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唢呐炸响。喜乐在一片寂静中奏响了。
凤冠霞披,十里红妆,风光无限。
作为此次喜事的主角,白妹坐在轿子中,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意。
因为,她嫁的是河神。
落轿!
随着村长一声呐喊,轿子停了下来,喜乐也渐渐停了下来了。
四周又重归寂静了。
白妹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却冒出一点点泪光。
面对可视化的死亡,没有人能够平静对待。
说来也好笑,这场读作嫁河神写做祭河神的婚礼,最后一步是由祭品自己完成的。最完美的祭品,是心甘情愿的。
至少是表面上的心甘情愿。
喜乐已经停了好一会了,她知道自己该下轿了,该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河里、走进自己的死亡。
然而对死亡的恐惧让她紧紧地坐在轿子中,五指死死地掐入掌心中。
新娘子。村长低低地喊道,吉时到了。
吉时到了、吉时到了。
白妹颤抖着掀开帘子,僵硬的跨下轿子,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眼见着新娘走下轿子,喜乐又重新奏响起来了。
明明喜乐奏得很热闹,白妹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一声、又一声
脚接触到了水,
水没过了膝盖,
没过了腰,
没过了胸。
紧接着就是踩不到底了,白妹挣扎着踏了踏水,努力的将头昂起来,想去接触空气,去呼吸。然而厚重的婚服吸足了水,将她往水中带。
她挣扎了几分钟,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那一刹那,白妹突然意识到,死亡真的要来临了。
不!她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尖叫。
突然一个滑腻的东西缠住了白妹的腰,猛地将她往水中带,她头上的红盖头很凑巧地滑落下来。
岸边的唢呐声还未停下来,这将会奏上一夜,也许这是奏给河神喜乐,也许这是奏给新娘的哀乐。
白妹扯着缠在自己腰上的东西,那个东西滑溜溜的,像是被褪去了鳞片的某种鱼类。
她费力的睁开了眼,在白色的气泡中,白妹看见了那个缠在自己腰上的东西,那不是鱼,而是某种黑色的怪物,像是一条黑色的蛇,但底部却密密麻麻布满着吸盘。那怪物的一端紧紧的缠在她的腰上,另一端藏在深不见底的河水深处。
白妹从自己头上拔下一个簪子,往那怪物身上插去,有血从它的伤口中流出。
怪物吃痛,一时间松开了对白妹桎梏,白妹抓住机会,连忙朝水面游去。
还没游出一步,白妹又被那个怪物捉住,紧接着她看到有更多的和这个缠住她的怪物一样的怪物从深不见底的河底扑了出来,不约而同地同时缠住了她。
白妹挣扎着,呜咽着,她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渐渐的,白妹放弃了挣扎。
似乎是感受到了白妹挣扎渐弱,怪物不再采取死死缠着的战术了,而是开始慢慢的,顺着白妹婚服口子游进去,紧紧的贴着她的肌肤,留下一摊摊粘液,又被河水冲淡。
半昏迷状态的白妹感受到身体四处的粘腻感,猛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走开,走开
她嘟囔着,却被河水猛地呛了一口,她也就又重新清醒过来了。
由于氧气的极度缺乏,白妹的脸涨的通红,好似随时都会因为缺氧或者呛水而死去。
随着白妹的持续挣扎,怪物又开始缩紧了,一边紧紧缠着她,另一边又缓慢的向上攀去。
突然,某一个怪物停留在一处高耸的地方,吸盘猛地吸住那里一个小小的凸起。怪物似乎很钟情于那处,它一会儿用吸盘吸附住那里,留下一摊摊粘液,一会又用尖尖处拨动着那处,让其在河水中发出细细的声响。
嗯~白妹哼叫了一声,身体上奇怪的感触和窒息的痛苦,此时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快感。哪怕此时的她可能随时都会死去,下体也不住的分泌粘液。
也许是白妹的哼叫声,惊醒了怪物 。原本沉溺于玩弄她的胸的怪物又开始向上爬去 只留下一两个仍在此流连。
怪物从白妹的胸口爬起,顺着她婚服的领口来到了她的脸上,然后猛地捂住白妹的口鼻!
说来也怪,口鼻被怪物捂住之后,白妹又接触到了氧气。仿佛怪物是特意让她活下来一样。
但随着这种氧气的吸入,白妹开始觉得身上开始冒汗,一种极度的空虚猛地在她体内爆发出来,想要某种东西填满她体内的空虚,下体也不住淌着蜜水。
她张了张嘴,想要呼唤那种东西。
然而怪物见她张嘴,便分了一缕,顺着她的嘴巴进去,在她喉咙口处抽插着。
由于蜜水过于浓稠且多,怪物终于从层层婚服中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