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就都能平上了。你看这事儿?我有点想不明白,你和弛子说吧。」
朱老四本想等到我们离开在和媳妇交流,可是又怕说晚了这里面有啥不对劲儿的东西,到时候再提就不好了。
沈凤华稍一沉吟:「弛子,我和四哥感谢您的大人大量,我也不知道您这样的人心思里想的会是什么,我们就把整个事儿的具体情况和您交个底吧,免得您在评估的时候产生什么误会。我四哥这次运作的事儿基本就是能力范围内的最大限度了,手段有些不太光彩的地方,比如政府的几个人都是利诱加上威逼的。四哥手里有他们的把柄,为了快速逼迫他们就范,就都拿出来谈交易了。当然该给的部分我们是没少的。就是搭配了一些,咳,手段。另外厂子那边也是,钱开路,刀辅助。普通员工遣散,技术人员全部留下,管理职的都弄走了,所以您那边接手的前期是没啥事儿的,但是之后可能会存在一定程度的反弹,尤其是厂子那边,他们看不到希望,只是单纯的怕。如果您能做到尽可能在四哥压制得住的时间里面,把让人看到希望,那么一切都没问题。」
稍微停顿一下让我消化。
然后一边擦拭得更均匀一些,一边细声慢语的说:「我三个厂子都和四个一起去的,有几个兄弟就是这厂里出来的,所以找了几个厂里的老人儿,基本情况没啥瞒着的。员工虽然被遣散了,心理不舒服但是不敢说,遣散的费用是没有足额发放的,只发了两成,其他的是白条啥的,这部分人其实可以召回来,再召回来的时候就算是新员工了,给他们能生活下去的工资,以前啥事儿他们都不会在乎了,都是些熟练工,而且重新召回来的时候,不行的直接不要就行。技术员工本来是要走的,吵吵闹闹的逼得四哥动刀吓唬住了。心底也有点儿怨气儿,但是厂子要是能发展,他们会是第一批忠心的,我聊了一下,基本都挺老实本分,也没有留下混子。最后怨气最大的是管理职,全都没要。他们的安置直接抛给政府了。所以未来最可能有反复的是这批人。只是第一需要借口,第二需要胆量,第
三需要支持。政府那边得罪的人反而不太用担心,都知道四哥是啥样的人,彼此都了解底线,如果四哥真的不要脸面,那么至少被拉下来一批人,甚至书记和县长都危险。我们手里有些他们的挺致命的把柄,他们只敢背地里面不愿意,不敢针对的。所以未来如果是四哥把厂子都交到干子手里。这份不愿意也不会跟着厂子转移,只会指
向四哥的。更具体的事儿我这几天写了一个详细的总结。四哥,边上那个包帮我递过来,对就是这个蓝色的。给,这里就是,基本上我了解的都在里面了。你们都是做大事儿的人,咱们就不墨迹有的没的。钱给我们,我们就收着,事儿交给我们,我们就办着。一切听你的,弛子,我就一个念想,看在四哥真的拼尽全力的份上,你说这章程吧。」
沈凤华递过一本笔记本,挺厚,写了不少啊。
用心了,而且刚才说到的也让我对她和朱老四这次办的事儿有个初步了解了,回去研究一下这细节的记录总结,应该问题不大。
盯着又把我的手抓起来,紧张撰紧的沈凤华,我微笑着回应,这些话本就想交代了的:「四哥和四嫂做事儿尽心了,房子公司,拆解抵押,甚至对原本的人脉威逼利诱都上了。我看到了,四嫂,放心吧,别的不敢说。命能保住,具体几年能出来,我这边会找精通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帮忙处理。如果四哥我们保持这样的合作,我也会尽心的帮忙,实话说是以前对四哥有偏见,觉得要是放过一个杀人放火的恶人我会很难受,但是我大哥和我说起了四哥的真实事儿,我觉得还是有挽救余地的。四哥四嫂,你们加油尽心,我也是。」
不想在多说了,看朱老四的办事儿结果,另外他的作用几个月后直接扳倒书记的时候才真格体现的。
让大哥和朱老四商定了钱怎么转给他,我们两个就告辞出来了。
我得查一下这个奇怪的教授,以及朱老四是不是像说的这样操作的,中间有没有发生额外的事儿出来,要是有什么恶性的事件,那我岂不成了帮凶?一边和大哥往回走,一边聊着这个话题。
大哥倒是不太担心,因为他和大嫂一直没怎么闲着,发动了朋友在药厂和罐头厂一直看着呢,也在侧面了解,基本和朱老四说的对得上,但是也没有太大意,今天就去找人了解一下白酒厂的情况。
我这边打电话给五婶儿求助,因为这个教授的行为有点不太对劲儿,你个北大教授用这么low的手段来弄一个都要倒闭的破药厂?再说这理由都显得荒谬。
可是组织部的关系也是挺厉害的,说不准,不知道哪块云彩有雨。
于是万事通的百科五婶儿就是我的第一个求助对象。
本意是借助五婶儿在政府和高校的一定关系帮我查查这个人的背景。
但是我没想到五婶儿现在是负责联系我的暂代联络官。
能调用的关系和级别都是以前不可想象的。
于是我这电话打过去,那边迅速的就展开了多人调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