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已经日过午昏,白色半透的窗帘一直掩着,没有动过,少年看到了昏黄的光。
男人已经离开了。
被过度使用的后xue发出阵阵的抗议,肿胀难耐,少年尝试着移动身体,酸痛、肿胀的感觉千丝万缕般的遍布全身。身下的软床因为昨夜的剧烈运动受损,只要稍微移动便会发出难听的吱呀声,像个老太太在呻yin。
有脚步声传来,少年急忙闭上眼睛。“喀嚓”门被打开,脚步声越走越近,他感觉自己的眼皮在发抖。
过了半晌,男人轻轻一笑,抚上了他的眉头,道:“醒了?”少年没动,笑意更深,又道:“演技真拙劣。”
他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男人温柔且充满笑意的脸,如同便利店初见一般,只是现在他只觉得真可怕,真可怕。
他张嘴想要说话,只觉得嗓子微痛,男人伸出食指挡在了他的嘴前,道:“嘘——别说话,叫了一晚上,你嗓子都喊坏了,”低头在他额前留下一吻,又移到嘴巴伸出舌头调弄了下上膛,道:“咱们来日方长,先去洗澡,我给你泡了蜂蜜水。”
来日方长,少年扯着嘴角笑了,男人觉得有趣,抵住他的鼻尖也笑了,情深意切的触碰了他的唇,撬开贝齿,交换蜜ye。
来日方长,噩梦开始了。
少年被男人抱去了浴室,经过镜子的时候少年看到了里面浑身青紫的自己。温水早就放好了,少年全程没有反抗,只有顺从。他乖顺的躺在水里,男人像清洗绝世珍珠一样抚过他身体的每一处,轻轻的揉搓,生怕蹭破了皮。
肚子里存着Jingye,少年没有力气自己排出来,男人便用手指插入xue道一点一点的抠出来。xue壁敏感,疼痛难耐,少年不觉的呻yin了出来,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两根手指全根没入,一遍一遍的刺激前列腺。
身体很疲惫,少年饿的头晕目眩,可还是抵不住生理反应,xue内蜜ye涌动,软塌塌的玉jing也因前列腺快感而挺立了起来,马眼张合轻轻吐露出前列腺ye。
男人握住玉jing,微糙的掌面刺激着柱身,弄得少年惊呼一声。
好累好累,这是催人去死的快感。少年想要求饶,他抬起shi漉漉的双眼去瞧男人,娇嫩的手搭上了男人的臂膀,小口轻启:“先生……”
男人浑身一震,看像少年的眼神如同昨晚侵犯之前——野兽觅餐。少年害怕了,男人的手放开了玉jing,低头含住他的嘴巴不停的索取,动作太大,他的头磕到了浴缸的边缘,头晕目眩再加头晕目眩。
男人的声音着急:“再叫一遍。”
“先生……”
xue内的手指力道加重,少年不住的呻yin。
“先生……”
“声音再温柔一点!”
手指开始抽插。
“啊——先…先生……”
指甲抠刮着内壁。
“先生,先生……不要了…痛!”
男人执着的要求少年喊着先生。
已经被迫射了两次,马眼有些微痛。少年楼主男人的脖子,在耳边轻哼:“先生,不要了,阿竹不要了。”
xue内Cao动的手指猛然停住,少年暗喜,继续道:“先生,阿竹好饿,阿竹的小xue好疼,阿竹不想要了~”他满心欢喜,以为自己拿住了男人,正要再开口时对上了男人Yin沉到扭曲的面孔。
“波”的一声,手指抽了出来,下一秒,少年眼前一闪,“啪”的一声男人甩了他一个耳光,少年措不及防,额头猛烈的撞上缸壁,发出咚的一声,眼冒金星。
还未作出反应。
“啪”
“啪”
“啪”
“啪”
……
男人抡起手臂左右开弓,巴掌声同额头撞击缸壁的声音接连响起。男人的声音如同地狱的索命鬼差般响起。
“你也配喊他的名字!”
“你以为你是谁?你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逼样。”
“怎么?被Cao了一次,就上瘾了?”
“就算把你的屁眼Cao烂了,你以为你就能取代阿竹了?别不知好歹!”
……
鲜血在水中晕开,丝丝缕缕,少年意识飘离,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随母亲去寺庙,住持念的那段大悲咒。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
谁来解他着无妄之灾,无原之难。
无人。
男人褪去了裤子,提起少年的双腿对着xue口插了进去,少年没入水中,眼前一片猩红,他随着Cao动的幅度,露出水面又沉入水中。
xue口被Cao的大开,周围的肌rou痉挛、抽搐,硕大的rou柱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身体都要被捅烂了。少年无助的想。
鲜血还在流,男人不知疲倦的插了又插,直到最后才抱住奄奄一息的少年,怜惜道:“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听话呢?”
少年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