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警告:人物ooc,故事情节和人物关系与正文无关,请勿带入,儿童车,请自带推进器。对了,聂清归是十分英气漂亮的长相,和聂焕长得不一样。
聂清归与李神都相识将近十年,彼时聂清归已退出云楼四海为家,因着她打小一心修剑不善经营的缘故,待她将中州游过一遍,已是穷困潦倒得连一顿饭钱都出不起。所幸修道之人乃是辟了五谷的,那修为越高深的越是能抗饿,一时半会儿也饿她不死。再说她聂某人向来自诩天下间剑道第一人,杀杀飞禽走兽用以充饥也不在话下。
只是她那双手从来都是握剑的,何时沾过厨具?仓促间烤出来的肉,那滋味不提也罢。唉唉唉!就是这肉害得她又饿了半年,路过人家摊子的时候多看了两眼,从此和那冤家结了孽缘。
这位道友若不嫌弃,且坐下来饮一壶酒如何?灯火之下,在店前驻足片刻就要转身离去的聂清归却被人喊住。她抬眼看去,见一容貌昳丽的紫衣女子端坐在这污糟小店之内,气度潇洒坦然,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乃是坐在天宫之上,喝着玉露琼浆。
聂清归倒也是个不拘小节的,当即点头道:多谢道友美意。便迈步入内。那女子笑吟吟邀她入座,又亲自为她斟酒:虽是农家浑酒,倒也别有滋味,道友请。
聂清归对她举杯:请。而后一饮而尽,一口下去只觉得浑身舒坦,到底是个喝酒吃肉的剑修。
就着浑酒,吃着鲜极美极的炖羊肉,这二人对面而坐竟一言不发,皆是埋头苦吃。待到酒饱饭足,才好似齐齐记起来互相并不认识,通了姓名。
李神都,东洲人士。那紫衣女子自报了家门,便又招呼店主人上酒。两人皆是酒量极好,两坛子凡间的酒下肚如何能尽得了兴?只教那没见过世面的店家啧啧称奇。
聂清归拱手一礼:聂清归,散修一个。
聂道友既然吃了某的酒,可愿应我一件事?那女子笑道。
何事?
我见道友修为了得,可愿与我切磋一番?
聂清归当即应道:求之不得。
原来这李神都也是个了不得的剑修,从来自觉天下无双的,这天下无双见了天下第一,那切磋论道便是自然而然。
这二人喝完酒便登云而去,引得店家直下拜口称仙人自是不提。却说这两人寻了处无人旷野,斗了个天昏地暗,最终竟没分出个胜负高下来,倒叫二人皆是心头一惊,继而便是见猎心喜,把臂言欢,引为至交也在意料之中。聂、李两人一时半会儿没分出个高低来,干脆便相约一同游历,好时时切磋。聂清归是个穷得虱子都不生的实在穷鬼,李神都又是个富得流油的土豪人物。这二人便恰逢知己也好,臭味相投也罢,总之从此是勾肩搭背,狼狈为奸,暗搓搓地搅得中州天翻地覆。
待到这黑白双煞在中州搅够了浑水,尽了玩兴,便寻了个中州与北海交界之所在,隐居起来,只成日里互相比剑,倒也不亦乐乎,这般神仙日子已是第三年。
言归正传,却说这日傍晚,李神都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坛上好的灵酒,见聂清归院门关着,也不敲门,轻车熟路翻墙而进,恰恰撞见她沐浴之后,赤裸着身子从浴房出来。李神都站在原地仔细瞧了瞧,见自己这好道友肤若凝脂,一双乳儿似点红樱自是不提,因着常年习剑的缘故,手臂与一双腿也是修长有力,腰腹间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最后汇集到那秘处。李神都当即吹了个响哨赞道:真真是漂亮!
饶是聂清归再清楚不过这混帐冤家的德行,到底是头一次被人这般肆无忌惮看过还品评一番的,一时间又是气恼又还有点羞。一双英气的眉毛一皱,只冷哼一声,抬手便招来一件衣裳披住了,李神都还遗憾地咂了咂舌。
聂清归闻声瞪去,一双极清亮的瞳子好似要冒出电光来。
道友这便生气了?李神都这吊儿郎当的竟还火上浇油:如何这般小气?
李道友倒是惯会慨他人之慷,你这把我看了个遍,倒嫌我小气?
嗐,好说好说,李神都将那坛子灵酒挥手一放,便伸手扯开腰带又解衣袍的,眨眼间只将自己脱个精光不说,还一挺胸脯,往前走了两步:道友觉得如何?不赖罢?
聂清归哪里料到李神都这般放浪举止?一双猫儿眼愣愣盯着她,而后面颊飞出两抹粉色,如被她烫着一般移开眼道:我可不敢看,到时候李道友叫起冤来,倒打一耙反说两两相抵我还占了你便宜。
聂道友这便是很不赖的意思咯?
把衣服穿上!
待到这二人把衣服穿上,把这闹剧结束,聂清归才问道:你来做甚?总不是特地来看我出浴罢?
瞧我清归道友说的,我好心好意地邀你一品佳酿,你倒把我想得这般下作?好无情的一个人儿。李神都坐在她对面,昳丽端庄的一张脸倒叫她刻意矫揉造作出三分西子捧心的意思,好不哀怨,好不古怪。
聂清归被她激出一身鸡皮疙瘩,挥手散味儿似的朝她扇了扇,又道:酒呢?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