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见那狐妖落荒而逃,从柳依依后庭拔出了阳物,提上裤子跑到院中一探究竟。
柳依依趴在桌上喘着粗气,后庭小xue同时流出yIn水,下身痉挛,双腿打颤。
“道长,狐妖呢?”燕九问道。
“已收进宝瓶中。凡被狐妖附体之人皆会损失阳气。这是提阳的药物,你给夫人服下。不然她性命危矣。”捉妖师递给燕九一颗药丸后飞走。
燕九连忙回屋把药喂给柳依依。经此一事,柳依依也不想再作妖了,交代了她在司徒星月祛疤膏里混无味麝香粉的行为。
“你想害星月一尸两命吗?”燕九怒道。
司徒星月知晓后并不惊讶,笑道:“梳妆台上的祛疤膏是我故意放的假药。早知道她没安好心了。只有你这白痴不会防人。”
“星月,我错了。我已经把那魔刀交给了道长,狐妖也被捕。以后我会好好陪在你和孩子身边。”燕九坐在床沿,搂着身怀六甲的娘子,认错道。
“你这几日逍遥快活吧?能cao真狐狸Jing的人可没几个。”司徒星月吃味道。
“你就别埋汰我了。我那物吓得都硬不起来了。”燕九回想起狐妖现形的情景就发怵。
“硬不起来才好,省得你拈花惹草。”司徒星月握住燕九那物。
“好了,别闹了。快休息吧!”燕九困意袭来,倒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个月后,司徒星月诞下一个女儿,取名司徒青青。
燕盛天气得不行,要让孙女改成燕姓。
“爹,一个姓氏而已,有必要大动肝火吗?孩子是星月生的,她吃了那么多苦,跟她姓怎么了?”燕九无语道。
“脸面啊!她是嫁到我们天枢门,不是你入赘玉衡派。”燕盛天最重颜面,不想被武林同道笑话。
燕九无所谓孩子跟谁姓。爹和娘子相比,当然是娘子更重要。燕九收拾行李,第二天就带着司徒星月回了玉衡山。
“咱们这样走了不好吧!”司徒星月不想燕九与父亲的关系太僵。
“老头子一天到晚管东管西,我早烦死他了。我在他眼里就是个工具人。这些天他一直催我挑战剑神,想让我探探剑神的底。人人都想通过挑战高手一战成名。打赢了就是大侠,就是英雄吗?”燕九没了魔刀影响心性,恢复理智,再也不想掺合这些争斗。
“那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习武吗?”司徒星月问道。
“当然会。有身好武艺可以保护自己和爱的人,这也是我习武的初衷。”燕九笑道。
马车渐渐走远,驶离了扬州。回到玉衡山的两人过起了远离喧闹的悠闲日子。疯疯癫癫的司徒锋非常喜爱小外孙女,整天含饴弄孙,日子逍遥。
一晃过了三个月,司徒星月这晚给孩子喂完nai后,见燕九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都是欲望,把她臊得双颊泛红,羞道:“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跟小孩抢nai吃,像话吗?”
这几个月燕九没少喝nai水,把司徒星月的ru头都吸大了。
生产后的司徒星月身上多了份母性,此刻秀发披肩,衣襟大开,硕大的ru房傲然挺立,看得燕九胯下之物勃起。头俩月孩子倒夜,总是半夜哭个不停,两人被搞得疲惫不堪。现在总算好转,燕九心思也活泛起来。
“我不但抢nai,还要抢人!”燕九把孩子放摇篮中,急不可耐地拉着司徒星月上床。
司徒星月带着nai香味的硕大ru房让燕九陶醉其中,埋在双ru间又吸又蹭。
“嗯~”司徒星月忍不住发出轻yin。
燕九起身褪下司徒星月的中裤和亵裤,舔弄那充满诱惑的禁地,吞咽着花xue分泌的蜜汁。
“啊~我要进来了……”燕九没耐心慢慢做前戏,她那物要爆了。
火热似铁一般硬的rou棒插进了司徒星月小xue里。许久未亲热的两人都闭眼发出了呻yin。
“好舒服啊~娘子的小xue还是这么紧!”燕九双手抓着司徒星月的玉ru,胯下气势汹汹。
“啊啊啊……轻点……”司徒星月的双峰被燕九揉成一团,吃痛道。
燕九松手,俯身亲吻着娘子雪白修长的脖颈,rou棒在花xue里大抽大送,cao得小Yin唇翻进翻出。司徒星月紧紧回抱妻子,双腿死盘燕九腰间。
“啪啪啪”的rou击声越来越急且响。
两人都泄过一次身后,燕九抽出那物暂做歇息。司徒星月花xue的yIn水顺着股沟流到后庭,还在上轮高chao余韵中的她后庭紧缩,吞吐着yInye。
燕九看得色心又起,突然想再试一试这菊门的妙用。她手上沾了些yIn水,在司徒星月后庭抚摸。
“你干嘛?”司徒星月满脸疑惑。
“娘子,咱们试试这处吧!”燕九不等司徒星月回应,右手就硬伸进去了一指。
“啊啊啊!”司徒星月疼得弓起身子,紧抓床单,骂道:“混蛋!那里怎么进的去?”
“放心,一会儿就好了。”燕九手指转动,随后缓缓抽插。
司徒星月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