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过了年便悠闲下来,享受着新春伊始的轻松与喜悦。唯有公主很忙。
盛阳白日里与林朗骑马作画下棋,晚上与他沐浴上床睡觉,抽空还要去外殿找卫准,真是忙得不亦乐乎。
卫准那里陈设简单,条件到底是差了些。她又不好大张旗鼓地叫人伺候,只能先委委屈屈地睡着,过几日便动了心思,想在宫外再置办一处私宅。
院子要大,位置要偏,风景要美,距离要近,最好呢是那种大隐隐于市的感觉盛阳煞有介事地指挥,此事不宜声张,我全权交与你去办,你切记不可对驸马说一个字。
小霜一一应下,内心却叫苦连天:这样好的宅子哪里找?驸马要是知道了还得了?
盛阳见她面色为难,便本脸质问她:小霜,你是我的人还是驸马的人?
奴婢自然是公主的人。小霜忙答道。
那你要不要听我的?她拖长了声音。
奴婢谨遵公主教诲。小霜恭敬地说。
那就得了!盛阳拍了拍她的头,去告诉驸马准备一下,今晚我要去西殿安置。
西殿按照公主的喜好早已准备齐全。公主沐浴后便开始大张旗鼓地活动。今晚她格外斗志昂扬,翻来覆去地磨着林朗。
他吻着她耳垂,轻笑出声:公主怎么如此孟浪?
公主微微后撤了身子,欲迎还拒道:怎么,驸马不喜欢?
喜欢,他深深地吻着她,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臣喜欢极了。
他越是想要,盛阳越是勾着他。他涨得难受,便只好求她:盛阳
嘘公主伸出一只手指抵在他嘴唇上,莫要让外面的人听见了。
林朗知道卫准守在外面,便孩子气似地使坏说道:偏要他听到。他搂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鼓起的鹦鹉紧紧贴住公主的身子,手上的活计更是勤快,惹得她一声比一声孟浪。盛阳想到此刻卫准正听着动静,竟湿得更厉害了。
林朗见状立刻提枪上阵。他久经沙场,远非当初那个生涩的新手,轻车熟路地就送入了目的地。他仍是意犹未尽,一时兴起便将她摆成密宗里欢喜佛的模样。盛阳娇嗔:你在哪学得这些?他一边摆弄着她,一边附耳说道:自然是公主带臣去的地方。
于是这二人唇枪舌剑,针锋相对,折腾许久才罢休。
盛阳兴致高涨,情欲难消,见林朗已累极了睡着,便披了件衣服偷偷起床。
卫准正站在桂花树影下望着月亮。寒冬里只剩下秃秃的枝杈,更显得他身形寂寥,听见殿门响动,他转身迎了上来,皱眉责怪道:怎穿得如此单薄?
公主伸开双臂撒娇道:要你抱着我。
他几乎忍不住,差点在门前要了她。
先前他立于廊下,只听着动静越来越大,不得已才站到了院中。然而身定却心不静,眼下公主一撩拨,他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去了外殿。
公主刚受了一场,身子格外敏感,他没费什么力气便将她送上极乐之巅。他似有不满意,发狠似地教训她,一边动一边勒令她回答:他是这样的吗?
他将我摆成欢喜佛模样唔公主还未说完,便感受到暴涨,紧跟着一波强烈的猛攻,她受不住又喷了出来。
盛阳精疲力竭,等卫准收拾好睡下,她早已泛起了轻轻的呼吸声。
公主交给小霜办的事办好了。盛阳寻了个由头,避开林朗带卫准出了宫。
她们在宫内是克己守礼的主仆,在宫外是浓情蜜意的情人。
盛阳依在卫准怀里,走两步便要搂着他啄一口。
卫准害羞得想藏起来。
盛阳故意问他:你不喜欢?
卫准红着脸:喜、喜欢。
小霜带着他们去了谧园。
谧园原是卫家私人园林,闹中取静,地段极佳。只是充公后一直无人打扫,渐渐显出荒废的颓势。
附近的居民痛恨卫贼乱国,来来往往都避着走。
于是偌大的院子,倒成了个避人耳目的好场所。
小霜选的房子,就在谧园的后面。若非有心寻找,定然不知道这闹市之中竟然真的有完完全全符合公主要求的地方。
院子要大、位置要偏、风景要美、距离要近,还得大隐隐于市,小霜掰着手指头算,嗯,公主这下应该满意了。
然而盛阳杀人的心都有了,她找哪里不好,非要选这?
怪不得她来的路上就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
亏她还撒娇说要带卫准去个好地方,没想到还真是个好地方。
小霜对公主的心思毫不知情,福了福身子识趣地告退。
盛阳察言观色地看着卫准,踌躇道:其实我
卫准搂在她肩膀上的手用力按了一下,来了。去看看。
这是卫准第一次接触到卫氏的东西。一草一木都让他觉得陌生。
他初学写字时,曾问过圣上,为何给他起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