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何景曜浑身酸痛的醒来,昨晚发生的一切仿若一枕荒yIn的春梦。可上身一动,后xue就不断流出膻腥味儿的Jingye,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证明了这不是一场梦。何景曜抹了抹同样沾满Jingye味儿的唇角,喉咙干裂的疼痛。
这是被入室强jian了?还是迷jian!
何景曜欲哭无泪,不过再回味一下昨晚醒着的时候感受到的强烈快感,又没有那般觉得屈辱和委屈了。坚强的爬起床到浴室给自个儿清理起来。
“这是人吗?”何景曜抠挖了很久都没有清理干净,里面太多了,可他记得昨晚只有一个人啊,这量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人的,太他妈牛逼了,这是存了多少货。
又摸摸自己酸得不行的细腰,“怪不得那么酸痛,把我当牛充气娃娃使了,谁知道被无情的干了多久。”
而此时在何景曜阳台对面于浩洋的家里,昨天过来看望他的叔叔于志强正跟自己的侄子在客厅说着话。
于志强一副纵欲过度的面色上挂着意犹未尽的邪魅,说:“你对面那个sao货不错,昨晚我去试了,太他妈带劲儿了,你有空也去试试,包你满意。”
“叔,你动作挺快啊,我都勾引这么多天了还没动手呢,你一来就给我抢先了,太不仗义了,是不是得请我喝一顿啊。”
“好说好说,晚上叔请你去吃个大餐。”
凌晨一点,从酒吧回来的叔侄俩勾肩搭背的往家里走。
“GAY吧里的小妖Jing可真多,摸了好几个肥tun了,你们这里的sao屁股质量就是比我们那儿的好。”于志强色眯眯的舔了舔嘴唇。
“叔,你可不止摸了几个肥tun吧,我都瞧见了,你把人都拉厕所里了,怎么样,今天这个好Cao吗?”
“你娃眼尖呢,哈哈,叔我宝刀未老,告诉你,今儿你叔我Cao了两个逼,都sao得不行,那个浪啊,啧啧啧~”
“哟,行啊叔,你岂止是宝刀未老啊,你简直是金枪不倒啊!”
“不过,这两sao是sao,逼还是没你对面那位紧,你对面那位简直是天生尤物啊,又会吸又会咬,我的老二都快被夹断了。”
“是吗,说得我更想去尝试尝试了。”于浩洋眼冒Jing光。
“想去就去,磨叽什么,那我先回去了,这金枪再厉害还是需要保养的。”说完一个人走上了楼道。
于浩洋则走进了另一栋楼。
门铃按响,睡得昏沉的何景曜突然惊醒过来,昨晚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自己的房门明明锁了怎么还是被人潜入了,劫色是小,万一是杀人夺命的歹徒可怎么办。
何景曜拿起床边的铁棍,哆哆嗦嗦来到猫眼处,外面的廊灯坏了,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叮~~~”又是一阵门铃声,何景曜被吓得一哆嗦,手上的铁棍握得更紧了。
“谁~是谁啊?”何景曜颤颤巍巍的问道。
“是我,于浩洋。”
何景曜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放松下来,打开门放人进来。
一开门,一个高大的身体带着酒味儿向他扑来,何景曜被推得踉踉跄跄,一路要倒不倒的往沙发那边退去。
最后被扑倒在了软软的沙发上。
男人佯装晃了晃脑袋,上半身抬了起来,看着何景曜说:“不好意思啊,我喝得有点多,钥匙又掉了进不去门,只好来找你了。”
说完又重重的趴在何景曜的身上,下身也跟他紧紧相贴,又借着假酒劲儿,胯部在上面蹭了蹭,好像何景曜瘦瘦的身体硌到他了,想挪个舒服的躺姿。
何景曜整个下腹部顿时就被磨出了火,小兄弟一点也不客气的站立起来与上面的人打着招呼。
于浩洋眯着眼缝抬起来头,手往下逮住那个不安分的小家伙,说:“咦,这是什么,顶到我鸡鸡了。”
何景曜被抓住的瞬间,脸红得通透,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你,你快起来,你好重,压得我难受。”
于浩洋的手并没有挪开,温温的小rou棒就这样被温烫的掌心紧紧握着。
何景曜本就喜欢裸睡,听到门铃声就只披了间宽大的T恤,下面一丝不挂,于浩洋没想到一把就抓了个光溜溜的rou棒,当然没有放手的理由。
“这么晚了还这么Jing神。”于浩洋仿佛醉意微减,手掌上下滑动起来。
“别~~~嗯~~~不要。”何景曜虽然时时都想着如何对于浩洋张开大腿,可真来事儿了,又有些不可思议,更何况昨晚才被狠Cao了一顿,休息了一天还是觉得疲惫。
“为什么不要,你天天在阳台浇花不是在勾引我吗,还有,每次你都只穿个齐逼露胸大衬衫,下面是不是跟现在一样什么都没穿啊?”于浩洋看小妖Jing被摸舒服了,索性不装醉了。
“没~~没有~~嗯~~~穿了的。”何景曜轻咬着下唇,一眼看到了之前随手丢在沙发上的丁字裤,拽过来放在于浩洋眼前说:“穿的这个。”
“丁字裤?”于浩洋变得更兴奋了,看到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