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竹雨被她抓着胳膊拉上飞机的那一刻,一直挣扎的想要逃下去。
女人长尖的指甲抠进她的肉里。
你最好别乱动,我不想让这次的事情搞砸,把你送到地方我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你要带我去哪?
她眯着眼观察她:你该不是现在都想不明白?你觉得谁会想见你呢?
焦竹雨脑子很直,她不懂得拐弯:你要绑架我!我不值钱,我没有奶奶了,我家里没有钱。
别在我面前装傻,老老实实坐着。汤融将她扔进单人客舱,转身走去另一间,用手指勾了勾舱门两边站立的保镖,示意着里面:看好她。
她从没坐过飞机,陌生感没由来恐惧,将全身血液都冷冻在了一块,迫切想逃出去,眼睁睁看着飞机在跑道上滑行的速度越来越快,她身体不受控制栽倒进真皮座椅里,跪了下去,双手紧紧抱住座椅扶手。
惊圆眼珠瞪向窗户外面,忽然失重的感觉,渐渐倾斜的客舱,脱离地吸引力飞上天空,外面鹅毛大雪纷纷砸来,飞机穿进阴云密布的大雾,又一瞬间冲破进光明,豁然开朗。
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连下一周大雪的太阳没有消失,是躲进了乌云的上空,这里晴空万里,碧空如洗。
焦竹雨跪在地上,惊叹趴着窗户盯向外面身处云彩之上的场景,黑不溜秋的眼珠转起流光,嘴巴张成了O型。
这一幕带给她的冲击力太大,知道原来她的人生里不是只有失去奶奶的悲伤,还可以近距离触碰太阳的光。
燃烧灰烬的希望,在光的衬托下,一点点亮着拼凑起来,一瞬间,她似乎又拥有了好多的梦想。
到达另一端隔海的彼岸,从将她抱下飞机开始便一直沉在睡梦中没有醒来。
焦竹雨被摇晃的车厢震醒,睁眼看到对面的女人,汤融歪头撑着车窗,嘲笑她:你醒的时间真是刚好。
她懵着脸,转头看窗外,车子快驶近一处高低参差不平,一栋栋古堡里,大门前铺上绿意盎然的草坪放眼望去,没有尽头。
你要把我卖了吗?
我说过,别在我面前装傻。
焦竹雨被她带下车,进到一栋城堡,她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甚至楼梯都能感觉到价值不菲,踩着红地毯有种异样的软绵感,叫她双腿也走的踉踉跄跄。
二楼门前,身着西装的保镖带着耳麦墨镜,打开门,汤融将她推了进去,紧接着又把门关上。
上一秒的天堂直接掉进了黑暗,这里厚重的窗帘紧闭,浓郁血腥味灌进鼻腔是一种作呕,她害怕,幻想着自己被杀掉,疯狂拍打着身后刚进来的那扇门。
开门,开门!让我出去!
屋内有什么动静在响,她吓得尖叫抱头坐在地上,眼睛胆怯又不敢看去深处那片更深更暗的角落。
伸手不见五指,漆黑的房子里藏匿着吃人的怪物,咚咚锵锵房间里仔细听,更像是着急下床摔倒的声音。
焦竹雨屏气凝神,腿软起身要去抓门把手,没当她碰到,一头沉重的怪兽猝不及防扑了上来,她的脑袋咚一声磕在地上。
恐惧失声,焦竹雨触碰到一双人的手,在她身上急躁抚摸,把衣服用力往上推,不留寸缕扒下,喘息的嘴巴贴着脖子用牙齿又啃又咬。
她绝望流泪去推脑袋,拼了命的仰起头,想将自己的身体从被压住的力量下抽出。
焦竹雨焦竹雨,焦竹雨。
声声深情叹息,更像被下药的狂躁。
不要!用尽了浑身力气,双手摁住他的脑袋,就快要憋不住气的,把渗透腥臭的血液空气全部吸入鼻腔,她身上的人是比野兽还要狂躁的存在。
他的手猛一停顿,一惊一乍的她害怕一直哭,却没有声音。
你让他动你了吗?
白阳回过神来,歇斯底里:动你了吗!
他都动你哪了,他亲你了吗?他用你嘴巴了吗?用你被我干烂的贱逼了吗!
你背叛我,你敢背叛我!你知道这半个月我怎么熬过来的!我每天都梦到你跟他做爱,每天!每晚!只要我停下思考你永远都在跟他做爱,永远!
即便没有灯光,她依旧能想象得出,白阳张着血盆大口,可怕脸色大吼。
野兽栖息的黑夜到了真正他进食的时候,扔进来的这块肥美大肉,他怎么会放过。
撕开了全部的衣服,白阳一点也没控制住要将她嚼碎的冲动,嘴里咬着她脖子的软肉,双手掰开腿,进入熟悉的阴道,抠着不知道有没有被玷污过的通道,越想越怒把自己的鸡巴挤进去。
死东西!我就不信你这么快把老子给忘了!被我操过的逼,你怎么敢露在别的男人眼前!
她的软肋被死死咬在嘴中,喊不出声,脖子咬伤的痛苦她濒临死亡,抱住白阳的脑袋,连强奸这种剧痛都不值一提。
白阳搂住她的软腰,一手撑地,两具热躯皮肉紧贴,跪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