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柜里睡着后,他是被一阵怪异的声音惊醒的。
母亲哭叫呻yin求饶,似欢愉至极又像是痛苦的熬不住……
透过衣柜的缝隙看出去,只见床上两个赤条条的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翻转间他才看清楚了那是二叔和母亲。
男女七岁不同席,那时候的他已然稍微懂得男女大防,知晓二叔和母亲赤身裸体的纠缠在床上是不合规矩的。
“啊……要死了……我受不住了……饶了我吧……”母亲唉唉求饶,似是难受极了。
一时心急他便冲了出去,他的乍然出现吓到了母亲,母亲惊叫着推开了二叔,急匆匆的扯了被子包裹住身子。
“扫兴。”二叔只是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穿了衣裳离去。
那次母亲狠狠的惩罚了他,还责令他今后不得再私自到那个院子去,若是再去,便兄弟二人一起受罚。
他却是梗着脖子质问母亲和二叔是在做什么。
母亲只是恼羞成怒的打了他一巴掌,让他今后不得再过问此事,也不准同任何人提起。
年少懵懂的时候,没弄清楚什么,便越是执拗的想要弄个清楚明白。
后来他更是千方百计的偷跑进那个院子里,躲藏起来偷偷看母亲和二叔到底在做什么。
二叔总是扒光了母亲的衣裳折腾,压在床上、窗户上、桌上、或是抱着走来走去……
后来渐渐不再局限于屋内,也会在院子里的假山上、秋千上……
换着各种地方,各种姿势。有时甚至拿着各种千奇百怪的东西往母亲的下面捅,母亲或哭或叫,或是低低呻yin。
若是母亲惹了二叔生气,二叔会更为过分的折腾母亲,或是鞭打,或是往身上烫香疤、亦或是高高吊起,垫着脚尖才能碰到地……
从最初觉得母亲被二叔那样折腾,或许很疼很痛苦而满心怜惜,到后来看到母亲被折腾时心中隐隐的兴奋,只觉得浑身的血像是炉子上的水“噗噜、噗噜”的沸腾起来。
甚至于会忍不住的期盼着二叔玩弄的更厉害些,母亲哭叫的更凄厉些……
渐渐长大,通了男女之事,自然也就明白了二叔当年是以照拂他们大房为引,逼迫母亲上了床。
不过年岁久远之后,母亲也对那些事习以为常了,正经的同二叔过了几年,仿若正经夫妻的日子。
直到前两年二叔收了个容貌昳丽的年轻姑娘,对母亲冷了下来。
母亲便提出要去寺里带发修行,为唐家祈福,至此再没有回过府。
从回忆中醒过神来,唐傲将被欺负的很惨的苏瑜搂在怀里。
“我曾真的动了心思要娶你,可你怎么就偏偏这样不听话呢!”唐傲低声呢喃着,不知是要说给昏迷的苏瑜听,还是仅仅说给自己听。
荷香在门外探头探脑,天已渐渐亮开了,这屋里都整整折腾了一夜了,怎么这位大爷还不肯走?
公子在苏家金娇玉贵的养到这么大,哪里受得住这样日夜不停的折腾。
虽说这是规矩更改不了,可私下里分寸自然是各家拿捏的。
再次探头的时候便撞上了唐傲的目光,荷香惊惧的低垂了头。
公子曾多次有意无意的躲着这位唐家大爷,虽然她问为何公子也不肯多言,只说这位大爷不是好人。
故而她也总避着这位大爷,心里隐隐的也有些惧怕。
只觉得这位大爷和自家姑爷虽说相貌相似,人却截然不同。
“让人送水进来。”
“是。”荷香急急应了一声,赶紧去喊人。
唐傲亲自伺候着苏瑜里里外外的洗干净,这期间苏瑜一直没醒过来,只是清洗到敏感之处的时候无意识的哼上一声。
等他抱着苏瑜回到床边,荷香也已经将被褥都换上了干净的。
一眼瞥见苏瑜身上凄惨的痕迹,荷香瞪大了眼睛,吓的不轻。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被蹂躏成这般模样了?这唐家怕是个吃人的地方吧!
“公……公子……”荷香红了眼,若非唐傲在这里,她便直接哭出来了。
“我给他上过药了,就是看着有些吓人,并无大碍。”将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这才示意荷香同他一起出去。“好生守着他,在他睡好之前,不管谁来都不准放进去,就说是我和族长的意思。”
“是。”
等苏瑜睡醒,已是午后了。他张口想要喊人,才发现嗓子嘶哑的厉害,几乎要喊不出声来。
好在荷香在外面很警醒,一听到屋里有动静就赶紧进来了。
“扶我起来……”苏瑜委委屈屈的看向荷香。
手脚瘫软,他连从床上坐起都挣扎了几下没成。浑身都好像是被人拆了又重新装上,完全不听使唤了。
“这唐家可真是个虎狼之地,都不是好人。”荷香红着眼眶扶了苏瑜坐起,在他身后塞了几个枕头。
“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这祠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