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兰怔怔看着哥哥立体深邃的五官,极具张力的一张脸此刻隐忍着疼痛又欲色chao涌,水润的嘴唇上涂满口水和他的yIn水,脑中天人交战,咬破了唇角也没战胜双腿间的欲望。
哥哥含得他实在太舒服了。
为了公平,他刚撸过维德尔德的手覆在哥哥甩动不止的鸡巴上。
伊米特盯着斯兰,张了张口,吐出的话全成了细碎呻yin,小吸血鬼长了一张纯真可爱的脸,身形也纤细,骑在高大健硕的哥哥上,好似一个没长大的小屁孩。但他在床事上的风格与他的脸形成鲜明对比,他手臂虽瘦却满续肌rou,铁钳一样箍着伊米特的腰,发了疯地顶着他的屁眼,每一下都捅进逼xue深处,撞得他反复好几次吐掉了斯兰的rou棒,浪叫连连。
弗拉基米尔就是个疯子,他蛊惑了斯兰,此时置身事外地坐在不远处,兴致盎然地看着三人。
伊米特双脚颤抖没有了力气,全靠维德尔德扶着他的腰将他支撑,他身上的衣服褪得干净,只一双灰袜还套在脚上。维德尔德自背后抱着他,一边抽插一面用它没有獠牙的嘴啃咬着伊米特的脖颈,那里亦有一道刀痕,伊米特不是个好情人,他的嘴只盯着糖果。
伤口再也吸不出血,维德尔德气急发狠,捅得伊米特终于支撑不住,扑倒在斯兰腿上,他努力不让牙齿咬到弟弟,就着维德尔德撞来的力道,令得gui头一下下狂乱地插进咽喉。
“啊……”斯兰忍不住咬住手指呻yin出声。
感到他要射了,哥哥咬住弟弟的rou棒,不让他拔出来,再也无法忍耐的斯兰将滚烫的Jingye射进了伊米特的喉咙。
斯兰瘫软在椅子上,身体每个细胞还在回味刚才的快感,整颗灵魂却坠入了深渊。
维德尔德板过伊米特的脸,舌头钻进他的嘴里,翻绞他的口腔,将残余的Jingye舔入自己口中,两人舌头交缠,紧密结合的下身又抽插百余下,才先后泄了Jing。
……
斯兰在屋子里坐了一整夜,直到歇菲敲响房门。
歇菲屏退了身后的仆从,独自走了进去,“少爷您没有听我的劝告。”
斯兰抬头看着他拉开窗帘的背影:“我觉得您倒是乐见其成。”
歇菲高大的身躯被晨光笼罩,他转过身,指尖擦过桌沿、花瓶、挂画、烛台……一一检查,他捻了捻指尖上的灰,掏出手绢拂去衣橱上的污渍,重新戴上一副手套。
“哐!”斯兰将身边的红酒瓶打碎在地,恨恨道,“弗拉基米尔那个疯子,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看着一地的玻璃渣和被酒染透的地毯,歇菲挑了挑眉,然后这个小少爷脱掉了他的睡袍开始穿衣,长裤、衬衣、马甲……
“哥哥在哪,我必须得和他谈谈。”
看了看怀表,歇菲说:“他应该再餐厅吃早点,不过您不需要沐浴吗?”
……
喝着土豆汤,斯兰偷偷看了哥哥一眼,明明没有任何表情也能让人感受到他骨子里的冷漠与傲慢,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衣服不是最流行的甚至还有些古旧,这令他更像一个矜持的贵族,虽然无趣。
与昨天那个含着他鸡巴,吞掉他Jingye的,完全是两个人。
“哥……”
“我以为你没脸来见我。”
哥哥放下报纸,继续切割盘里的牛rou,从始至终一个眼神也没递过来,“医生说父亲快不行了,就这两天。”
“……我会去看他的。”斯兰低下头。
哥哥放下刀叉,拿过一旁的短巾拭了拭嘴,扔在桌上起身离开。
……
老侯爵躺在床上闭眼睡得安详,他看着父亲沉静的脸,心中五味陈杂。
“你很爱他。”弗拉基米尔说。
那些男宠不知什么时候都不见了,只有该死的弗拉基米尔留在这,躺在他专属沙发上,抽着他不离手的烟。
“把烟掐了。”斯兰忍着怒火压低声音说。
佛拉基米尔低头一笑,将烟雾吐成一个个圈儿,他转动着手里的烟斗,问斯兰:“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他看了一眼斯兰隐忍的脸,道:“是茨竹叶,最好的催情药,没有它,我可硬不起来。”
斯兰冲上去双手拽住他的衣襟想把他丢出去:“我父亲他已经不需要!”
弗拉基米尔看着瘦重得跟山一样,半点没拖动,他低下头,半勾起嘴角笑得吊儿郎当:“不需要我的鸡巴?”
“嗙!”斯兰挥拳揍到他脸上。
弗拉基米尔摸了一把被揍的地方,笑得更加得意。下一秒,他收起笑容挥开斯兰的手,单手抓起他衣襟,将他摔在了沙发上。
斯兰陷在沙发里刚要爬起来,双腿间的物什一痛,他震惊地看着踩着他Yinjing上的脚趾,和摁在心窝的膝盖,“佛拉基米尔,这真是一点也不好笑。”
弗拉基米尔脱掉了身上的外套,俯身去解斯兰的衬衣扣子,呼出的冷气带着茨竹叶的香气喷薄在他的脖颈,“不,这很好笑,”继而拉开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