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女女被热醒,睁开眼睛是精瘦的胸膛,她还没动一动,头顶便传来声音:你醒了。
他的嗓子比之前更哑了,想到原因,他脸上便一红。
你一直没睡觉?就这样盯着她?
女女往后退了一点,头皮猛地一紧,原来是头发被他压在臂下,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辜,她一掌拍过去:让让。
他嘶一声,似乎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啮他的手臂,想抬也抬不起,额头上都冒出汗:对不起,压麻了,我动不了
傻子。女女直接坐起身,头发扯下来好几根,她毫不在意,倒是他一脸心痛。
他用另一只手去捡她的头发,语气痛惜:你怎么可以这么暴力执法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尤其是头发,更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中之重,每一根都要好好爱惜,不可以这样对待它们,万一秃头了怎么办?
我的头发太多了,又热又麻烦,掉光了才好,就不用洗了。
打扰了。
女女看不下去,擒住他手臂,王瑾瑜啊了一声:你要做什啊!啊啊啊
女女摸索着寻到肌肉下的筋脉,反复揉搓,她动一下他就叫一声,和交配莫名相似,也挺好玩的。
惨叫声渐渐减弱,想必是麻意褪去,女女正要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目光躲闪,语气古怪:你你满意了吗?
什么?
他闭上眼睛,一鼓作气问:我有满足你吗?
哦,他是说这个。女女回想一下,除了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行吧。
这敷衍的语气让他警铃大作:不满意?
女女客观评价:有点生涩,比不过部落里一些老道的男人不过横冲直撞也有韵味。
话没说完,她又被扑倒了。女女新奇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往常连看她都不敢,怎么今天胆子这么大?
你和多少人做过?他语气怪怪的,刚问出口就连忙说,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女女:
屋里有些闷,睡前女女就将窗洞都打开了,月光洒进来,映照在二人赤裸的身体上。王瑾瑜端详着她的身躯,之前他太羞涩,没好意思仔细看,现在该做的都做过了,才想起要看一看她的模样。
她安然地躺在席上,月白的躯体像一幅水墨画,铺开的长发是浓墨柳条,经过玉颈小道,来到起伏山丘,山丘下是平缓沟壑,连接一片茂密丛林,黑与白映衬,是惊心动魄的美。
他在打量女女,女女也在打量他。少年身形偏瘦,薄薄的肌肉覆在匀停的骨架上,肩宽腰窄腿长,他有一张可以与她媲美的好皮肤,白皙细腻光滑,连那根东西也长得精致可爱,就算不与那些糙汉比,部落里的女人也比不过他。
你硬了。女女说。
他的皮一定很薄,所以激动的时候浑身就会泛起淡淡的粉,虽然月色下看不分明,但女女已经能够想象到,他此刻定是连下面都红到滴血。
他见她并不抗拒,就将手探进她的密林,摸到入口,这才不甘示弱地笑起来:你也湿了。
嗯。女女没什么好否认的,这是人之常情。
他先将她掉落的头发都捡起,整理好放在一边,然后才继续。
他将手指缓缓地送入洞口,幽径狭长,手指一进去就被密密包裹,肉壁似是排斥又似是欢迎,挤压着手指,手指与肉壁触碰抵抗,马上就被千万张小嘴包围吮吸。女女呻吟一声,他又塞一根手指进去,缓缓地在其中摸索。
曲径通幽,她终于有了反应,他在那处凸起又按了一下,她难耐地扭动身子,他对着那处发起猛攻,大拇指按到外面的红豆揉捏,双重攻势之下,女女很快便受不住刺激,在他手中剧烈颤抖起来,热流从深处涌出,一层层包裹住他。
他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此时体贴地停下动作,待她余韵过去,才慢慢抽出手指,紧致的肉壁绞着他,似是不舍他离开。他安抚地亲亲她,高潮过后的脸庞泛着潮红,她迷离地看着他,他的吻从她的眼睛来到她的耳朵,湿答答地在她脖颈、胸乳流连,最后又与她舌尖勾缠:我进来了
甬道湿滑,几乎没有阻碍。女女一直觉得,交配时插进来的那一瞬间最为迷人,被异物侵袭,甬道在一瞬间扩张,满足而空虚,那种刺激与高潮完全不同。
这回他有了经验,不再没头没尾地横冲直撞。他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她头边,眼眸专注地盯着她,根据她的反应来调整自己的深浅、力度。
多奇怪,不久前他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高中生,不久后他在这个高度落后的荒郊野岭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做爱。
而他心甘情愿。
最后的时刻,王瑾瑜故技重施,女女已经知道他的习惯,不等他问就说:喜欢,不要停。他心满意足地抱着她,二人一同攀上高峰。
我也喜欢你他在她的口中低声说。
王瑾瑜喘了会儿气,将自己拔出来,二人的连接处一片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