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他不见了。
他走了,我却没什么想法。毕竟,如果每个离开的人,我都要为他们而难过的话,我还哪能难过的过来。
身上好酸,屁眼也疼,我往窗外望去,天灰灰的。
懒得吃饭,懒得做饭,家里也没什么可吃的,我决定先蒙住头睡个回笼觉。
我被雷声吵醒了,下雨了,半夜了,我也饿了。
——————————————
我支着伞,手里拎着街边便利店里临期处理的吃食 。
被风吹得掀起了一角的旧雨伞,无论怎么掰动都不肯归回原位的傻逼雨伞。
我突然暴躁地甚至想把它直接按在膝盖上摔断,或者干脆随便往地上胡乱砸烂。
——————————————
本来以为我们只有那一夜的交缠,但是在相遇第二天的后半夜,他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撑着那把破伞,拎着塑料袋,慢慢走回了自己仅有的容身之地,一个瘦高的黑影立在我家的楼下,他没带伞,浑身都浇透了。
我停下脚步,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向前走去。
破旧的小区,连路灯都昏沉沉的。
闪电突然亮了,我看清他苍白的脸上有肿红,隐约透着青紫。
他还直直地看着我,露出那种无法形容的性感笑容。
他说:“过来啊。”
于是,我就真的走过去了。
我留有一定距离的站在他面前,轻声问他:“你为什么来?”
他从唇间取下被雨淋shi的烟,回:“我想和你一起。”
我便扯过他划满疤痕的胳膊,把他拉进了我的空间、搂在了我的怀里,低头亲上了他的嘴巴。
他又小声地笑了,用苍白微凉的指尖轻轻磨蹭起我的双唇,说:“不是这么接吻的…我教你……”
那一刻,我仿佛又看到了他好似属于恶魔的獠牙。
我连雨伞,都不知道是忘了抓还是不想抓,
任由它从我手中脱离。
转而紧紧搂住他shi漉漉的脸,
我在雨中,亲吻了这个生物。
————————————————
他Cao我的时候总是喜欢压着我,从背后后入我,因为他喜欢看着我布满丑陋伤疤的后背和tun部。
然后再拿起他最顺手的刀刃,划出属于他的伤疤,吸舔我伤口涌出的血ye,再与我接吻。让我尝到他带着血腥味的唇舌,这个时候,我会忘记很多痛。
我真喜欢他这样。我喜欢他在我身体上留下的新的伤疤,我甚至感谢他。
但是很头疼的问题就是,在我用刀在他的裸体上划动时,有时会问他疼不疼,我怕痛感无法忍受时他会不舒服。
而他经常会笑着拖长尾音,像撒娇一样甜腻地对我说:“疼啊——……疼……”
然后他反而会更加展开自己的身体,将手搭在我握着小刀的手上,向下继续施压,然后闷哼着扭动身体,流出前列腺ye的穿钉鸡巴跟着他的挣扎晃动,带着痛意的yIn叫声随着他的献血一起冒出:“再重一点……嗯———— 哈…… 好疼、好疼啊、啊——!疼——……呼……”
他从来都没有承受不了疼痛过。好像没有阀值。
于是那天,我踢开了他并在一块、暗自夹紧磨蹭鸡巴的双腿,拿着刀,在他彻底暴露的下Yin上方悬空摆弄。
他发现我的动作,脸上难得泛起兴奋而变态的红晕。
他低喘着小声问我:“嗯……你想干什么……”
我没回答,空闲的手指拎起了他的gui头。
他胸膛的起伏瞬间变大了,连鸡巴都大了一圈,他仿佛突然想装成被人强迫性虐的受害者,可声音完全抑制不住那股变态的激动,哆哆嗦嗦地问我:“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
他突然失声了,因为我的刀尖终于落在了他的皮肤上。我从他松弛肥厚的屁眼上开始划动,由下至上的一路划过了他陡然间抽搐的会Yin、两颗卵蛋的中线、他的屌身、
刀尖刚划到整根鸡巴的一半,他嘴巴里就开始“嗬、嗬——”地发出yIn乱的声音,两条长腿在两侧徒劳地蹬动。
我拎紧了他涨得像要充血爆炸的saogui头,刀划上了他gui头下方与柱身相接的冠状沟。
“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啊啊——”他可怜地呜咽着,却把双腿打开得更大了。
我拍了拍他的侧脸,之后故意瞬间就划过了他的穿钉saogui头,刀尖恰好悬停在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shi透了的马眼。这一道分割对称的血线在他的下体上尤其的美。
“————————!!!!”
他猛地挺起上身,张开嘴却发不出丝毫yIn叫,然后,他高chao了,狠狠地喷射了几大股saoJing。
他重重地摔回枕头,双眼失神的发出粘腻极了的sao叫:“啊、啊——爽死了