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丑不可外扬。燕盛天好面子,没有把事情宣扬出去,毕竟马上就是他的五十大寿了。他打算等燕十一断nai再休了柳依依,不然孩子无人照料。
柳依依回想起来,觉得事情有疑。自己很可能是着了别人的道。最有可能整她的自然是燕九和司徒星月。
“燕九,我不会放过你的!”柳依依心里已经有了毒计。
燕九如愿以偿迎娶了司徒星月,婚礼就在父亲燕盛天五十大寿后的第三天。这几日各路武林人士纷纷前来道贺。扬州知府还亲自送来御赐的“仁义无双”牌匾,以褒奖天枢门在南郡水灾救援做出的贡献。
“那个司徒星月之前嫁祸燕九,后遭了报应毁容,又是二婚,燕九看上她什么?”参加喜宴的宾客甲低声说道。
“二婚怎么了?当今太后不也是二婚吗?燕九虽说现在风头正盛,可毕竟是个双性人,大家夸她少年英雄不假,但有几个愿意把女儿嫁给她或是让自己儿子娶她?司徒星月再落魄,背后还有玉衡派和天权派的庞大家底呢!我看她俩合适,谁也别嫌弃谁。”同桌的宾客乙回道。
人逢喜事Jing神爽,燕九如今倍受吹捧,又抱得美人归,恢复了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
一家欢喜一家愁,主动示爱却被拒绝的段干玉儿此时并不好受,丧着脸喝闷酒。段干玉儿是小家碧玉型的美人,只比燕九小一岁,娃娃脸,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
“闺女,天下好男儿多得是,你何苦执着于一个双性人。”段干奇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喜欢燕九,他印象中两个根本没有交集。
段干玉儿回想起大概五年前见到燕九的场景。那时她和同门师姐妹来扬州游玩,正巧遇上元宵节。到处张灯结彩,男男女女带着面具逛灯会,人山人海,好不热闹。段干玉儿被人chao挤到了另一边,与师姐妹走散,后遇采花贼被骗至无人小巷。幸好燕九出现,与那采花贼从地上打至酒楼屋顶,生擒贼人,将他交给了巡逻的官差。
“恩人,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日后我好登门道谢。”段干玉儿拦住了要走的燕九。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姑娘不必放在心上。”燕九平日行侠仗义,救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都来道谢,她才没有功夫招待。
谈话间,燕九的面具裂开。
“看来要换个面具了。”燕九轻笑道。
温柔明亮的眸子,鼻若悬胆,阳光亲切的笑容。彼时的燕九因刚除掉为害一方的蜀地八怪,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整个人神采奕奕。
段干玉儿的心如小鹿般乱撞,脸羞得通红。情窦初开的她竟然对一女子动了心。难以启齿的段干玉儿选择把这段经历深埋心底。戏剧性的是,等她得知恩人乃天枢门门主的女儿燕九时,燕九竟成了人人喊打的双性人采花贼。她不相信,可武林人士都这样说,由不得她不信。
饮完合卺酒,燕九去庖屋炒了几道她和司徒星月爱吃的小菜。
“白天光顾着敬酒,饭菜一点没吃。你和孩子也饿了一天肚子,快吃点。”燕九给司徒星月碗里夹满了菜。
司徒星月确实饿坏了,不顾淑女形象,大口吃着饭菜。两人有说有笑。
饭后燕九打来洗漱的水,亲自给司徒星月洗脚。
“把你那物洗干净。”司徒星月瞧燕九胯下支起了帐篷,洞房之夜怎么也得做点什么安抚那物。
“好咧!”燕九端走洗脚水,在澡房快速清洗了一遍身子,换上明衣,急不可耐地回了房间。
司徒星月坐在床沿,掏出燕九的巨根,细细品萧。燕九抱着娘子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抽插了近百下。Jingye从司徒星月嘴角溢了出来,滴在地上。眼看要丢了,燕九拔出那物,扒开美人上衣,挑了肚兜,将阳根挤在丰满的两ru之间,一边揉弄双峰,一边上下耸动。
“舒服~”燕九射在了司徒星月洁白的胸脯,还使坏地用gui头逗弄ru头。
“啊~别弄了,我有感觉了。”司徒星月呻yin道。
燕九吹了红烛,把司徒星月轻放在床上,手滑入她的亵裤,抚摸Yin户。
“不要,月份大了,不方便。”司徒星月摸了摸隆起的肚子,担心道。
“我不用那物。而且头几个月才不安全,现在四个月了,可以适当行房。”燕九做过相关了解。
“速战速决!”司徒星月拗不过,只得答应。
燕九得令后,手抚美人酥ru,吻从额头、美目、香腮至红唇。两人唇舌交织,吻得如痴如醉,分开时还牵出一条银线。
燕九三五两下解了俩人剩下的衣物,手持美人玉足,舔了舔脚心,引得美人发笑,随后含住了一根娇小可爱的脚趾,接着移至脚背,慢慢往上。司徒星月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燕九吻了一遍。燕九将自己的丁香小ru贴上司徒星月的饱满玉ru,双ru摩擦,胸前敏感的两点相对,刺激得两人同时叫出声。
司徒星月欲火被挑起,与燕九上下调换了位置,双手撑在墙上,两腿分开,跪在燕九头部左右,Yin户正对燕九的嘴,此式名为坐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