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黄粱一梦间,也许是酣睡一夜后,在这个山洞里没有昼夜没有时间概念,似梦非醒中何景曜被人抱了起来,想睁开眼,眼皮却像是被粘上了胶水似的怎么也睁不开,脑子也重得撑不住,只能软趴趴摊在那人怀里。
只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响动和沉稳的脚步声。
脚步停住了,一旁有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身体真漂亮,交给我吧。”
“清理干净了,贵客已经来了,不能等太久,这个给他用上。”
话落,何景曜赤裸的身体被放进了温暖的水中。
沉稳的皮鞋声渐行渐远,那个温柔的男声凑到了耳边。
“放轻松,我来给你清理后面,乖。”
一根温凉的手指轻柔的钻进了菊xue,熟练的在里面抠挖起来。
“咦?没有啊。”阿良嵌在何景曜菊xue里的手指顿了顿,黏腻的浊Jing一点都没有,反倒是那翻搅的媚rou开始了汹涌澎湃。
“别咬我手指了,等着一会儿伺候客人吧。”阿良抽出有点酥麻的手指,遗憾的叹了口气。
“可惜了,上一位客人没享用尽你这极品好xue,都没射给你。”说完开始给他沐浴。
细腻的泡沫包裹着何景曜,淡淡的花香让他幽幽转醒,沉重胶合的双眼终于可以缓缓半睁开了。
一个秀气的男仆装打扮的男人正仔细的给他揉搓着身体。
“你……是?”声音带着醒后的沙哑。
“醒啦,别动,一会儿就洗好了。我叫阿良,专门给你清理身体的。”
阿良刚好揉搓上了nai头,随着主人一同苏醒过来的ru尖瞬时挺立了起来。
“还挺敏感,不错,nai头和rurou都挺大,客人们就喜欢这样的。”阿良语气温柔,内容却只有评价商品的冷静客观。
阿良抽掉浴缸的塞子,粉色的泡沫和水很快的退去,又拉起花洒给何景曜冲洗了一遍。
何景曜依旧浑身无力任人摆布,眼睛却恢复了正常,脑袋也清醒了,只见阿良给他擦干身体后,一手里拿起了一根比正常rou棒更长更细的家伙,另一只手在那上面涂着亮晶晶的ye体。
何景曜以为他要用那细细的东西搞自己,心里有一丝嘲笑,会不会太细了点。
“给你上点药,会让你耐Cao很多,不至于那么痛苦。”
没想到是这个意思,怪不得刚才的小男生那么的……应该也是用了药的。
何景曜没力气反抗,用尽了全力也只是扭了扭屁股,反而这个扭动的动作让那物什更轻松的插了进去。
一开始有点火辣辣的,在那细长的棒子越插越深触及到敏感点时,一股冰冷的触感由内而外扩散开来,就像大冬天用舌头去舔冰棒,冰得苦疼还甩不掉。
何景曜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大颗大颗的鸡皮疙瘩立了起来,想颤抖却软得没了力气。
“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好了,你会很舒服的。”
棒子在xuerou里点了几点,又转了几圈,像杯刷刷洗高脚杯,阿良觉得洗的差不多了,终于抽了出来。
“嗯啊~~~”
没想到何景曜抿着的唇居然不受自己控制的轻声叫了出来。
阿良也侧目过来,第一次因为上药还浪叫出来,真是遇到极品了。以前的男人哪个不是被冰得哭鼻子或者委屈的皱眉耷眼,看来这人的体质很适合做这事。
阿良递给他一杯水,已经很久滴水未进的何景曜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
“这水没毒,是解你之前吸入的迷药,喝了过会儿你就有力气了。”
“你……不怕我跑了吗?”
“噗~~~”阿良笑了起来,一张秀气的小脸笑起来还挺娇媚的。
“刚不是已经给你上了药了吗,你不会想跑的。”阿良说完按上了隐藏在耳发后的对讲麦:“可以了,过来吧。”
何景曜被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衣男人带走了。
门一开,一间金碧辉煌的偌大客厅里坐着七个人,个个衣冠楚楚光鲜亮丽,从衣物和身上佩戴的手表皮带可以看出,这些人都是有钱有势的贵客。
何景曜一一扫过,当扫到坐在最边上那位时,本就稍大的漂亮眼睛瞪得浑圆。
“哥!!!”
何景曜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呓语般轻呼了一声,不敢相信他从小最尊敬最崇拜的兄长居然在这种yIn窟等待着赤身裸体泛着情红的自己出现。
何景辉看了一眼今晚主办方给他们Jing心挑选出来的泄欲工具后,惊恐又羞愧的转过了头,只留给何景曜一个不知所措的后脑勺。
何景曜同父异母的哥哥何景辉,从小便是父亲眼里能独当一面继承家业的好苗子,一直都是严加看管用心栽培,才有了对小儿子放任自流截然不同的管理态度。
而从小一起长大,处处都优于弟弟的何景辉在何景曜心里就如同父亲一般,是另一座岿然不动威严的雕像,让他崇拜敬仰。
何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