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娟催眠自己,要放寬心,讓鄭軒隨意動作便是。
鄭軒先是摸到王娟娟纖白後頸的位置,接著順著往下撫摸她手感良好,光滑白皙的背部,然後便沒有停頓的往下探。
他的手來到了王娟娟的臀部,感覺了下她不會太肥厚也不會太單薄,恰到好處的臀部。
接著手指滑過她的後庭,發現這個方向不太方便探查,於是他不停頓的轉個方向,來到她的兩腿間。
本來鄭軒要是直接往王娟娟胸前一摸或許早知道答案,不過也許是對方存了逗弄自己的心思,才選擇先往她背後探索,給她多一點掙扎的時間。
想通這點,王娟娟的心思五味雜陳。
或許這就是死刑跟死緩的差別?
就是要讓她死了再死,她也要為自己抗爭一下。
於是,王娟娟將雙腿緊緊夾住,意圖規避鄭軒的查探,所幸,此舉讓她順利地逃過一劫。
然而,鄭軒初次無功而返後,卻沒打算就此放棄,他輕皺起眉頭,決定探探她的胸口。
霎時間,王娟娟是一點辦法也無,腦中浮現的方案,都顯示著不論她擺成什麼姿勢,都無法逃過被襲胸的命運。
於是,她便不設防,心中忐忑不安的祈禱鄭軒以為她只是基因突變,或者不胖卻患有女乳症的男性。
畢竟僅憑著長髮這個線索,並不能說明什麼,不是嗎?
自己大可偽裝成一名同性。
確認完後,鄭軒開口說道:原來是個同性
王娟娟緊繃起的身軀頓時變得鬆懈。
你以為我會這麼說?
王娟娟又繃起了身子,心中充滿寒意的靜靜等待來自鄭軒的最終審判。
你以為自己壓制住了我,我無法動彈,便不能判別什麼,你也就能糊弄過去了?
又說:你這麼苦心積慮想偽裝成男性,可我倒想問問你,怎麼會誤以為我是個同性戀?
王娟娟聽了,驚訝地身心俱是一震,其程度堪比在同學的分析下得知鄭軒是同性戀的時候。
她顫抖的聲音,不確定的問道:你真不是?
當然不是。鄭軒回答的臉都黑了。
可王娟娟還是不敢置信,可我同學明明說,條件像你這樣的,不是有伴就是同性戀,你單身,所以
胡說八道!難不成全天下的好男人都是同志不成?
但是王娟娟還是不死心地說:我明明看到了,有個俊秀的男人在巷口跟你告白。
鄭軒眉頭一挑,問道:他告白了我就要接受嗎?
自己都還沒接受,對方是如何認定自己的喜好同性?就因為喜歡他的那個人是個同性?
若是這樣,她自己又算什麼?難道她不是女子不成?
也是,可你的態度王娟娟看見鄭軒對那人和顏悅色的,才以為兩人情投意合。
我雖然對他無感,但對著一個真心喜歡自己的人,如果我因為無法接受他,便對他惡言相向,你覺得?
這也對
忽地,鄭軒趁著王娟娟鬆懈之餘,抬起了她的下顎,和她臉對臉,眼對眼。
你這個小傻鬼鄭軒語帶寵溺的說。
王娟娟聽了兩眼一紅,眼眶泛淚,想起了她還在世的時候,鄭軒便是用相同的語氣,摸摸她的頭頂,然後說:你這個小傻子。
她原是個活潑好動的相貌清麗的少女,愛好卻是與相貌不符合的打籃球,還跌破眾人眼鏡地當上了籃球社的社長。除了六日固定的練習之外,每次一到放學時間,還會和社員打上一個小時的籃球,接著才香汗淋漓的提著球回家。
由於心力都花在打球上,自己經常因為成績太差而被父母叨唸,鄭軒還幫著說過幾句好話。
娟娟是你吧?
恩。
怎麼會?你你怎麼就死了呢?
王娟娟赤裸著身子,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解釋道:放暑假了,我、我和朋友打球,球球滾出去了,我去撿結果就就被車撞了
鄭軒無奈地嘆息,我不是讓你注意點,球若滾到馬路上去了,不要一下就急著撿,多看看往來的車子嗎?
對不起。
你該說對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呀小傻子。
既然事已至此,鄭軒大約也不願再對此事多說什麼,以免徒惹她傷感,便話鋒一轉的問:伯父伯母很傷心吧?好不容易放假了,你不去看他們?
王娟娟不想鄭軒覺得她不孝順,解釋道:他們和鄭哥哥你不同,見不到我,我也不能接近他們。聽他們討論,我媽媽又懷孕了,所以他們雖然很傷心,不過還是能打起精神來。我想他們之後會過得越來越好的。
鄭軒點點頭,溫柔的揉了揉王娟娟的腦袋,那怎麼想到來見我?
王娟娟垂著頭,露出她紅的發燙的雙耳,低聲說:鄭哥哥,我心裡,對你我一直很喜歡你
鄭軒低聲地笑了笑。
王娟娟的心跳得更快了鄭哥哥連笑聲都那麼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