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看完了焦竹雨生日跟苏和默出去那天的所有监控,包括背着受伤的她上台阶。
他坐在床前盯着手机屏幕,止不住恼火令他脾气直线暴增,扔了电话抓起床头柜上的酒店座机,二话不说,把她的手从被子里面拉出来放在床边,砰砰几声下去,骨头敲开皮肉肿起。
焦竹雨嘶声痛哭, 一棒接一棒的下去,脆骨被敲烂骨头快要凹进,她拼命的往回缩,抓住她手腕几乎要掐断,白阳嘴里喋喋不休的咒骂。
让你用手碰他!我让你用手!妈的,妈的操!
足足打了三十多下,他松开手后控制不住想往她脸上甩巴掌,只见她哭的面目全非,本就已经肿高的脸看不出原本模样,鼻涕冒出泡,眼泪流到嘴里,下巴挂着全是液体。
她跪在那眼睛都睁不开了,大幅度抖动身体,不停向他求饶:疼,我疼,呜别打焦焦,别打!
你还敢不敢了!他拿着电话听筒指向她的脸。
呜呜不敢,不敢,焦焦不敢了啊。哭得惊魂动魄,举在半空中的只即将要废掉的手,跪在床上凄厉嘶喊,唯独殴打者铁面无情。
另一只手我还没抽,你再敢接近苏和默一次,我迟早都要抽烂你!
听筒举在她的眼前抵着鼻尖,令人寒战的毛孔竖起,她的哭声让人听了揪心,肿大的右手滑稽像只嫩红色的猪蹄。
白阳捡起手机,继续看完监控,骑摩托车抱住他的那段,他想将她活活弄死!
若不是见到她捂着抽肿的手背,撕心裂肺的哭泣,和那条残废的腿,让他心情舒展的有所镇定,她怕是早就在他手里活不过了。
接下来的一周,焦竹雨都只能跪在地上爬,甚至右手抬不起来,需要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才能往前移动。
她总是躲到自己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以为这样就找不到她,刚开始白阳差点没把整个屋子都掀过来,她那只断掉的腿在窗帘后面露出了破绽,因为缩不回去的脚趾展露了半截。
白阳拖着那条断腿将她给拉出来,皮肉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依旧能感受到疼,她恨不得用全身的力气配合他,大声叫喊着疼痛和救命。
似乎是伤及到了骨头,那条腿是一点都不能动弹了。
正因如此,白阳对她无休止做爱,烂开了逼不说,喉咙也呕出血,不给她饭吃,她就卖力的讨好他,一点也不像是对待一个断腿的仇人。
对于肯施舍她食物来说,那就是莫大的感激,比乞丐的低声下气更贱没有尊严,傻子不计前嫌将施暴者当成救世主。
再给焦焦一点饭吧,求求你,求求你。
她嘴角委屈的往下撇,泪水一说就冒出,拉住他裤脚,手里端着空盘子,摇摇晃晃跪姿不稳。
吃完就没了,等下一顿。白阳冷漠的把盘子给收走,她将上面的油水也舔的一干二净,干净到根本用不着清洗。
呜呜饿,焦焦饿,真的好饿。
无视屋子里传来新一轮哭泣声,走到厨房,把盘子扔进了水槽,打开一旁的冰箱。
里面全是她生日那天,他亲手做的饭,要一个个的给她吃下去,每顿分量少,但足够她细细回味,无论有多么的难吃她也不可能挑,毕竟这是他亲手做的。
白阳暗暗心想,丝毫忘了他自己的手段才逼迫成就了这一切。
回到卧室,扯着焦竹雨的头发把她拉上床。
一看到他要脱裤子的动作,她就知道该摆出什么姿势,将身子转过去,光着屁股撅起来对着他。
焦竹雨吸了两下鼻子,抹走刚才的委屈,她不知道这次表现好,还肯不肯给她饭吃,希望如此,那点素菜根本填不饱肚子。
白阳沉住气把手指并拢往里抠了两下,再出来时,指尖上带的一层薄薄血丝,昨天被他操的伤口还没好,眼下没润滑,插进去非烂不可。
她痛的把自己另一只脚的脚趾蜷起来,低下头时炸毛的头发挡住肿大脸蛋,肉棒一点一点的挤进,每一秒钟都是个慢动作,镇痛感越来越深。
就快要到操烂那里了,她疼的猛一闭眼,却感觉到他停了下来。
鸡巴插在了阴道的半中央,不前不后,胀的难受,不足三根手指大的通道,硬是在弹性的阴道里撑开臂粗巨大,伤口马上就要重新裂了,接踵而来的疼痛叫她不敢吭声也不能挣扎。
唔
她忍不住,用左手擦着眼泪,下体激流而进的液体让她浑身都跟着哆嗦。
什么流进来了。
好大,好多那些东西朝她肚子里面灌,似乎整个肚皮都快要撑大。
呜,什么,要做什么?她不明白的回头看去,白阳少见亢奋的笑容,在邪恶的面貌展露。
掐住她的后脖颈,提猫般的动作将她扼制。
我的尿。
他说的话,焦竹雨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尿进来?他的尿还可以流进她的身体里吗?
贱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