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程澄这句话说得过于突然，起初林烜还没反应过来，只是遵循着本能看向程澄那边，在他定眼看了程澄大概三秒之后脑子才消化了那句话。
“为什么？你怎么了？”
程澄重重地叹了口气，“你看，我太急了。”
这句话把林烜弄得更加一头雾水。
“呃，就是……”程澄的话有点犹豫，她在思考着怎样含蓄一点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你不介意我很直白的说吧？就是，很直白。”
在看见林烜点了点头之后程澄吸了一口气，开始挑战自己的语速。“你看嘛，这种表演都是关于性啊关于爱，哦不对，不关于爱。就是跟现场看片差不多，你看片还能挑自己喜欢的类型看呢，但是你看表演又不行……诶你先别说让我说完。看片怎么啦看片很正常啊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就不信你没看过。而且，就是，呃，对一些接受度低的人来讲可能会觉得重口？像刚刚开始那个SM那样？我不知道你的接受程度，所以才会强行拉幕……唔……你这表情是想问什么吗？啊……当然不是什么一时兴起啦！我想搞你想了一整天！……你不用这么惊讶地看着我，我也是个正常人啊，正常性欲当然会有啊，可能还会比别人……强这么一点……？”程澄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然后又突然捂住了林烜张开的嘴，“嘘，还是让我继续说。”
“我承认呢，我可能是与其他女孩子有些地方不一样。但是多样性嘛，也不能说我喜欢搞男人不行对吧？谁不想搞男人呢？而且你又这么好，这么完美，我是真的很喜欢诶……”
林烜的耳根悄悄地红了，虽然这样被夸好像有点奇怪。
“你看嘛，夸夸你又会脸红，搞搞你又会哭，你怎么这么可爱。”程澄笑了笑，松开了盖住他半张脸的手，揉弄了几下他的耳垂。
“……我怎么听着这句话这么奇怪。”林烜抓住了玩弄自己耳垂的那只手，拿下来，放在大腿上把玩。
“奇怪什么？”程澄缩了缩手指，“痒。”
程澄把头靠在了林烜的肩膀上，看着与林烜相握的手，“我太心急了，我想让你尽快了解我的癖好，但忽略你是否接受。关于性方面也从来没有好好谈过……”
“停停停。”林烜想要阻止往奇怪的方向发展的话题。
“停啥啊，你害什么羞。”程澄仰头看林烜，“或许我们真得就性方面好好谈谈。”
“……”
“交往到现在也就这个东西让我们造成了分歧。”程澄看向舞台，在看见熟悉的身影时眼前一亮，“是286。”
林烜也看过去，他不太能认得人，但是能从对方握着自己手的力度感受到对方的兴奋。
“我要边看边跟你说说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我们能不能绕过这个话题了……”
“不能，你躲避啥啊。”程澄哼了一声，看到后面被推上来的东西发出了小小的疑惑声，“这不是昨天286带过来的那个人？奇怪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林烜顺着她的话往下讲，企图绕过听程澄讲她性爱好的话题。
“啊，这个我没跟你讲过。”程澄空着的那只手抓了抓下巴，“这个对调教师来讲是审核，一般审核都是找已经经验丰富的人的，这样易控制，也就是容易过审核。不知道你记不记得286说过这是新的。”
“……好像记得。”
“这就对了。为了稳过审核调教师是不会选择充满变数的新人的。除非……”程澄的话说了一半，语气变得玩味起来。
“除非什么？”
“——这个调教师有着充分的信心。”
“所以你这说一半不说一半的是在夸人？”
“当然。”程澄哼了几声，“她是我最欣赏的调教师。”
林烜小小声嘀咕了一句，但程澄没认真听，她的注意力全被舞台吸引住了。
286身后的男人以全裸的姿态成大字型被拷在一块立着的木板上，眼上带着一个眼罩遮光，胯间的物什还疲软着，乳头因为触碰到冷空气微微力气。
男人的双脚刚好能站在地上，减轻了他的负担，板子变成了固定他姿势的装饰而不是支撑点。程澄一边讲着，语气都带上了赞赏的意味，“286真的细心啊。”
不过这种细心林烜是看不出了。
程澄就像一个现场直播一样解说着286的表演，还带上了个人强烈的赞赏色彩。林烜听得有点别扭，“不用解说了，我有眼睛。”
“……太妙了，嗯？你说什么？”
“我会自己看，不用说了。”
“哦。”程澄捏了捏与对方相握的手。
就刚刚程澄在激情解说的时候286就已经让男人勃起了——靠语言。
除了两个人和木板，再无其他物体。286也只是站在男人的身侧，没有触摸男人的任何意思，只是用唇贴在男人耳边说话——能看见她的嘴时不时在动着，甚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