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握着女女的腰冲刺,手中触感光滑细腻,白皙与黝黑鲜明对比,刺激了他的眼球,他更加猛烈地撞击。
嗯太深了,阿夏慢一点女女跪趴在席上,一波波暖流冲刷过她的神经,引起一阵战栗,手指不自觉使劲,想抓住点什么,阿夏体贴地把自己的手塞进她手中,与她十指紧扣,另一只手伸到下方揉捏她的阴蒂。
他的手指粗糙有力,女女颤抖得更厉害了,忍不住扭动身体,想摆脱他的桎梏,但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对她的身体也了如指掌,下体钉在她身体里,女女怎么动也分不开。
他伏在她背上,一边抓着女女的手揉捏她自己的乳头,一边舔舐她的耳朵,喘息间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手指有技巧地剥开阴唇揉动几下,她就彻底瘫软下来了。
他随即咬住她的脖颈,让她动弹不得,伴随着一声比一声响亮的啪啪水声,女女啊啊叫着,在阴蒂与阴道的双重刺激下达到了高潮,穴肉收缩,咬紧肉棒,阿夏无法再忍耐,阴茎捅到最深处,怒吼着射了出来。
女女被他紧紧抱着,二人一起颤抖着感受余韵,待呼吸平复,阿夏从她身上下来,望见对面木柱上绑着的空荡荡的圈套,问:他人呢?
女女说:跑了。
跑了?阿夏吃了一惊,要不要我去追回来?
他会回来的。女女说。她坐起身,雪白的乳波随着动作晃动,像一朵风中摇曳的花,阿夏忍不住摸了摸,女女刚刚很舒服,就随他去了。
他没有衣服,没有鞋子,没有武器,还是个罪人,能跑到哪里去?
阿夏问:如果他不回来呢?如果他死在外面呢?
女女指挥他拿麻布擦洗席子,闻言无所谓道:死就死了,关我什么事?
阿母说你喜欢他。
我喜欢他。女女说,所以你要把他的衣屦[1]还给我。
之前为了防止他把衣裳偷回去,女女把他的衣、屦都交给阿夏保管。虽然阿夏没有说,但她看得出来,他也对这些新奇的玩意儿很好奇,如果女女不说,他可能就据为己有了。
阿夏给女女送来肉与木柴,在她的小院子里搭起火。
是的,女女有一个自己的院子,这是她特立独行的第二点。部落里的人吃饭、上厕所、洗澡都有专门的地方,房屋只是用来睡觉的,所以虽然空地很多,在女女之前,根本没有人想到在屋子外再圈一块地拦起来,因为没有用。
女女有用。她在屋外种了好多草,之前有人过来看热闹,把她辛辛苦苦种的草踩坏了、采走了,女女就在那一块地围了一圈木桩,不让别人进。
人都有猎奇心理,围起来以后比不围时看热闹的人更多。围栏不高,女女特意在边缘种了一种草叶子,这种草叶子形状多角,带有许多尖刺,冷不丁碰一下还挺疼的,大家叫它刺草。要是有人翻进围栏,就会被刺草划伤。
听说围栏里都是神指示巫播撒在人间的种子,可以驱鬼祈福。谁要是敢碰神种,就是忤逆神的旨意,是要受天罚的。之前破坏过的那些人后来都生病了。
阿夏架起火堆,把肉串起来烤,比烟更浓郁的是肉香,他的口水就像肉油一样往下滴。这时,屋外传来喧哗人声,阿夏赶紧把火扑灭,把肉藏进屋里,烫到手也没管。
女女的屋子偏远,怎么会有人在这时候过来?
院子外站了一群男人,他们手持长矛,身上还溅着鲜血,显然是刚打猎回来。领头的男人对女女说:巫,我抓到了你的奴隶。
之前她带着他在部落里遛了一圈,大家都知道这是她的奴隶。
女女这才看到后面被绑回来的少年,与其说是绑回来,不如说是拖回来的他已经晕倒了。
领头男人说:他太没用了,连一头鹿都打不过。这话说得保守了,何止是打不过,王瑾瑜压根连鹿都接近不了,他一靠近,鹿直接跑了,他根本追不上。
他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快把自己饿死了。
明明周围都是鹿,他却能把自己饿死。
一个男人说:巫,你什么时候吃他?我看他细皮嫩肉的,应该挺好吃的!
另一个男人说:太瘦了,不好吃,如果肥一点就好了。
女女说:我不吃他。
问话的男人大吃一惊:养着多浪费粮食,你要是不敢杀,我可以帮你杀,但你要多分我几块肉,我要吃腿肉。
另一个男人附和道:你不想吃,可以给我们吃。虽然柴了点,但好歹也是人肉,人肉很好吃的!
领头男人瞪他们一眼,接过少年交给阿夏,对女女说:我走了。
等等。女女从屋里拿出阿夏刚烤好的肉,阿夏拦着不肯给,女女打了他一下,把肉送给领头男人,谢谢你们。
不用,我们有肉。男人指着队伍后面拖回来的鹿,这是他们今天的战利品,够吃很多天。
女女把肉塞到他手里,连同肉还有一罐捣碎的草药,说:把它敷在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