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从前经历的福,聂焕洗澡倒是十分迅速,十五分钟连带着洗头。她坐在卧室里吹着头发,齐肩的中长发,干得很快。吹完头发之后柯莳还没洗完,聂焕将指套从抽屉里拿出来放到床头柜上,又洗了一遍手,见柯莳还是没上来,干脆披着浴袍拿了本书心不在焉地看着。又过了一会儿,说不清多久,聂焕觉得或许有二十分钟的样子,柯莳还是没出现,她稍微有些担心,不会是结合热发作,柯莳失去意识了吧?
无论是哨兵还是向导,塔里分配给他们的住所隔音效果都十分不错,比起塔内的静室也差不了太多。聂焕便拉着袍子朝楼下走去,正撞见柯莳上来。
哦,还吹了头发?聂焕想到,那么之前的失控,说不定并没有那么彻底。
听她这么一点,柯莳当即发作起来:聂焕,我好难受、帮帮我......
聂焕只轻轻瞥她一眼,转身走回房间,然后道:真的吗?你再好好感受一下,或许你的结合热症状也没有那么严重呢?
真的真的!柯莳三两步自她背后扑上来,把聂焕压在床上,然后伸出舌头在她白净的后颈上舔了舔,又轻轻咬住一点皮,慢慢吮吸着。颈部是聂焕的弱点所在,她被这一次袭击弄得头皮发麻,正要翻身,却被柯莳从背后抱住,然后伸出手来探到她的胸前,轻轻揉捏着:我好想她的。柯莳呼呼地吹了吹聂焕的耳朵,双手在聂焕身上煽风点火。
聂焕正要说些什么,突然轻喘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舔她的脚心。不用精神力探查她也知道,那是乌乌。聂焕对柯莳道:把乌乌收回去。
结合热的时间里,精神图腾躁动本就是寻常事,她这命令柯莳怎么会听?不但不听,柯莳还紧紧搂住她,左手趁她不备,已经探到秘处,修长的中指正顺时针转着圈,折磨那一颗蚌珠。
哈、你,你收回去......花芯被揉弄着也就罢,那捣蛋的雷狮伸着大大的舌头不停地舔弄她的脚底,还时不时用冰凉的鼻尖蹭上一蹭,这样的感受无异于拷问。
岂料柯莳只笑嘻嘻道:天陨呢?你把天陨放出来嘛~乌乌好想她的,让她去舔天陨好了。
聂焕忍耐着柯莳的动作不搭话,结合热期间,若是图腾与肉体同时结合,大概率会引起筑巢行为。虽说聂焕本人并不在意,不过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她现下并不觉得和柯莳进行深度的,伴侣之间的结合,是一件好事。况且天陨不见得愿意。
柯莳见聂焕沉默,便更加主动地采取了攻势。聂焕内里已经湿透了,很轻松地便能探进去。她们上一次做还是在两个月前,此时聂焕十分敏感,只是微微地曲指刺激敏感点,聂焕便喘出声来。柯莳就着后背位的姿势,手指在她身下进进出出,唇舌与牙齿还在逗弄聂焕耳后的薄肉,她另一只手将聂焕搂得紧紧的,是占有欲十分强烈的姿势。
聂焕你就把天陨放出来嘛~柯莳的大拇指在聂焕的花蕊上来回拨弄,食指与中指也在微微旋转挑逗她的敏感之处。腔内湿热紧致的触感让柯莳觉得十分满足,身下这个人确实在为自己动情。
你看,只有我有伴侣,乌乌好可怜的,她已经成年了诶,之前我们做的时候,乌乌也只能眼巴巴看着。
柯莳嘴上啰里吧嗦的,手上的动作却是越发激烈,聂焕被她磨得难受,张口咬住被角,控制着天陨不许她出来。就这样微微分神了一瞬间,柯莳手上的动作就变得激烈起来,手指在内里的勾弄自不用讲,难受的是她的拇指毫无章法、堪称粗暴地揉弄着那早已充血挺立的蚌珠。忽上忽下,时轻时重,带着有些疼痛的爽意让聂焕不由得失神。再回过神来,她的花穴已经不住地吮吸着柯莳的手指,流出一滩粘稠的体液来。
聂焕在床上其实意外地放得开,先前舒服的时候也会大大方方地喘出声,让柯莳明白她的感受。本来称得上是清冷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早就勾得结合热期间的柯莳欲念横生,此刻柯莳被她牢牢地吮住,又见她雪白的脖颈上早已是自己的印记,几乎是失去了神智,如何还忍得了?
不等聂焕动作,柯莳自己便大大方方地躺下来,与聂焕侧面而对,又主动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聂焕帮帮我吧~
聂焕随手揉了两下,便沾染了一手的湿意。聂焕收回手来,当着柯莳的面舔了舔,并不算难以接受。柯莳本来十分主动,见着她的动作也不由得害羞起来:不要舔啊......
换个姿势吧。
嗯?柯莳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聂焕翻成躺平的姿势,她赤裸着爬到床尾,猫儿一样俯下了身,又将柯莳的双腿架起,脑袋便贴到了柯莳的腿间。
你干嘛?!且说柯莳先前表现得热情又主动,实则经验少得可怜,今年认识了聂焕之后,加上这次才做了第三回,哪里被人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腿间的秘处看过?羞臊之下,那花儿紧缩起来,难堪的是居然挤出一捧清液,牵着丝地淌到了床上,所幸聂焕早早垫上了护垫。
不过柯莳再来不及思索什么护垫不护垫的问题,聂焕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