受罚的地方。
先前白净无暇的屁股上一派绯红,边缘指印交叠,tunrou随着受罚之人低抑的啜泣颤颤巍巍,十分诱人却又可怜极了。
“皓风...你不能这般..我、我又不是孩子...”
感到身后的责打停下,荼梵天缓过口气,带着泣音轻声道。
揍的可是自己心尖上的人...
齐皓风平日里对荼梵天疼惜极了,可今日下了决心要教训这屡教不改的爱人,他定是不忍将爱人打伤,可必须让人吃疼知羞才能记住教训。于是小心控制着掌中力道,要揍得那小tun滚烫火辣,却不能几天挨不了凳子。
让他暂歇片刻,那粗粝大掌再次扬起,又稳又沉,抡圆抽下,落在已被第一轮抽打揍得红粉鲜艳的routun上。
“啊!...”
“啪!”
“皓..皓风,别...你打疼我了...”年轻人受着身后的疼痛,流着眼泪忍不住哀求。
“啪!”
“不疼打你做什么?”男人巴掌不停,一记一记替那圆tun上色,铁面无私地训斥:“耳朵记不住,便用屁股记。”
齐皓风虽收着力,可经年习武的大手哪能轻得了,荼梵天难捱极了,眼泪滚出的
他很委屈,还怕疼,可也知道男人说的有道理。他患胃疾多年却嗜甜如命,全凭自己是大夫用药压着,才不至于时常疼到遍地打滚的程度。
可此时屁股上,也好疼...而且这份疼还在持续叠加着,并没有因自己愈来愈大的泣音而多出分毫怜悯之意。
掌下的屁股火红一片,因为巴掌每处都照顾到而均匀的薄肿着,看起来比挨揍之前更圆滚了几分,像个刚出锅热乎宣软的寿桃馒头。
“啪!”
“呜....”
“啪!啪!...”
“住手!呜..”
连续十几下掌掴打得人受不住,可怜的男孩屁股缩得紧紧的,身体都有些打颤,好容易挣脱的胳膊向后挡着,顺势抓住男人落下的大掌,哭求道:
“呜...我不吃就是了...别打了...好么...”
“下次还贪嘴怎么办?”“啪!”
男人重将他纤长的手制住,狠狠一记抽打,斥问道。
“不..不会有下、下次了...”荼梵天抽噎着话都说不全。
“下次若再犯,”齐皓风知他面子薄,扬巴掌又是一记狠揍,替他答道:
“就用你医案上的戒尺,揍得你屁股三天坐不下板凳,可明白了?”
“呜..明白了...”荼梵天呜咽着回答,耳朵根到后颈,全红透了。
饶是只用了二三分力,还是将那浑圆雪tun揍了个通红发肿。齐皓风这才真住了手,将人从膝上抱起,搂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