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痛屁股痛,斯兰在床上挺尸大半天,父亲严厉的斥责,哥哥无声的鄙夷,还有弗拉基米尔永远年轻漂亮的笑脸在脑海不断闪烁。再次回到家,他终于明白,为何没当提起父兄,长辈们的神情总是讳莫如深,父亲将死前来探望之人也寥寥可数。
贵族中豢养吸血鬼的老爷并不在少数,在所有人类眼里吸血鬼都只是漂亮又昂贵的用来娱乐和炫耀的玩物。吸血鬼的屁眼可以插,因为那样能让人愉悦,却不曾听闻翘起屁股献媚低贱族类的老爷公子。
脊背传来温热酥麻的感觉,斯兰扭头,管家笔挺地站在窗边,手里拖着托盘上面乘着香气诱人的饭菜。这人永远穿着熨帖而没有一丝折痕的黑色燕尾服,内里的白色衬衣款式低调又不落俗套,加之出类拔萃的身形,着实让人赏心悦目。刚才的触感可能是错觉。
“曼莎夫人回来了,您不下去瞧瞧?”
斯兰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饭菜不愿搭理,曼莎夫人是他父亲的妹妹,据说出嫁前与父亲大吵了一架,此后再无联系。
“她在夫人们中非常受欢迎,皇后也经常召见,听说您幼年识字一直受她教导?”管家说。
是的,这个高贵、礼仪出众的女人把衣服脱得Jing光,诱惑年幼他,将稚嫩的手捅进她的Yin道。
原来,他童年依恋的庄园,一直散发着交媾的臭味!
想及此,斯兰起身迅速套上衣服,随便挑了匹马往森林深处狂奔。刚跳过栅栏,那马就跟疯了似的,完全不听使唤,嘶叫着一路冲向山丘上枝繁叶茂硕大无比的老槐树。
这里确实是个散心的好地方,斯兰下马,踩过遍地开满小花的草地,走到大槐树前。
“唔唔唔唔唔唔……”树下一团白的不断挣扎摆动,急切呻yin着渴求帮助。
斯兰心眼不够就是同情心泛滥见不得人受苦,“你等等,我马上帮你。”
对方仅仅只需要他揭开白布,因为旁边的石头上写着:礼物。
此时此刻斯兰只能目瞪口呆看着眼前奇景,白布下是一名少年,他的手脚被绳索捆住,雪白的头发上戴着紫蓝色花环,身上套着条女士宽敞纱裙,只因他趴在地上两粒小巧ru头清晰可见。裙摆一直撕裂到腰际,露出少年高高翘起的雪白饱满的屁股,屁眼上插满了刚才他随意践踏的鲜花,白的黄的蓝的一大捧仿似花束。可不就是Jing心送来的礼物。
“你……”刚出口,斯兰只觉荒诞可恨,也不理这少年转身就走。
走到一半,他忍不住回过头去,那少爷依旧兢兢业业趴在草地上,膝盖因体力不支而微微晃动,屁眼上的小花们便扑簌簌往下落,好像落的不是花瓣而是某人射在里面的Jingye。远远望着小吸血鬼回过头茫然无辜看着他的脸,叹了一口气,认命般又走回去,替他解了束缚。
刚刚脱困的小吸血鬼不顾手脚酸麻,紧紧抱住斯兰的一条腿,漂亮孩子气的脸颊依恋地蹭着他的裤管。小吸血鬼虽瘦弱,身形却实为健美,苍白可见血管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要蒸发。他一手抱着他的脚,一手捧着斯兰溅了泥的皮靴轻吻舔舐,没有一丝嫌弃,无比虔诚。
斯兰忍不住硬了,撑起的帐篷立即被维德尔德注意,他仰起头,朝斯兰笑得无比璨烂,纯净的脸庞没有一丝世俗杂念,可真像教堂壁画上的天使。感觉他在解自己的腰带,斯兰握住他的手腕:“要干什么?”
明知故问,心底的声音说。
维德尔德说:“哥哥说我是礼物,小少爷把礼物收下我才可以吃饭。”他跪起身,隔着裤子亲吻他的Yinjing,又伸出舌头勾勒它的形状,随即开心笑道:“小少爷又变大。”
斯兰窘迫,维德尔德趁机解开了他的裤子,不解地望着斯兰挣扎的脸,说:“您不喜欢吗,可哥哥说我张得像女人,您会喜欢的。”
说着他朝着掏出的Yinjing自Yin囊一路舔到gui头,轻轻含住头端舔舐,或用脸颊蹭蹭,给他甜头却并不深入。
斯兰在欲望的边缘飘浮,始终得不到满足,当维德尔德将gui头再次浅浅含进嘴里,斯兰忍不住摁住了他的脑袋,挺动腰身,要发硬的Yinjing捅了进去。突如其来的撞击让维德尔德有些难受,蔚蓝的眼睛却比方才更加明亮,他主动伸舌包裹起口腔里的异物,配合着小少爷的节奏将小宝贝每一处公平照顾。小少爷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在他最近yIn乱,哥哥好不容易编的花环也歪了,维德尔德有些生气地想用牙齿惩罚他,这一念头刚起,少爷的鸡巴就又狠狠撞了进来,几乎把整根都塞进他嘴里。忍住咽喉因异物感而想反胃的不适,反而收紧嗓子,将gui头夹紧。
维德尔德不知是舔过多少根多少次鸡巴,技术这么好,耳边除了细微的风声,就他吃鸡巴的声音最响亮。每当与身下含着他的少年对视,心里就觉得羞愧然后身下难以自拔的快乐又让动弹不得。
斯兰望着湛蓝的天空低哑喘气,很快来到临界点,扯着维德尔德的脑袋想让他赶紧挪开嘴,维德尔德偏摁住他的手,一手抱着他的tun,将老二一吞到底,直到下巴和鼻子碰到他的身体。嗓子眼夹紧了gu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