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贞元年冬,丞相诞下皇子,普天同庆。皇帝叶沉大赦天下,改年号熙贞。
今年的冬日下过几场雪后,便一直是暖融融的晴天,还未到正月,却显得要开春似的。因着对这降生的小皇子盛宠,京城里一连举行了半个多月的庆贺。街上到处挤满了人们,甚至连远在北邙山的佛子,也跟着忙碌起来。
这座气势雄伟的大庙与皇室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寻常时候,也有不少百姓前来拜祭。可不知哪来的传闻,说是当朝丞相来此拜祭后,梦到金佛临门,因而诞育小皇子。导致这些日子来,求子的百姓络绎不绝,几乎要将北邙寺的门槛也给踏破了去。
也不知是哪个生意Jing想出来的主意,将北邙寺前头的广场改成了一大片集市。支起棚子来,起先还只是卖些点心吃食,后来什么都有,连店面都搭了几间。
僧人们虽也向佛子抗议过几回,但柳静瑜认为此等并不碍于修行,便也一一驳回了。
正月将至,北邙寺这庙市却是越发热闹起来,大清早便闹哄哄一片。其中一个店面的主人懒懒散散地起了身,将招牌挂起来,又睡回笼觉去了。
若是有心人瞧了,倒也奇怪。原来那竟是家十分不合时宜的按摩店。转念一想,这北邙寺身在山中,兴许游客疲乏便会来此歇脚,倒也不错。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年轻人俊秀的脸庞上,他看上去有些害羞,在店门前想了好一会才轻轻敲了敲门。
店主听到响动,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一瞧那客人深黑色的僧袍,不由笑道:“大师需要什么服务?”
不知怎的,僧人根本不敢抬头看店主,红着脸小声说道:“都……都可以。”
“这怎么能行,客官还是仔细瞧瞧罢。”他说着,又示意僧人抬头。
柳静瑜瞧着那墙上一连串他想不明白的词语,颇有些难堪,正言语间,只听店主又说道:“客官若是不明白,是否要在下讲解一二?”
“不必了……”柳静瑜选了个名头看上去没那么露骨的,“全身……全身便可。”
店主笑着将他引了进去,顺势将房间也带上了锁。
这木塌乃是水沉香所制,使得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至于香炉中所燃,更是让柳静瑜熟悉无比。
“大师这些日子来连日讲经,想来腰背和肩膀都极为不适。”男人娴熟地伸过手来,替他轻轻地按了按颈侧。果不其然,一股酸胀的感觉立马涌了上来。
“不过客官喜欢全身的话……”男人在他身旁坐下,轻轻嗅了嗅白瓷瓶中的香粉,“这些可都是宫中秘制,昂贵非常,不过大师造福众生,此物也就不值一提了。”
“唔……”柳静瑜局促地坐在床榻上,双手胡乱摆放着,一时不知要如何是好。
“大师先将衣服换了吧。”
他环视四周,狭窄的房间内并没有任何遮挡物。店主笑着开口:“你我同为男子,何须顾忌这许多?尽管将衣物脱去便是。”
僧人咬着唇,不得不将那厚重的僧袍褪下,露出紧贴的内衫来。
男人的视线如影随形,仿佛化作实体,在他有些纤细的身体上到处打量。
“里面也……要脱吗?”他艰难地开口,脸红得有如天边的火烧云。
“这是自然。”店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在将那具赤裸身体上下打量过几回了,男人才满意地点点头,示意他趴到榻上去。
这位北邙寺的佛子身形单薄,背脊上的蝴蝶骨十分漂亮,凹陷的脊柱一路往下隐入腰间的隐秘之处。有细微的汗水沿着腿心往下流,再往下融入身下的布料中去。
“莫要慌张,大师可适当放松些。”男子抓住他纤细的脚踝,将他因为紧张而并拢的双腿微微分开一些,调整成更舒适的姿势。
有些冰凉的ye体倒在赤裸的背上,接着是炽热双手将那ye体涂抹开去,沿着背部自上往下打圈推开,再微微握住手臂来回摩擦,随后双手握拳,用指节沿着颈部线条按压至肩部。
“唔……”这些时日来的身体疲惫仿佛得到释放,舒爽和酸痛感混杂在一处,让佛子情不自禁发出好听的声音。
“很疼?”男子放轻力道,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心疼。
“没有。”柳静瑜摇摇头,渐渐在男子身下放松了身体。
就在他险些要睡过去的时候,却感觉到自己耳廓传来了一阵酥麻:“大师,转过身子来。”
柳静瑜有些迟疑,支支吾吾地不肯动作。男子像是明白了什么,微微笑道:“很多客官都会如此,大师莫要放在心上。”他温柔的话语似乎起到了某种效果,佛子缓缓地翻过身来,漂亮而稚嫩的阳根高高挺起,渗出yIn靡的水ye。
男子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一般,重新往手上倒了些粘稠ye体,轻轻地揉捏着佛子鼓起的ru房。他特意避开ru头,尾指却又有意无意地磨蹭,待到一边ru头完全挺立了又换到左边轻轻抚慰。
柳静瑜闭眼不忍细看,可视觉的消失反倒让身体更加敏感。他感觉到男子的手法和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