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毫无反抗之力,长时间的窒息让他同溺水一般浑身发软,大口的喘息只能缓解一下脑部的麻痹。温热的泪水滑下脸颊,少年啜泣着求饶:“求你了,求,求你,放,放过我……”
男人专注的将gui头抵住因害怕而不断内缩的xue口,聚合的褶皱紧紧的保护着这个秘密之地。
“乖,放松,”男人使力下压,gui头一滑溜了上去,男人用手扶好后,又道:“放松,不想吃饭了?”他抬眼看到少年因为恐惧而溢出的泪水,烦躁感在心底腾然升起,挤走了他最后的耐心,顶住xue口用蛮力破开挤了进去。
只堪堪入了半根,干巴巴的血口瞬间被鲜血润shi,少年的凄惨声响彻房间。
疼,像是黑白无常用斧子把他的身体一分两半,下体在撕裂感与无知觉之间反复横跳。男人开始抽动下体,少年的惨叫让他的心里蔓延着丝丝的兴奋,不自觉地,嘴角慢慢上扬,他狞笑着抽出巨物,拉出一条带着血的yInye,他翻过少年的身体,毫无征兆的整根没入。
“啊————”少年的惨叫戛然而止,剧烈的撞击让他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阿竹,哥哥喂给你最喜欢吃的‘粥‘,开不开心啊?”男人大力的抽动下身,异物的进入让肠道分泌出更多的肠ye来保护自己,yInye随着抽查噗呲噗呲地往外溅水,粘ye在高频率地抽插下被打发成白沫,漾在囊袋上,又随着囊袋地拍打四处飞溅。
少年的意识像漂在水里沉浮,没入水下时四周尽是耳鸣,浮上水面又是令人面红心跳的抽插声。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可每种姿势都是为了做爱服务。男人没有给予他怜悯,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有Yinjing破开xue口后的Cao干。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少年感觉到了窗帘外面的微光,天好像,好像是亮了,但少年清楚那是幻觉,是自己在坠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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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梦见自己坠入了深海,一直下坠到了世界上最深最深的地方,他拼命的往上游,却被硕大的水草缠住了脚,窒息让他从梦中醒了过来,外面的天已经完全亮了,男人压在他的身上,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连结在一起。少年感受到了大腿内侧的痉挛,肌rou在一跳一跳的抽动,塞进他下体的jing身表面青筋的跳动他都感受的一清二楚,此刻最折磨人的是他疲惫至极却异常清醒的意识。
男人睡着了,大概是一直Cao到了天亮,他把脸埋在少年的颈窝里,呼吸均匀。
男人的情绪变幻莫测,上一秒他还在温柔的笑,下一秒就有可能狂怒暴躁。少年不敢轻举妄动,他清楚的明白短期内自己逃不了,不仅跑不掉,还要做男人的座便器,随他玩弄。
先活着,只要活下来,就有机会离开。
他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阿竹吗?是把他当成了替身?既然这样,便顺水推舟,主动点,听话点,像他口中的阿竹多一点,他疲倦的闭上了眼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先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