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风双腿分开跪坐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整整齐齐,只稍稍解开拉链,露出硕大的Yinjing,而小鹿赤身裸体,白嫩中暗带青紫的肌肤,暗红的血痂,只几根细窄的绷带挂在上面,叫深色西装映得更加苍白和单薄。他几乎就坐在秦南风身上,并且因为tun部被垫高,他的双腿被锁链向两边拉开得更大,几乎是要被一百八十度扯开,小腿也因为膝盖、锁链和栏杆的错位而尴尬地卡在半空中,膝窝被硌得生疼,大腿内侧的筋rou好像要似是撕裂一般难以承受。
蒋礼温柔地摸上他已经去掉夹板却还缠着绷带的小腿,掌心的热度透过纱布传入肌肤。他听到蒋礼说:“一起吧。”
小鹿脸上流露出难耐的神色,微低着的头轻轻摇动着抬起来,虚弱地哀求道:“不……不要……会死的……”
秦南风也很体贴地附和:“对啊!第一次就一起啊?小鹿不会疼的吗?”
蒋礼把沾了津ye的纸巾随手一扔:“你爱干就干,不爱干就滚。”说着去帮他重新固定锁链,不至于在被两人插入的时候还要承受被掰开的痛苦。
他把小鹿的双腿往双肩推去,锁链随即沿着床沿向上锁了两格,扯出二三十公分直直栓住他的膝关节,把他的大腿呈V字形打开,小腿就屈在半空,tun部反而更完整、更饱满地暴露出来,比起刚才向两边扯开的更像是在邀约。
秦南风顺势一顶胯,把小鹿掂了掂,让他的tun部翘得更高,又把他的手抓到背后绑住,牢牢压在自己腹部。他掰过小鹿的脸,嘴唇贴了贴他的脸颊,又沿着颌骨轻轻向上一一吻过,最后停在他的耳边,把他的耳垂含了进去,轻轻用舌齿撩拨着。
灼热的气息吐在耳畔,敏感的部位又被人这样对待,小鹿稍稍仰起头,颤抖着眯起眼睛,唇齿微张,发出无声的喘息。
秦南风品尝够了,又舔了舔他的耳廓,甚至往耳道探了探,确认收获了更加剧烈的震颤后,心满意足地撤离了,平时张扬的声音此时变得轻柔又惑人:“你看,我不是喜欢把你绑起来,实在是为了配合那边的老变态哦……”
却向后微仰,从两边伸出胳膊,手腕压在小鹿tun尖的地方,手掌紧贴着tun缝边的嫩rou,两根中指的第一指节没入后xue,向两边扯开,然后把刚刚在嘴里释放过的东西直接顶了进去。
“啊嗯!”
小鹿还沉溺在被人咬了耳朵的战栗中,对于秦南风一系列流畅的动作猝不及防,原本虚弱的身体也禁不住突然地插入,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呻yin。
他的后xue不久前刚被侵犯过,残留的Jingye和肠ye还没有排尽,甚至那强迫式的口交时还在不断刺激肠ye的分泌,因此秦南风借着这个姿势,进入地既顺利又深入,畅快地差点把两颗rou丸都塞进去。凶器挤开rou壁发出响亮的水声,加上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听得小鹿羞耻地低下头去,随着顶弄不自觉地晃动,却刻意压抑了自己的呻yin。
“哈啊……嗯……嗯哈……”
他的头再次被秦南风掰过去,不情愿的呻yin声被堵在了喉咙里。
“唔唔!……呜……”
秦南风的舌齿在他的唇上肆虐,撕咬吮吸红肿之后又向着内部进发。他用舌引导着火线的走势,在口腔内壁甚至靠近咽喉的地方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火花。微微的窒息感让小鹿眼冒金星,面前除了昏暗还是昏暗,根本没有注意到,蒋礼深沉的眼里已经盛满了欲望,正朝他凑过来。
他弯下腰,轻轻地含住小鹿的ru头,用牙齿将那颗开始硬挺的红果咬住拉扯开,等到它回弹后又俯上前去吮吸,并开始照顾周围淡粉色的ru晕。是之前被秦南风用棒棒糖碾过的那颗,凝固的糖浆还沾在上面,化在蒋礼的嘴里,他细细品着,依稀能从草莓甜腻的味道里尝出淡淡的nai香。
他抬起头,盯住小鹿的眼睛,左手整个手掌覆在那微微隆起的胸肌上面揉搓,揶揄道:“你这里好香啊,可惜不能产nai。”
小鹿依然被秦南风箍在怀里,口腔承受着他的狎玩,他能感知到蒋礼言语上的羞辱,却因为舌的深入连“唔唔”的抗议也发不出,而身体则早一步做出反应,后xue因为羞耻一阵夹紧。
秦南风从他口中抽离,带出彼此相连的唾ye拉丝弹回小鹿嘴角,自己则舒爽地长吸了一口气,贴在耳边顺着蒋礼的话刺激他道:“是呀是呀,真是太可惜了。不然我就把你的nai子玩大,玩到每天都能流水出nai水,然后把它吸干……”
小鹿得了空隙,大张着嘴喘息,闻言立刻摇头远离他,面露慌乱地否定:“不……不能……”
秦南风偏要再次暧昧地凑近,用手摸上了那颗无人管的红豆,两指捻动起来。
“呜啊……嗯……不要……”小鹿身体一弓,胸肌轻轻颤抖起来颤抖。他两边ru首经过直接或间接的刺激早已发硬发胀,尤其是被额外照顾过的一侧,已经被啃咬揉捏地红肿起来,让另一侧看上去,更体现出色情中的一点纯真。
“我还要在这里给你穿上一个ru环,里面要刻上我的名字,没有我的允许,你自己解不开,就会一直沉沦在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