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瞬,垂下的眼睫便将那凶光完全遮掩,似乎方才那陌生的眼神只是女女的错觉。
雪峰上横亘乌黑山脉,岩石将双峰挤出沟壑。阿夏把头埋进沟壑,深深吸了一口从雪山深处沁出的花香,正是连日萦绕在他鼻尖挥之不去的味道。这两日他嚼了许多女女给的草,可就是没有那种感觉,此刻再次闻到属于她的气息,恍惚间似乎陷入一个绮丽的梦中。
他含住被他冷落许久的雪峰,等候已久的茱萸终于得到了满足,可女女却感到了随之而来的更大的空虚。她一只手撑着席子,一只手插进胸前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将他更深地贴近自己的心。
他的头发有些自然卷,平日喜欢将头发绑成一缕一缕的麻花,然后将这些发辫都束在头顶,走起路来像一条摇摆的尾巴。这个发型虽然扎起来比较麻烦,但既方便做事,不容易散乱,又不易脏,可以好久不用洗头,在部落里也属常见。虽然阿夏在女女的调教下不得不经常沐浴,但这个发辫是他从小扎起的,早就习惯了。
今日的发辫是新编的,被女女慢慢地梳理着,指尖划过他的头皮时,带来一阵难以忍耐的酥麻感。
他不自觉加重了动作,尖尖的虎牙骤然叼住敏感的乳尖,女女战栗了一下,手指更用力地插入他的头皮,攥住他的发辫。这疼痛似乎刺激了他,他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抚摸自己的脸庞,用潮热的面颊摩挲着束住她指根的温凉玉戒。
他的目光中是深深的依恋与渴望。
他在乞求她的疼惜。
女女的心跳停了一瞬,接着便看到他对她笑了一下,似乎有些讨好的意味,方才还尖锐地针对她的虎牙此刻竟显得有些乖顺。
女女还未作反应,他便深深地伏下身去,来到了一个此前从未有人以此种方式拜访过的地方。
饱满的花瓣近距离地展露在他的眼前,隐秘的幽香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腔,他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起来。
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密林,女女吓了一跳。以前倒是也有人想给她口,但一来,她对具体用什么器官来交配并没有特殊癖好,只要能解决需求就好;二来,这种事总是相互的,女女并不想给他们口,毕竟那可是男人尿尿的地方;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嫌那些男人的嘴脏。
但这是阿夏。
天地间只有极少数的男人不会被她嫌脏,不过他们都没有向她提过这个请求,大约是以为她不喜欢。
被女女从小调教到大的阿夏就是其中一员。她早已闻到他身上的青草香。
女女有些紧张,有些好奇,也有些期待。她不止一次看到旁人在这些花样里醉生梦死的模样,自己尚未体验过,真有如此美妙吗?
阿夏仿佛感受到了她的不安,重新握住她的手,将五指插入她的指缝中,安抚地亲了亲。他用另一只手缓慢地抚摸着她的花房,擦过她的花瓣,却怎么也不进去。
女女有些恼,又见他笑了一下,这下虎牙看起来又有些调皮了,似乎她的急切极大地满足了他。女女就知道,阿夏这人外表是个好陶,内里是个坏坯!在性事上,他往往有些强势,喜欢掌握主动权。年轻人总是这样,试图在一切事情上抢占上风,在性事上找成就感。
但女女偏偏很吃这一套,她喜欢男人主动一点,用力一点,用他们鲜活而有力的肉体狠狠贯穿她空虚的生命。生活已经够无聊了,只能在这种地方找点刺激。
女女扭过头不理他了,她就知道他方才的乖巧温顺都是装的!阿夏讨好地亲亲她的腿根,接着毫无预兆地含住了那处红润的肉瓣。
女女吸了一口气,险些没撑住自己,她才发现自己的紧张已经被阿夏方才的举动消弭,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痒意。如果说阴茎是发情的男人身上最坚硬的器官,那么舌头或许便是他们身上最柔软的器官,二者带来的感受完全不同。
这回阿夏没再让她久等,循着她的意愿,用他柔软却有力的舌头来回舔舐着她的花瓣,将她那一整处都舔得湿淋淋的。他曾无数次以手指爱抚过这个地方,熟知她的每一处敏感点。他用一只手扣住她无意识锁紧的大腿,一只手仍与她五指紧握,他的五指也能清晰感受到玉戒坚硬光滑的触感。
玉能通灵。
女女有些受不住,手肘在竹席上硌出深深的印痕。尽管他并没有压在她身上,她仍是无力地躺了下去。大腿似乎想要收拢,小腿却紧紧缠住他的肩背。感受着他自下而上扫过她肥嫩的花房,灵巧的舌尖拨开上方的小花瓣,一下下逗弄着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花柱。
柔韧的花柱在他的舔舐中战栗着勃起,他舔一下,它便顺着抖一下,二者似乎在互相调笑。
她终于有些理解那些女人谈起此事时的微妙神情了。女女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一处,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化身为那一点脆弱的柱头,被强行卷入一场他带来的热漩涡,立在风口浪尖,被动承受着浪头上上下下,席卷而来又席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