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我独自一人睡在客厅,破旧的电扇刮出一阵阵冒着热气的风,吹得我满身是汗。小燕子给了我一条薄毯,让我可以在夜间转凉的时候用来保暖。可是我听着墙上的挂钟一秒一秒地往前走,而夜里的暑气丝毫没有罢工的意思,一刻不停地折磨着我。
于是我便把毯子丢在一边,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翻转着于喜那迷人的面容和身姿。我和她之间只隔着一扇不算厚实的木质房门,只要我胆子够大,便能轻轻地打开那扇门,不做声响地潜进她和小燕子的房间,一睹她的睡姿。那一定是十分可爱的。如果再大胆一些,我还能伸手碰触于喜白皙的肌肤,不知道那上面是否也挂着从体内渗出的一颗颗汗珠。
想着想着,我的下体便毫无顾忌地挺了起来,顶着我那条薄薄的短裤,涨得我浑身不适。当时我还想手淫来着,趁着于喜的身影还萦绕在我的脑海,来一个一泻千里。而当我正打算把手伸进裤裆,大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了两串沉重的脚步声。接着,我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钥匙声。门开了,小燕子的父亲和她的继母一身酒气地推进门来。男人还一个劲地说着醉话,吹嘘自己无底的酒量。而女人一声不吭,不知道是在生着男人的气,还是在思索着繁杂的生活琐事。
于是,我赶忙捡起毯子,盖住我的下半身,并合上眼睛,假装已经睡熟。虽然看不见,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他俩朝我走近,在我身边停留了片刻。也许那女人在上下打量我这个从山区来的小伙,而男人可能压根就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过了一会儿,大概是确认我已经睡熟,他俩拖着沉重的脚步进了主卧。男人想让房门敞开,但女人却坚持关上了门。
不久,房间里便传来了女人急促的呻吟声。事态的发展让我的下体更加猛烈地勃起。这次,我果断地将手伸进裤裆,套弄起我的命根,只是脑海中充斥着一个成熟女人全身裸露,不停呻吟的画面。我还没有见过小燕子的继母,因此脑海中的那女人有着一张不知道我在哪里见过的脸。她的胴体也是我凭空想象出来的,是那些我在色情杂志上看到的裸露女人的拼合体。
没过多久,屋里女人的呻吟声便戛然而止,而我还没有完事儿。因为怕他们会从卧室里出来,我就把手从裤裆里抽了出来,让我那雄赳赳的阳物继续顶着短裤。我等了几分钟,卧室门并没有开启,接着听到了男人沉沉的鼾声。这烦人的声音彻底让我没了兴致,于是便翻过身去,一头扎进有点发硬的枕头里,希望能阻止鼾声进入我的耳朵。可是我这么做全然是徒劳的。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只有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混沌地做了一个短短的梦,梦里是小燕子和于喜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的画面,上身赤裸,被子盖在了腰部。而当我正想伸手揭去那条薄薄的被子一探究竟时,房门开启的声音将我从梦中惊醒。我揉着眼睛看着从屋里走出来的小燕子时,感到了短裤中一阵湿湿的暖意。我可耻地梦遗了,而且勃起的阴茎还没有低头的意思。
好在半睡半醒的小燕子并没有看出我的丑态,她迷迷糊糊地朝我打了声招呼后便走进了卫生间。而趁着这个间隙,我迅速地从背包里找出了一条短裤,脱下了粘着我精液的裤子,并用它擦拭了一番下体。这次我就不敢合眼了,因为我怕再次梦见淫秽的场景,并因此平添不必要的麻烦。
那天的早上是尴尬的,因为我注定要面对那三位在我脑海里裸露登场过的女性。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希望能在脑海里抹掉之前出现过的画面。我想起了海水,蓝天,还有飞翔在它俩之间的海鸟。嗡嗡作响的脑袋不听使唤地运作着,将这些自然的美景杂乱无章地在我眼前播放。我只在杂志上见过大海的样子,但这些储存在大脑里的画面已经足够应付我的需求。
大概到了八、九点的样子,小燕子和于喜终于洗漱完毕。于喜走进了厨房,开始简单张罗起当天的早餐,她把一碗米倒进了盛有水的煮锅,然后点上火,转过身,对小燕子说道,“喂,你,出去买几根油条。”语气还是一如往常般的冷漠,似乎是在对着一个机器人发号施令。
小燕子二话没说下了楼,于喜也离开了厨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我一个人丢在了客厅。我本想和她打声招呼,可是本性害羞的我还是开不了口。我记得那天早上她都没有看我一眼,这让当时的我倍感失落。那个时刻我想起了留在山村的小花,要是周小花能在这里,肯定会对着傲慢的于喜大发一通脾气。我想象着小花和于喜吵架的画面,不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幸好当时客厅里就我一人,要不然,我肯定会被以为那根神经不正常。
过了一会儿,主卧的门开了。于喜的母亲穿着薄薄的睡衣,睡眼朦胧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她那成熟而富有韵味的身体立马让我这个还在青春期的男孩血脉喷张。透过睡衣还能看到深灰的乳头,像两颗黑莓一样点缀在她丰满的乳房之上。她的脸虽然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依然精致,依然美丽,可见于喜是延续了她的优良基因。
发现我一人坐在沙发上,她轻声地向我打了声招呼,然后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了卫生间。这时,我又想起了昨晚听到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