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saoxue确实好Cao,Cao了那么久还是那么紧,呃!”大高个儿边干边可观的评价着。
五分钟过去后,这个游戏已经分出了胜负,红毛男撇着嘴遗憾自己没有机会染指胸肌男的屁眼儿了。
胸肌男作为唯一的失败者开始了瑟瑟发抖。
他们的游戏都是动真格的,没有商量的余地,这是他来这里几次领悟到的残酷规则。
被解绑的何景曜瘫软的趴在沙发上,一眼不眨的用眼神锁住他哥,他哥别过头不再看他,却看上了胸肌男。
胸肌男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语无lun次的说道:“我怕疼,你一会儿轻点儿,我屁眼儿太糙了不好Cao,要不我给你吹吧,你的太大了太吓人了,我会不会肛裂?我明天还有重要会议,还能下床不,我Cao,我都开始疼了。”
“过来。”何景辉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愿赌服输不能赖账。
其他六人齐刷刷看向胸肌男,都用一种看热闹的心态面带戏虐邪笑着。
在众人的眼神压力下,肌rou男硬着头皮走了过来,破罐子破摔唰一下脱掉了裤子,手扶着沙发翘起了结实的tun肌。
“来吧,要Cao就快点。早死早解脱。”胸肌男心一横眼一闭,一副壮士断腕的气势。
何景辉没有他预料中提着巨物插进来,而是递过来一管润滑ye。
“自己涂上,扩张好了叫我。”声音依旧冷冷的,没有丝毫色情感。
何景曜不知为何心里像被人捂着被子狠狠打了一拳,闷闷的缺着氧。他不想他哥用大鸡巴Cao别人,他想独占他哥,他想独占那根巨物,可他又有何立场呢,自己不是sao浪的张开腿给人干了一次又一次吗,凭什么要求他哥为他守身呢。
何景辉走了过来,扶着他坐了起来,在他冒着汗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这种亲吻已经很遥远了,遥远得他都快忘了,那是孩提时会有的兄长对小弟的疼惜爱怜的吻,每每他摔疼了或者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哥哥就会在他额头轻轻一吻,清澈明亮的眼神带着鼓励和安慰。
而现在的哥哥眼里明显已经变得缱倦缠绵。
一路往下,眼尾、鼻尖、脸颊上都被印上了温热的吻,最后下巴被捏住,小脸往上抬了抬,何景辉垂下眼睑细细观摩着那张刚才娇喘得yIn荡至极的唇,指腹在上面轻轻刮蹭着,唇形很美,色泽红润看起来很可口。
“哥……唔……”
未尽的言语被何景辉一口堵了回去,四条唇瓣温温软软的贴合在一起,两人的心跳同步的加快了。
shi烫的舌尖滑进何景曜的唇缝,轻易的钻了进去,抵上了同样准备出门迎接的舌尖,舌尖与舌尖抵死缠绵,双方的口腔都被一寸不落的细细扫过,再贪得无厌的吸吮着彼此,都想要把彼此的舌头吸食入腹。
眼看两人接吻接得越来越激情,啧啧的水声让看呆了的众人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顺着细腰摸上胸的大手顿了顿。
这孩子的胸怎么像个女人似的,又弹又软,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何景辉心忖着。
五指在rurou上大力揉搓起来,何景辉被堵住的嘴无法呻yin,只能靠喉咙呜呜着。
ru尖的一刮擦引得他轻颤一下,鼻息叹出了一声舒爽。
何景辉没想到平时只知道撒娇打诨的废物弟弟居然身体已经成熟得如此娇媚了,敏感得一触就开浪,后悔知道得太晚,真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何景辉分开纠缠交合的唇,手上一用力捏着ru粒往外一扯,何景曜啊的一声销魂的呻yin了出来。
“我们再来玩一个游戏。”
何景辉舔了舔他的耳垂,在他耳廓上轻轻呼出了这一句。
“什……什么?”何景曜被吻得有些失神,又被来自ru尖的刺激惹得浑身酥麻,软若无骨的揉进了他哥的怀里。
何景辉望向了一旁的胸肌男。
“你准备好了吗?”
“准……准备好了。”
因为自己抠自不习惯,红毛男自告奋勇的协助他开拓后xue,Cao不着摸一摸过过干瘾还是可以的。
胸肌男被红毛男的手指抠得胀红了脸,那灵动的手指熟练的找准了xue内不深处的前列腺体,一下一下弹压着,层层别样的快感让他头脑发热,忍不住想要呻yin,却拉不下脸面死死咬着下唇隐忍者。
紫黑的褶皱已经变得松软,洞口也已经被三根手指戳大,xue口xue内都被莹亮的润滑ye涂满了,一管润滑ye足足用了大半管,可见胸肌男对自己的菊花多么的爱护,也对何景辉的巨物多么的害怕。
何景辉扶着半软的弟弟走了过来,站在翘着屁股的胸肌男后面,又轻轻咬了咬弟弟的耳垂,用动情的低沉磁性声线说:“想要我Cao他还是Cao你?”
“Cao……Cao我。”何景曜耳根瘙痒难耐,半垂着头羞怯的回答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但是游戏规则必须要惩罚输了的人,我要是Cao你了还怎么Cao他?不如……这样。”
话还没说完,又粗又长的巨物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