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危像个不知疲惫的禽兽,一点也不顾及姜流是初次,将人压在身下蛮横地冲撞着,姜流已经不记得她高潮了几次,叫得声音都哑了。
“求求你……不要了……”
“给你!统统都给你!”
钟鸣危一声低吼,最后一波浓精将她再次彻底灌满。
不同于被做得神思不属的姜流,钟鸣危精神得很,最后看了眼身下被他干得跟破布娃娃一样的“少年”,毫不犹豫拔出疲软的肉棒转身进了卫生间。
姜流恍惚了一会儿,满身的疲惫让她极度想要马上睡过去,可她贝齿一动,狠狠在自己手腕上咬了一口。
一起身,身下哗啦啦喷涌出一滩热流,腿根滑腻腻一片,身下的床单更是湿哒哒一团。
那里红肿一片,钝钝的痛。
姜流浑身哪里都软,差点站不住。
好不容易扶着墙立稳了,趁钟鸣危出来之前,她以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速度飞快穿好衣服随意理了理头发,夺门而出。
这学必须得退!
早上办入学晚上办退学的,“姜初”恐怕是第一个。
姜流敲响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时间已经是晚上接近十点,从下午两点到晚上九点……太疯狂太可怕了!
姜流努力压下脸上的热意,将刘海理了理,让自己看起来更端正一点。
好在这所贵族男高的校长是个敬业的,现在还亮着灯,不然这个点她真不知道该找谁。
“校长您好,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我是……”
门一开,姜流很有敬意地低头弯了九十度,看到那双雪白的球鞋的时候还默默感叹了一番校长的心态真年轻,结果一抬头,她哑了。
校长这么年轻?跟她小舅舅年纪差不多的样子。白衬衫西装裤配白球鞋,好像不那么搭又好像天生就该如此,总之,很帅,跟小舅舅一样帅,不过比冷冷的小舅舅看起来要温和得多。
姜流下意识抬头看了眼门牌,是校长办公室没错,于是她又看向门内的男人。
“别怀疑了,你没走错。”男人叫孟淮,孟淮莞尔一笑,却没让她进去,“但是不巧,于校长现在不在。”
“那……请问您是?”
姜流疑惑,一个长得很帅的男人大晚上出现在没有校长的校长办公室,和她的出现一样不合理。
“如果想找校长的话,你可以明天再过来,现在……时间上可能不太合适。”
孟淮没有回答她的话,低着头目光淡淡地在她身上巡视了一圈,虽然对她在炎夏的晚上穿这么多有些奇怪,但并未过多在意。只不过,淡淡的目光落在耳垂下脖颈上那处红点时,凝固了。
他是个成年男人,不会天真地认为是蚊子咬的,他对这种东西再熟悉不过。
男子高校?果然把一群大男人放在一起容易出现性取向问题,他真的要来这儿当老师吗?
“可是……我很急,特别急,能不能……啊……”姜流有点急,她自己也知道这个时间不合适,但她实在不想回到那个宿舍再去面对那两个人。
心一急,注意力就容易被转移,一直夹紧的穴口松了些,根本来不及清理的精液顺流而下,姜流脸色“唰”地通红,复又死死地咬紧穴口。
“怎么了?”
“没,我没事!”
顶着男人疑惑的视线,小穴间的空虚骚动让姜流更是羞愧不已。
太淫荡了!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夹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流个不停。
孟淮目光凝在她酡红的脸上,厚厚的刘海让他看不清她的眼,却但并不妨碍他看清她挺翘的鼻梁和咬在齿间水润惑人的唇。
很矛盾,明明一眼看过去是个带着些阴郁不讨喜的少年,偏偏一言一行都有说不出的娇憨单纯之感,还有妖精一样的媚意。
……出现性取向问题也不是不能理解。
“什么事?”
“啊?”
“你找校长什么事?”孟淮停顿了下,道:“我是这里的老师,可以先跟我说。”
“哦……那个,我想办理退学。”
……
身体得到大大满足的钟鸣危从卫生间出来时,脸上还挂着邪邪的笑,尤其闻着满屋由他和小羊羔制造出来的淫靡气味的时候,笑意更深了几许。
可是当他目光落在凌乱不堪空无一人的床上时,眸色瞬间变了。
“啧,看来小羊羔……体力不错。”
看来下次他大可不必这么怜香惜玉了,钟鸣危轻笑。
“看来你对小羊羔的身体很满意。”钟鸣危点了点腿间坚硬硕大的“兄弟”,唇角勾起,带着危险的气息,“小羊羔,哥哥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里!”
……
校长办公室。
“你要退学?”
“对。”
“今年几年级?”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