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苏瑜浑身发颤。唐傲握着笔尾轻轻抽动着,羊眼圈上的毛便缓缓的在他的雌xue里撩拨。
动作越是轻缓,折磨就更甚,像是在最敏感脆弱处挠痒痒,那种痒从雌xue里乱窜开,像是连心里都开始发痒发慌。
笔忽然捅入深处,毛便抵住深处研磨,苏瑜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可怜兮兮的抓着唐傲的衣襟。
“拿出来……受不住了……”
唐傲吻去他脸颊上的泪珠,“哭什么,这东西可是让人舒服的。”
“饶了我吧……”xue里瘙痒异常却得不到解脱,逼的他越哭越凶。“要坏了……里面要痒坏了……”
“可记住教训了?”
“我……我会听话……我以后都听话……”
“那就好好记住这个话。”
“拿出来……”
“等够了研墨的水,自然就放过你了。”唐傲一脸淡然的抽动着笔,极致的痒意折磨下,苏瑜的雌xue里早就汁水淋漓,一滴滴的落在了砚台里。“好好看看你这里是怎么滴水的。”
“不……”苏瑜羞耻的偏过了头。只要想到xue里淋漓的汁水都一滴滴落在砚台里,随着墨被写在纸张上,那里面还可能包括唐傲要往外送的折子公文……
他便觉得羞耻至极,唐傲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
“族长,二爷求见。”外面传来仆人的声音。
苏瑜浑身打了个冷战,一瞬间呼吸都差点停滞。
灏哥哥来了……而他一丝不挂的被唐傲抱在怀中玩弄……
他惊慌失措的看着唐傲,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就那么怕二弟发现?”唐灏亲了亲他的唇,“那就到后面去躲一躲。”
说着话还把砚台递给他,“乖乖的把墨研好,若是偷懒,自然是要受罚的。”话落还在Yin蒂上掐了一下,苏瑜几乎要惊叫出来。
身后的墙壁忽然开了一道小门,苏瑜也顾不得其他,抱着衣裳端了砚台就往门后跑,还不忘夹紧了腿,不让笔滑出来。
直到暗室的门关上了,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抬眼环视了一周,这里竟像是个更小一些的书房,书架上摆满了书,一眼看去倒也没有什么令人惊奇之处。
隔着暗门可以听到外面的动静,他听到了灏哥哥的声音。
“明着说是因三年前楚地秋闱的舞弊之事,让我作为同考官监察此次楚地秋闱,实则是因楚王墓被盗了。”唐灏说道。
“让你去抓盗墓贼?”唐傲抿了口茶。
“抓不抓到盗墓贼倒在其次,只怕皇上是想要那张地图,无论真假。”
近几年来当今圣上越发喜欢听人对其歌功颂德,又封了位国师后,更是被捧的飘飘然。
国师几次提出让圣上效仿先贤明君封禅云山,可提议都被几位重臣驳回了。
理由便是不管是太祖还是太宗皇帝,功绩都远在当今之上,太祖太宗尚且没有封禅云山,当今若是封禅,一来藐视祖宗,二来恐贻笑大方。
当今虽让国师勿要再提此事,可只怕心里是不肯就此罢休的。
楚王生前有许多传言,说楚王找到了前朝留下的藏宝图,而更有传言,那藏宝图指示之地遍存各种奇珍,乃是前朝皇族留作复国之用的。那些东西里还包括历经千年的传国玉玺。
千年前始皇帝一统天下,用得来的一块惊世宝玉雕成了传国玉玺。
后几朝更迭,多番战乱,玉玺一代代的传了下来,历经数十位帝王。
时日久远后,那玉玺便被世人看作是帝王传承的象征,只有拥有玉玺,帝位才够名正言顺。
只是前朝灭亡后,攻入京城的太祖皇帝遍寻不到玉玺,皇家始终没放弃寻找,转眼已快百年。
“有人贼心不死敢盗楚王墓,事情怕是不简单,你要多小心。”唐傲拍了拍唐灏的肩膀,“什么藏宝图,必然是找不到的,纵然能找到,能不能找到玉玺,也不得而知。”
楚王活着的时候,府里不知有多少当今的眼线。
楚王死后,整个府邸几乎被掘地三尺。
楚王下葬更是全程由当今的心腹盯着,当今让人去处理楚王墓被盗一事,与其说寻找藏宝图,不如说是想浑水摸鱼,趁乱达成目的。
“你这次不仅要带回藏宝图,还要是一张能找到传国玉玺的藏宝图,助皇上顺利封禅云山。”
“我知道,只是如此一来,我离京的日子只怕就要久了。瑜儿才进门,不懂之事还很多,还请兄长多帮我照料他。”
“府中之事你不必挂心,有我在,自然没人能欺负你的内眷。”
听闻唐灏就要离府,苏瑜一时有些痴了。挪了挪身子,还埋在雌xue里的笔忽然戳进了更深处,短毛猛的刷过雌xue里最敏感的软rou,他咬紧了下唇才没有叫嚷出来。
痒意激的他高chao连连,雌xue里成了一汪泉眼,不停的淌着水。
隔着一道暗门,他的夫婿就在外面,而他却被一支笔弄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